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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牌3P爷爷前后C入爷像夹心饼G一样被日(1 / 1)

也可能是太过兴奋。村长踢到了脚下的一个面盆,发出一阵声响。

掌柜问谁。

村长象做贼似地离开。掌柜的衣裳不整的出来看了看,见有个人影动了一下,问,是小峰吗。

村长没答应。

后来,村长再没看到过这一幕。掌柜的后来按摩也换了一个地方,不在商铺里进行。

村长从头到尾输给了大鹏,甚至连自己最喜欢的人都输给了大鹏。

大鹏结婚离开商铺,村长以为有赢回来的机会,有时主动向掌柜的献殷勤,可大鹏和女儿走后,掌柜的好象老了二十岁,对他一切的暗示,都无动于衷。

没几个月,掌柜的也无心开店,把伙计都遣散回家。

村长最终没有得到掌柜的爱。甚至他过世的消息,也是在一年之后,来县城想看他才知道。

村长不想输给大鹏,想找个机会,赢一回,这是年轻时,村长给自己订下的一个约订。

村长一直想不明白,大鹏究竟比自己强在那里,他想爱的人,他就得到了,自己爱的人,却对他一往情深。

这些年来,大鹏当村长,村长自己也当上了,大鹏干了几年村长后,心里不在农村,不干村长了,出去闯了几年,而村长自己,也乐得在这个位子上为大伙干了些事。

听说大鹏外面没搞出个名堂,又回到了村里,这回,村长的位子也没了,在家里做点农活,还带上了孙子。

这让村长美了一阵,心想,这回,你可不比我强了吧。

这一来而去,日子过了二十多年了,村长这人,在村里还不错,大家也听他的,威性也高。可就是文化少了点,这些年,政策开始变好了,可只见临村的搞这个富业,办那个厂子,可自己却不能带着村民发家致富。

但村长这几年,倒是发现村里的叫李国军的孩子,很不错,象是个有出差的,只是家里只有个奶奶,这也让他对国军多了几分怜爱,也经常照顾。

李国军也一直把村长当自己的亲人。大事小事都问他,也很听他的话。

但在人眼里,村长是很严肃的人,国军还只有十来岁的时候,想在他身上撒娇,可他很严肃的说,这么大的孩子了,不能没大没小。

国军对他很敬重,但也一直心存隔阂。

这些年,村长仍时常回味着县城当伙计的那一幕,回忆着他又敬又爱的掌柜的。后来,他发觉对中老年人,特别是那些健烁的中老年人,有一种特别的情感。

有时,村上来客有到他家借宿的,如果他觉得还精神,特别是和掌柜的有点相似的,他总安排和自己一个炕头。

东北农村在性方面比较放得开,不少人年轻的时候都有过男男之间在一起玩性游戏的经历。

一般来说,如果他不是那种人,你摸了他的,他如果对你不反感,也就让你摸摸,最多转过身,表示拒绝。也有的觉得挺舒服,让你玩,但他不会动你的。当然,有这方面爱好的,自然是积极配合。

村长就在这种背景下,不时的和一些中老年,特别是40多岁的中年人,共了同床的机会,也遇到了很配合的人,让他有一短暂的欢娱。但在村里,他是村长,一般也不轻易的动谁的验头。

当然,他很注意自己的身份,这种事,也是很偶然的发生,当然,这事在农村也毕竟不是什么好事,谁也不会拿它当事说,这些年,也就这样,无声无息。

村长和大鹏虽住在邻村,许多年,他们也很少走动。即使到了村上,不是专门去的话,也难碰上。特别是村长他到大鹏村的机会相对多一些,可每每想到他家,要看到大小姐我奶奶,心里总不是滋味。

