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简直……就象是另一个自己。
「我先带你去敷药!」没有理会周围人的反应的皇甫逸南说罢便要起身向凤诺清走来。
一步,两步,三步……
就在他们之间的距离还差两步之遥的时候,凤诺清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嘴巴却不受控制的张开,说道,「不用了!」
突然的一声喊叫,令皇甫逸南整个人僵在了那里,而坐在包厢内的众人也微微的一愣。
气氛被自己搅得很是奇怪,几乎是硬扯出来的笑容便是看不到,凤诺清也知道这笑是有多么的丑陋。
「不……我是说我们还是先想办法怎么去救顷帆比较重要。我只是肩膀被对方的大力打得有些麻了而已,对方没有使出内力,所以我没有受什麽伤。」因为害怕自己的谎话会被看穿,凤诺清由始至终都低着头。
自己的身体,他最清楚。
虽然那不是什麽重伤,但是那久久不曾消去的疼痛感也让凤诺清知道,自己的肩那里至少是要肿起来了。
那个人竟然不凭借内力就能够将自己系伤成这样,简直就和……
和?
脑海中突然冒出来的一个人的脸令凤诺清猛地一惊!
他记得,很久之前,自己也曾经被人不以内力而打伤成这样!
「那个人……掳走了顷帆的那个人……莫不是……傅大哥?不,应该是苏大哥?」
「什么!你说……那个人是苏静埋?」公皙澈在听到了这个名字的瞬间眉头深锁。「他不是离开了吗?为什么他还会突然出现甚至还掳走了顷帆?」
「我……也不知道。但是顷帆并不曾有所反抗,所以这会不会是顷帆早就知道的?」现在回想起来的话,或许也不是对方制服了江顷帆。或许只是江顷帆不愿反抗。
因为,江顷帆的反抗,只有在一开始对方不曾将手捂上江顷帆的唇鼻的时候。
「今日……似乎……是……」公皙澈将话说了一半,却不曾将剩余的话说完。
「今天是什么?」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后,左靖兰追问道。
「今天?今天是体内的毒发作的日子。」公皙澈淡淡的说道,而后便将自己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听懂了公皙澈话中的潜在意思,凤诺清轻轻地点了一下头,道,「那,便是说顷帆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在明白了苏静埋掳走了江顷帆的目的后,凤诺清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因为虽然觉得不管是作为傅文彬时候的苏静埋又或者是无需掩饰的苏静埋本人都是一个好人,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也不知道苏静埋对他们而言究竟是敌是友。因此,即便看着苏静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