无关其它,那是一种被人认真对待的珍视,还有认同。
萧玥接着说道:“还有就是,让你错过了一次报仇的好机会。”
宁镜看着面前略显得有些局促的少年,眼中的光也变得柔和下来。
我知道的,如果当时你没有做这个选择,就不是我了解的萧玥了。
宁镜对他一笑:“我的目地只是让雍王来对付宣离,如今目地已经达到了,现在不必我们动手,雍王的手段也够宣离好好喝一壶了,而且你答应我的,也做到了,每月我都能收到阿梦的信,看她在漠北一切安好,一愿已成,是我该谢谢你才对。”
见宁镜并没有对他生芥蒂,萧玥这才放下心来,但是还有一事,藏在他心中许久,他实在想问清楚,但一想到当着面问他,萧三公子便有些为难,这为难中还多了几分涩意:“嗯……还有一事。”
宁镜见他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一时有些想不到他要问什么,让他露出这种表情。便安静地等在那里。
萧玥最终还是抬起头,尽力装作不经意地说道:“你之前让我给你找的那药,嗯,就是倾世之花,我们拿给钱府医看过。”
宁镜瞬间便明白了他想问什么,从他入国公府到现在,已经半年了,也难为他竟然能忍这么久,才问他。
笑了笑,宁镜毫不介意地说道:“我与常人不同。”
萧玥看着他,还是询问的眼神。
宁镜解释道:“之前我与你说过,有一味药,用在常人身上乃是春.药,会寻着我们的血迹而来,而用在我们自己身上是保命之药,还记得吗?”
是两相之死的时候,他确实说过,当时他便有所怀疑,但后来事情混乱,他便也忘了这一茬了。
萧玥此时却更关心另一个问题:“那药要一直服用吗?”
宁镜淡淡地说道:“既是为了钳制我们,自然是要使些让人离不得的手段,你给我找回来的药还够,不用担心。”
他当时给他带回来时只有十二颗,并不算多,如果按照他现在服药的规律,最多也就三年的药量。
“这才是你身子亏损的原因吧。”萧玥眼中有担忧:“既是他下的药,还是不用为好,我去找姜老,想办法断了这药。”
宁镜按住他正欲起身的身体,声音轻缓,带着安抚之意:“姜老医术精湛,他诊脉时便知道了,所以会在我每次服药之时为我行针,毕竟这药服用太久,一时半会肯定是拔出不了的,需要些时日,你不用担心。”
那只手按上他的手背,带着微微的凉意,如同他想象中一样细腻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