可那回大鹏带着女儿来村上,专门找他办事,让村长对大鹏有了新的认识。

岁月是一把雕刻人的刀子。十几年不见面。村长再次见到大鹏时,被他成熟中透着慈祥的长者风范所深深吸引。

大鹏不再是商铺里的帅小伙子了,也不是当村干部时,遇到的青壮年。

如熟透的果实,透着迷人的味道。在一举一动间,他体会到一种阔边多年的心动。

他天,大鹏,也就是我爷爷本来是很快就能把事情办完,中午可以回家吃饭。

村长,故意安排了一些别的事情,硬生生地把爷爷留到了中午。

顺其自然,中午庆祝国军考起中专的聚会,也让爷爷喝了不少酒。即使爷爷不打算给姑姑留出一段时间,空间,村长也会想法留住爷爷。

爷爷眼里的村长,还是亲兄弟一般。对他总是一如继往。

而村长眼里的爷爷。却成了,掌柜的化身。

村长带爷爷来到了他家,村长自然知道,爷爷的酒量的和酒后的一些习性。

老哥俩多些年没见面,本来有不少事可交流。

可村长却要爷爷躺下休息。

爷爷合衣躺下,睡午睡,又在别人家,自然不会象在家里一样。

村长却提起年轻时,他们相互做按摩的回忆。

说,老哥,这么多年了,我们还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形。

爷爷笑着说行啊。

村长说,穿着衣可没法办。

爷爷笑着脱了外衣,光着上身,穿着短裤。

村长开始给爷爷按背,从上到下。

村长是掌柜调教过的,摩擦的手法还真是一等一。

这些年来,也就是这手法,让不少找他借宿的中老年,即便是没有这种兴趣的,也轻易就范。

爷爷三十年没体会过这种滋味。这滋味,掌柜的给过,村长给过。

爷爷在轻轻的按摩手法下,几乎睡去,这时,村长说老哥,转过身。

爷爷转过身来。鸡鸡可能是被压的缘故,已经变得粗壮。

村长把手放在爷爷的头上,细细的按着头部的每一个穴位,手法由重,转轻,由轻转成轻微。

再由轻微转成了轻抚。

爷爷本来就是被酒精控制了神经。

怎么消受这么高等的享受。一会儿,便如同被催眠一般,沉沉的睡去。

村长上了炕。一手轻轻的抚摸、轻捏着爷爷的手臂、上身,一手轻轻解开了爷爷的裤带,拉下了裤头。

手轻轻放在软软的鸡鸡上,轻轻的抚摸着。一只手已经移到了爷爷的胸部,轻捏着爷爷的乳头。

鸡鸡在抚摸中苏醒。大大的龟头,粗壮有力。

村长多些年也没遇到这样完美的鸡鸡,简直就象一樽艺术品。

完美的身躯,完美的鸡鸡。村长想通了,为什么掌柜的会对爷爷迷恋到如此地步。甚至从掌柜的眼神中,看到了自己似乎是索然无味。

村长把头移到了爷爷的腹部,低下,轻轻含住了爷爷的鸡鸡。

……

爷爷睡得很香,他做了一个梦,梦现自己迷迷糊糊,被人在轻吻,自己的鸡鸡被人包裹。

蒙胧中,这个人的身影十分熟悉,渐渐地,他看到了这个人脸的轮廓。

轮廓越来越清,啊,是掌柜的,掌柜的爬在了他的身上,把鸡鸡对准了他的洞穴,轻轻坐下。发出快乐的呻吟。他的手推着掌柜的腰,想挣扎,叫着,别,掌柜的,别这样。

就在挣扎间,他感到全身一麻。

他睁大的又眼。发现自己的双手,正按在一个人的头,这个人正低头含着自己的鸡鸡。

而此时,全身的兴奋仍在扩散。鸡鸡不停的抽动。爷爷啊的一声。推开了这个人的头。的股白精勃然而出。

村长在一边。脸红红的。爷爷看着他,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兄弟,你怎么好这个?爷爷不解的问。

你和掌柜的不也……

爷爷一时语塞。

一阵沉默。爷爷开口,我……我那是……我也是迷迷糊糊的时候……

“天知道”村长说。

算了,别提这事了。兄弟,这不好。

村长说“现在我明白了,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最好的”

我知道,掌柜的对你,比他亲儿子还亲,女儿都嫁给你了,可我没有,什么也没有,你来了后,掌柜就不再理我了。

这话让爷爷听得一头雾水。

可村长却好象把积压在内心好多年的话都倒出来了,觉得一阵轻松。

爷爷沉思了良久,好象有所醒悟,说“都什么时候的事了,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提他干吗。都快三十年了。算了。

村长沉默了半天,老哥,你就当你是掌柜的,我再给你按摩一次好吗?

爷爷没说话。他不知道说什么。

他重新躺下,闭上眼睛,翻过身。

村长把他的短裤脱了下来。

认真的,一点一点的按摩后背,按的过程中,不时亲吻着,爷爷感觉回到了那个客店。

这都是怎么了。爷爷不解的想着。

爷爷在村长的指挥下,转过了身。

村长在爷爷胸前,腹部,轻轻的抚摸着。

村长一边体会着眼前这男人散发着成熟魅力的身体,迷蒙中似乎看到了另一个成熟的身体。

他低下头亲吻着这男人的脸颊,感觉象亲吻另一个心爱男人的脸颊,然后,把嘴印在了爷爷的唇上。爷爷要转头,被村长按住,村长想把舌头伸入。爷爷牙齿紧闭。

双唇相合了很久。村长不愿离开。内心在说,我不跑了掌柜的,不跑了。

夕阳在远处的山脊徘徊,终于沉了下去,映出满天的红霞。

老哥,今天在这住吧。

兄弟,到此为止吧,别这样了,我们以后还是好兄弟。

村长感觉得到爷爷说不出的魅力,真的,输得心服口服。“大鹏,啊大鹏,要赢你,真得下辈子了。”村长自言自语。

爷爷不解的望着村长,穿上衣裳。站在屋外,高声叫着,小兰,我们走吧;

声音在空谷中回响。只听远远的一声回应,我来了。

夜很深,政协大院周围一切,静得有些温暖。

昏黄的灯光下,姑父的鸡鸡在爷爷的洞穴中,被紧紧的包裹。他开始抽动,这些年,他的经历,让他知道,怎样的动作,会让一个男人发狂、兴奋。

爷爷沉默着,接受着姑父一次又次的冲击。

在冲击中,爷爷变得有些狂躁,狂躁中,开始翘动着下身,配合着姑姑父的冲击。

姑父体会到这微弱的变化,也更鼓起了挺进的风帆。鸡鸡时而绞动,时而抽动,时而猛烈火,时而轻柔如风。抽插中,他不时低下头,亲吻着爷爷的乳头,时而轻添,时而重咬。

爷爷在这双重的攻击中,完全忘记了身在任处。内心已涌动着一种渴望,一种把时空永远停留在这一刻的冲动。

爷爷的也不知怎么会这样。一幕幕场景历历在目。

爷爷也不明白,无论是掌柜的,还是村长,他们都给他带来的极大的满足,而自己却拒绝,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

爷爷也想不通,自从和孙子有了那段难以启齿的经历,却对这一切,变得能够接受,甚至还有点渴望。

我最来一直也在想这件事情,爷爷不是没有过同志经历,但真正变得对同性的渴望,可能影响他是,是作为孙子的我。

有一种解释,我至今觉得有些道理,至少,在我和爷爷之间,爷爷和姑父之间,这是得到印证的。

男人天生渴望进攻,在性生活上,往往也会选择主动的角色。而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如此,有的男人外型很强,攻击力也很强,但他内心也许会有一种潜意识的接受攻击的渴望。

爷爷渴望进攻,对奶奶,对掌柜。他都是这种角色。

这种攻击,让他有强者的满足。

而这种攻击,他似乎更希望把目标定位在异性。

另一面的爷爷,可能是渴望被攻击。

也许他当初并不知道,爷爷让我和他有了这种事件,起初也许是因为对我的爱,而渐渐地,我们之间的事,好象变成了生活组成部分,爷爷也好象从中体会到了一些快乐。

我在爷爷的合护下,一天的成长,我全身的每一个器官也渐渐变得强壮。强壮得我们在旅馆中,我让器官的冲击,把爷爷推向了高潮。

后来,生活的变化,我的离开,让爷爷感到了空虚,这当中,有少了我陪伴而少了乐趣的因素,我想也有少了我的冲击,而产生的饥渴。

爷爷终于能下决心离开家,和姑父出来做的什么,也许是他在找寻填补心灵空虚的方式。

姑父自然比我更成熟,更有冲击力,加上他比我更大的鸡鸡,更熟练的技巧……

这是我之后才有的认识。

爷爷还在被包围在被冲击的快感中,不觉已来到了快乐的顶峰。

这一刻,他紧紧包着姑父的屁股,加了把劲。

而姑父更是心领神会,迅速加快的节奏。

啊的一声长叫。爷爷不太硬的鸡鸡中流出了带黄的精液,尽管这是他这夜。

几阵抽促后,姑父全身的电流感渐渐消逝,他终于趴在了爷爷身上,一动不动。

爷爷无力地用手,抚摸着姑父的身躯。

这一夜。两人都睡得很美,很美。姑父一直抱着爷爷,好象怕突然失去。

两人醒得都很晚,是服务员敲门说打扫卫生,两人才不约而同的爬起来。赤身裸体。

姑父忙说,我们出去后再清理吧。

两人对视了一眼彼此的身体。木木的谁也不知道第一句该说啥。

爷爷回味着昨晚如梦一般的情形,看着姑父,变得十分陌生。

他紧忙找着短裤胡乱的穿上。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陷于了沉思。

口里念着,小军,咱们不该啊,这么做对不起小兰啊。

姑父此刻还回味着昨日的一切,听到爷爷这话,一时语塞。不敢再看爷爷。

就这么地,很久时间。

姑父说出句话:“我们还是吃点东西,把事给办了。”

这回的生意是和政协的直属的服务公司在做。负责人热情的接待了这翁婿了俩。一切都谈得很顺利,离开前,负责人和爷爷、姑父握着手,爷爷觉得负责人握手的时候,一手握着,一手还在臂膀上轻扶了一下;和姑父握手时,有个不太容易看出来的拥抱的动作。

爷爷心里乱乱的,也不想再在政协住了,说军啊,今天咱是不是往回赶?

姑父看了看爷爷。犹豫了一下,说,下午有班车的话,我们就回去。

中午在一家小店吃饭,可吃到半道,爷爷觉着肚子一阵绞痛。

接着,这痛的感觉在不断漫延。本来,老爷子很能忍,可不知为什么,今天却忍不住了。姑父见状,问:怎么了,到医院去好吗?

爷爷说,找个的地方休息一会吧。

吃饭的地方离政协不远,本来应该12点前退房,否则要加钱,姑父和这里很熟,说好了吃完饭再退。

姑父扶着爷爷先回了客房,又和服务员说,这房先续半天。

爷爷痛得脸色发青。觉得有点顶不住了。终于,说出:“小军,不行了,不行了,快……快……到医……院。”

姑父叫服务员赶快到外面叫出租,一边扶着爷爷,慢慢地向门口走去。

俩人来到医院。爷爷住进了观察室。

医生对姑父说,是急性阑尾炎,问题不大,要动个小手术。

姑父立马办了住院手续。

爷爷被打了针止痛针;疼痛感稍有缓解。

阑尾手术很快就完成了。爷爷也不得不在病床上休息着。

姑父忙前忙后,叫饭店做了条才鱼,据说是有利于伤口愈合。

爷爷虽然觉得好多了,但刚动完手术,不敢乱动。姑父给爷爷用湿毛巾仔细地洗了脸,抹了上身的汗。然后,一口一口给爷爷喂鱼。

爷爷内心涌动着感激,也涌动着甜蜜。

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又到市里的办事处住了几天。

其实,姑父为做生意,早在市里租了房子,还安排了专人。只是房子不怎么象样,又临街,为了爷爷,为了营造一种环境……

爷爷在姑父的照顾下,恢复得很快。几天下来,便象换了个人。

这几天,爷爷也体会着被关爱,被呵护的温暖。

当姑父再次亲吻爷爷的嘴唇,爷爷没有再紧闭牙齿。

小河边,爷爷回忆的一切的往事,点点滴滴。

可能给孙子一个什么说法呢,我能说清楚吗??

爷爷变得犹豫。

我在等待,待着爷爷的的解释。可爷爷很久很久也没有口。

河中的浮标往水中一沉。

我叫到,有鱼,鱼上钓了。

爷爷回过神,用力猛拉鱼杆。

感到了一种很强的反拉力,叫到狗儿,把网拿来,自己继续收放着鱼线。

鱼终于露出水面。有将近一斤。

我们被这一时的兴奋打段,彼此好象又回到了我上中学前的那段日子。爷爷也是这样陪我钓鱼。

鱼装进了水桶,而一切又回到现实。

爷爷,您倒是说啊,您不是说今天告诉我为什么吗?

“为什么”?爷爷顿了顿,又说了声“为什么?”

狗儿啊,“你说这鱼儿为什么会被我们钓着”

我不明白什么意思,“他想吃我们的饵啊?”

“那为什么想吃我们的饵呢?“

“它饿啊!”

“狗儿,爷爷刚才想了很多,说心里话,我也真的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

“你是爷爷的好孙子,爷爷永远爱你。真的。”

“那为什么……”我还是不依不挠

爷爷打断了我的话“爷爷说不清。”

然后,就一言不发。

很长时间,也是这样。

我大失所望。望着爷爷,眼泪一下子在眼眶里涌动。

“您还是不喜欢我了”

说完扭头向往远处跑去。

这一天,我没有理会爷爷。

这一天,爷爷也没再多和我说一句话。

爷爷和奶奶说了些什么。

下午,奶奶往姑姑家去了。晚饭是妈做的,奶奶没回家。

夜色如往日一样,如期的降临。

我和爷爷在屋里,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就在这越来越深的夜色中,彼此都把心里的话,压得越来越深。

爷爷出屋,打了一盆水,说狗儿,爷帮你洗洗。

这事,好些年,我没有体会。

我嘴里说自己来,可也没有拦住爷爷拉下我的短裤。

爷爷说“又大了些了,狗儿成人了。”

便抚着我的鸡鸡,用水认真的清洗着。

在清洗中,鸡鸡开始勃起。

爷爷放下水盆,握着我的鸡鸡,低头含进了嘴里。

这可是爷爷第一次含我的鸡鸡。

我不觉一惊,一阵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我从他口中抽出鸡鸡。转身上了床。脱了外衣。躺下。心说,爷爷不说清楚,我……我就不理他。

爷爷微微摇了摇头。转身洗了洗自己的鸡鸡,又蹲下身洗了洗后面。

也上了床。

今天是满月,透过窗户,一道明亮柔和的月光,从窗前泻在大炕上。映着爷爷结实,却显得有些沧桑的面庞。

爷爷裸着全身,没盖任何东西。就这样静静的躺着。

我在他身边,不想看,可又忍不住,把头转了过来。

看着这曾经激起我无限欲望的身体。

看着看着,我又忍不住伸过手,摸着爷爷的手,爷爷握着了我的手,轻拉一把。

我不情愿的把身体靠了过去。

手在爷爷的身上,轻轻的抚摸着。

爷爷说,咱俩今晚不说话,好吗。

我不知道爷爷这句话有什么别的深意,但清楚,他是不想告诉我他和姑父的事。

我说那明天……

爷爷说,狗儿,不提这事行吗。你要相信,爷爷是永远疼你的。

我沉默了良久。心中还是觉得不快,转身离开了爷爷。躺在一旁。

然而,看着爷爷的裸体,不由我想起以往一幕幕激情的时刻,一幕幕相依相伴的情形。

爷爷的肉体越来越吸引着我。尤其是在我们独处的时刻。

我越来越无法克制内心一阵阵激动。

就在身边,结实、熟悉的身体。

就在身边,唾手可得得的激情。

这情绪一点点稀释了我白天的怨恨,一点点被身边的赤裸,点燃起内心的冲动。

这时,我开始懂了一点爷爷钓鱼时,给我提的问。

有的事,明明知道不对,可就是会无缘无故的去做。

其实,我和爷爷这样,不也是……

我伸手再次拉住了爷爷的手。爷爷再次握紧了我的手。

瞬间,我们俩再次将肉身紧紧地粘贴在一起,嘴交织在一起。相互吸吮着对方,互抚摸着对方,相互拥抱着对方。

鸡鸡高高勃起,我身体贴着。

爷爷转过头,再次含住了我的鸡鸡。我也不禁把头埋在了他的双腿之中,细细的品味粗壮的鸡鸡。

一边含着,一边把手伸向了爷爷的洞穴。一根,两根,三根手指,渐渐地往里伸入。

爷爷起身,趴在炕上,我举起了高高扬起的鸡鸡,向爷爷洞口挺进。

…………

今天的抽插,我好象有点变态。比往日猛烈,象是发泄内心的怒火。爷爷默默的承受,不时的配合,这次,我觉得爷爷的洞穴中,多了的股力道。好象有一种收缩的力道,让我感受到更刺激的被包裹的冲动。

当我终于顶不住最后的控制,一股精液,冲向了爷爷洞穴深处。

爷爷转过身。扭了一下我的鼻子,说,真狠啊,是想把爷爷的弄死。

我内心复杂地一笑。

爷爷没了,可就没有这样的快活了。爷爷象调侃式的说着。

我们再次抱在了一起。

这一夜,我好象一头猛兽,在爷爷身上整了三回。终于筋疲力尽地倒在了床上。一睡到天明。

爷爷第二天起来,说他骨头象散了架子。

这一切虽然恢复了以往,但我内心的结,依旧还在心中纠缠。

也许爱天生就太过自私。也许爱就天生会产生独享的冲动。

外面犬吠,好象是来了客人。我和爷爷都穿上了衣裳。开门来到院子。

见是姑父来了。

姑父原来一直是我最敬重的人。姑父对我也一直的疼爱有加。和姑姑结婚这么多年,曾经有过一个小孩,可生下后,因为早产的原因,没能保住。

这些年,姑父对孩子的渴望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迫切,而有的事,越急可能就越办不了。三十多岁,从体力,精力,再要一个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也可能和姑姑都是大忙人。这几年下来。孩子的事,一直成了他们俩口子的心痛。

姑父见了爷爷热情的叫了声爸,看见我也叫了声小明。

我嗯了一声,想吃前天的事。真想把他吃了。

姑父问:“小明,考得怎样?”

没精打彩的说,“成绩还没出来。”便准备往屋里走。

姑父关心地问,孩子,你是不是不舒服?便伸过手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觉得好象没事。

我说,姑父,你和爷爷先聊,我到屋里去,有点事。

平时姑父来,我都是最热情的,可今天的事,让姑父有点丈二的和尚,没摸到北。

嘀咕道:“这孩子,是怎么了。”

我进了房间。

见爷爷把姑父叫到了一边,说了些什么,姑父只点头。

姑父进屋,妈热情的给姑父倒了茶,说厂子里有点事,我得马上走。

姑父客气了一声。两人便作别。妈临走的时候,说,小明,姑父来了,你和爷爷好好陪姑父说伙话。他是大忙人,难得来一次。

因为姑父和我的小名都是狗儿,所以姑父到我们家,大家都不再叫我狗儿。

我没吱声。

这时屋里的三个人,我想彼此此刻都心知肚明了一种情节,一时间,谁都好象找不到该说什么,怎么说。

终于,姑父说,小明,咱出去走走。

爷爷也说,对,和姑父出去走走,陪他说会话,你们好长时间没见面了。

其实,姑父和我是常见面的。姑父做生意,常在乡、县、市跑,每到县城,总是要看我,还给我买这买那,每次还给些钱零花。

我和姑父也经常聊天,听他讲外面的一些事。

姑父是个爱读书的人,尽管只有中专毕业,但他看的书,一点也不比大学生少。也正因为他的学习精神,所以,这些年,他在生意场上变得智慧,变得游刃有余。

初中的课他很熟,但他从不和我单讲,那门课,什么题该怎么做。

他说,老是告诉我,学习靠自己。自己要学会学习,也就是要掌握学习的方法。

时常,他教我记笔记的方法,叫我怎么在学习中,把厚厚的书本变成薄薄的几张纸,再如何把学的东西融会贯通。

这一切对我的学习真是有很大的帮助。在班上,我甚至让人觉得是属于那种牛人类型的学生,不下多大功夫,就能把东西学好。

姑父比我爹爹要小两岁。可看走来,可比爹爹至少小五六岁。这样一来,他不象我的长辈,更象我的一个大哥哥。我们最近几个月见面两次面,也不知怎么的,常听他提起爷爷,好象我们之间又多了一个爷爷的话题。

当时,我根本没往多里想,因为,我也一直想着爷爷,听说爷爷和他跑外,更心生一种羡慕。

姑父说,你毕业后,要是没好工作,就跟我干。我也很爽快的答应了。

可今天……

我心里,眼里的姑父完全不是我原来心中的偶像,但他壮实成熟的轮廓,又让人一时找不到恨的理由。

终于找到了……他和爷爷,我最爱的爷爷……

我们是情敌。

但这话,我真的又有点说不出口,也不知从何说起。

姑父一边走着,一边看着我。

我们来到小河边,打了块大石头坐了下来。

姑父开始,和我讲起了他的童年故事。

姑父说,他小时,就没有爷爷,而后妈妈也远嫁他乡。只有自己和奶奶……

其实,这个我都知道。

他讲后来,他遇到了一个善良的长辈,在他最困难的时候,给了他父亲般的爱。

姑父读中专,其实家里是没有能力供他的,虽然当时上中专要交的钱不多,乡亲也凑了些钱,但毕竟伙食得自己支付,而且三年下来,乡亲们不可能年年给。

爷爷那400元,让他顺利地完成了一个多学期的学业,假期自己打了工,但也不够一学年的支付。接下来,爷爷又在他最急需的时候,给他寄了钱。

说起爷爷,姑父变得十分动情。说:“你爷爷是我再生的父母!”

他接着说:“小明,你也快读高中了,我们有些事,都心知肚明,这就是藏着掖着。我是同志,我想你也至少有了同志经历。”

我不理解同志这样一个报纸上常用的对人的称呼,在他口里,却变成了另一个味。

“同志?”我不解的问。

“就是喜欢男人的人”

于是他大致讲了一点关于同志的事,关于同志在社会生活中的尴尬。

一切都十分直白。我一时语塞。在他面前,在这个领域,我象是一个好奇的白痴。

姑父接着说,三年多前的那个晚上,你记得吗,你和爷爷在一起的事情,我看得清楚。昨天,我和你爷爷在一起的事,你也看到。

我知道,爱是很自私的。你会觉得我不该……

其实,我们俩都不该。

我点了点头。

可我们的心都是一样的,都爱你爷爷,对吗?

我又点了点头。

只怪你懂这事太早,也只怪你爷爷太疼爱你了。

因为这种疼爱,你把你爷爷卷进来了,也把你自己卷进来了。

小明,你还小,其实做同志很痛苦,可做了同志也别太在意。这事终究见不得天日,有什么,你和我可能会有更多的沟通。

我似懂非懂,一脸疑惑的望着姑父。

姑父说:“你爷爷是无辜的,他最不应该卷进这里面。可他却……”

姑父讲了爷爷这些年因为和我的原因,变得到这事情有些兴趣,说我上中学后,感到很空虚,还讲了爷爷现在很矛盾,很恨自己,恨自己因为爱,害了孙子,不该让我这怎早就经历这些。

这一切听得我目瞪口呆。

姑父问我:“你爱爷爷吗?”

我毫不犹豫的说“爱”

“想让他幸福吗?”姑父又问。

“想”我说

姑父说:“这件事,我们就都别再去为难爷爷。都让爷爷开心就行,好吗?”

我心里还是有点不平。

姑父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说:“现在一切都发生了,要回到,可能吗?你想这样那样,又会有什么结果?放大度点,都是男子汉。”

姑父这次和我说了很多,很多我从来不知道的事情。

最后,他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做同志啊,要珍惜今天,我们对明天不能有太多奢望。“

回到家中,已快是晌午。奶奶正忙着做饭。爷爷也在帮着奶奶。

经过一上午的深聊,我觉得姑父的话有点道理,又不太同意,但终于我觉得有一句话我是同意的,我爱爷爷,就应当让他开心。

吃完饭,姑父和爷爷说月底了,要爷爷去做帮着统统账。也回头问我,小明,去吗?

我犹豫了一下,说去。

和爷爷、姑父来到了李村。爷爷忙着去算账,而我没什么事,也帮着打打下手。毕竟是重点中学的学生,计算方面自然还有些功力。

有我的帮忙。账算得比想象的快。本来说要到天黑才可能完工,这不,太阳还没落山就大功告成。

爷爷一边收拾着账本,一边夸我,我也觉得,自己真是个有用的人。

晚上,姑父安排人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桌上放着酒,问爷爷,小明是不是也来点。

爷爷说,人家是学生,不好吧。

姑父想了想。就喝三小杯,咱爷俩对开这瓶。

我喝了三小杯,应该是有点遗传的原因,没觉得不什么不对,头也不晕。便又和他们一起,再喝了点。

姑父爷爷俩在推杯换盏,我的加入,他们也没太在意。

这一来二去,我们都喝了不少,我大致喝了二两多,他们各分四两。这样,大家都觉得刚到位,也在这浓浓的酒桌上,变得话多了很多。

毕竟是头一次喝酒,二两酒下肚,起初没什么反应,但起身走动走动,便觉腿有些发飘。不知不觉,酒足饭饱,已是晚上9点多钟,我们坐在炕上,姑父叫人把桌上的残局收拾。

他们说什么,我听见一句,没听见一句,便倒在炕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我是爷爷叫醒的,要我洗洗脱了衣睡,姑父安排人把一切收拾妥当后,也来到炕边。

姑父在我耳边小声说了句,咱今天让老爷子高兴高兴好吗。

我觉得有些不自在,也没说什么。姑父没把房灯完全关掉,留着盏昏黄的灯。三人便一起躺在了床上。

爷爷睡中间,我们分睡两边。就象那一夜。

爷爷和姑父都赤裸着,我却还穿着一条短裤。这些年在学校我习惯这样。

一会,爷爷拿过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前,而这时,我感到另一支手也在他胸前慢慢地抚摸。

我抱着爷爷,让他侧身向我。而此时,我感到姑父却也抱着爷爷。

我和爷爷亲吻着,彼此嘴中的散发着酒气。我的鸡鸡顶在了爷爷的肚子上,硬硬的,感觉爷爷的鸡鸡也硬硬的顶在我的肚子上。

在我和爷爷亲吻时,我感到姑父身子往下移动,的抬头看一眼,他在亲吻爷爷的背,发出轻微的吻吮声。

我一手握住爷爷的鸡鸡,来回套动。而此刻,姑父的身子也移到了爹的臀部,发出吃奶嘴的声音。我稍稍支起身体,看到他在亲爷爷的屁股缝,这声音越来越响,爷爷在吸吮中发啊啊的声音。

爷爷一手抱着我,一手摸着后面的姑父。

姑父亲吻了爷爷一阵后,把自己的屁股移到爷爷的头部,爷爷松开了抱我的手,稍稍转身,扶住了姑父的屁股,也去吸吮他的屁眼。

一阵亲吻后,姑父低下头,直奔爷爷的鸡鸡,一口含住。

我觉得在中间变得多余,却又不服。我伸手一摸,抓住了姑父的鸡鸡。

从手感,这鸡鸡比爷爷的还大。还硬。

我一手抓着爷爷鸡鸡的根。一手抓住姑父的鸡鸡,抓姑父鸡鸡的手来回套弄。

这是从没有过的体验和刺激。起初有些不知所措,可渐渐的。我容入了这三人的交合。

姑父吸了一阵,转过身去,握着爷爷的鸡鸡,轻轻的坐了下去。爷爷被洞穴包裹下,发出阵阵欢快的声音。

而我抓起姑父的鸡鸡,来回套弄,让姑父也发出快乐的呻吟。

一阵抽动后,姑父侧身躺下,依旧握住爷爷的鸡鸡,往自己后门送去。

而爷爷也侧着身,抱着姑父,一个劲地向前挺。

这时,我有一种好奇怪的想法。摸了摸爷爷的洞口,湿湿的,这是姑父刚添过,我再伸出手指。伸入,不那么紧,好象姑父事先也动过。

我明白了,姑父的想法。

我一手握着鸡鸡,一手扶住爷爷的肩,鸡鸡上涂上了一点唾沫,径直向洞口挺进。

爷爷从来经历过这种情形,啊的一声。象是极度消魂。

我伸手向前探去,抱住了前面的姑父。

把爷爷当成夹心饼干,我不停地开始抽送。

而爷爷也在我抽送中,借到了一点力量,向姑父的洞穴发起攻击。

一阵快乐的互动后,听到爷爷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啊,叫到太爽了。

而此时的我,还有用不无了劲。

姑父转过身来,好象示意我停一下。

我抽出了插在爷爷洞中的鸡鸡,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进行。

姑父让爷爷仰躺着,他把爷爷的双腿高高的举起。

然后,在巨大的鸡鸡,从正面插入了爷爷的洞中。

因为有我的前期插入,姑父进入的时候,爷爷并没有我头两天看到的痛苦表情。

而此时,姑父示意我到他的后面。握住我的鸡鸡,暗示了一下。

我也明白。

姑父把手硬硬的支在炕上,我想他是想少给爷爷一些身体的重压。

而我也顺势,把鸡鸡,按着姑父的暗示,从他的后面快速的插入。

姑父啊的一声。快快。

我加快的插抽的速度。

姑父也猛猛地借着我的力向爷爷洞穴插出。

我加快着抽插的节奏,而这节奏带动了姑父的节奏。带动了爷爷的呻吟。

姑父在我的抽插中,变得亢奋,两百余下,他发出了长长的啊的声音。

我在姑父耳边问,出了?

姑父点了点头。

我说上回好长时间都没出啊。姑父笑了笑,这前后夹击,当然出得快些。

不信下回你试试。

姑父把鸡鸡从爷爷洞口中抽出,自己则以跪着的姿势,接受着我的抽插。

来吧,狗儿。

爷爷起身,摸着我的头,和姑父的头,我站在炕上,向姑父的洞口继续前行。

一边抽插,我一边抱着爷爷的头,深深的亲吻。

爷爷抱着我,抚摸着我的身体。

在这双重的幸福中,又经历了上百下的抽动。终于,飞上了天空。

在激情欢娱之后,我们都软软的躺在炕上。

屋内的灯光,依旧昏黄。

而我看了看姑父,看了看爷爷。

尽管心里说不出什么味道,但今夜,真是销魂。

是啊,今夜销魂。

外面起风了,半夜,又下了一声夏雨。

雨后的空气,湿湿的,吸着十分性感。

望着爷爷,望着姑父。

我在想,以后,我们也不要因为这事,再去理论。

我开始回味着上午姑父和我说的那些话。

是啊,也许今天拥有快乐就是最重要的。以后,以后,会是怎样呢,我们谁也不清楚。

作为同志,谁能看得那么远。

生命的周期,就如同灿烂银河飞逝的流星,一切都是过眼烟云,

这一点,在许多年后,我越来越感觉确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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