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只是爲了看你一直以来维持的温和的面目之下的另一个样子,可是在之后,我却似乎动了情。但是……我全然不知你是怎么想我的,居然就那么的对你,或许……你只是觉得我很讨厌吧。」或许可以将这视为是他的自私。但是……可以的话,他希望自己死前可以在一次的听到这个人儿对着自己说一句喜欢。
皇甫逸南似乎还准备再说什么,一口气说了太多的话,皇甫逸南的脸色比起刚才更加难看了,而他的额头上不断冒出来的豆大的汗水看得凤诺清彻底的失去了仅有的理智。
猛地低下了头,凤诺清封上了皇甫逸南还打算说话的嘴巴。第一次这么主动的做这种事情,凤诺清的唇瓣还微微的颤抖着。是紧张,是害怕,复杂的感情被肉成了一团,想要从中摸清到底哪一个更多不过是白费功夫。
「我讨不讨厌你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若是你想要知道我究竟是对你抱有何种感情,那我求你不要死。若你不死,我就将一切都告诉你……」
沾有着泪水的唇瓣带着些许的咸味,柔嫩的唇瓣贴在了皇甫逸南的唇上,皇甫逸南心中虽然欢喜,但却因身体的缘故而不能有任何的动弹。
无奈的只得伸舌轻轻的舔着人儿的唇,咸涩的泪水,刺疼了皇甫逸南的心。凤诺清虽然要他莫死,可是,人命又岂是本人一句想或不想就可以维持的?他又何尝不想活下来,然后同凤诺清继续纠缠下去,只是……这身体不允。
身体好似被虫子啃咬一般,疼痛难耐不说,而且还无比的炙热。自己究竟还能够靠着自己的毅力坚持多久他也不知道。与毒抗衡实在难忍,可是,他却更不忍凤诺清哭泣至此。因此,他才会突然又醒了过来。
「你们要亲热,是不是也应该分一下时机才是?」不冷不热的声音之中却有着一种魅惑人心的甜意。慌张的望向了声源处的凤诺清这才惊讶的发现那站在树枝上的乃是他们鸠雀楼的楼主——公皙澈。
「楼主,为什么……」为什么公皙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凤诺清有些疑惑。
公皙澈只是淡淡的一笑,而后便从那树上一跃而下。一身的白衣,干凈得就象是全新的一般。「其他的事情之后再说,现在首要该做的事情,应该是帮皇甫楼主疗伤才是吧。」公皙澈说着便将目光投向了那因毒而痛苦不已的皇甫逸南。「虽然他靠着毅力还可以撑一会儿,但是毒这种东西,果然还是尽早排清才是好吧。」
话音之中,满是自信,象是很有把握可以将皇甫逸南治好。
「可是……江大哥的毒,我们都束手无策。唯一可以做的只是为他延迟毒性扩散。」仅仅是说着,凤诺清便忍不住的想哭。
「你是想说没有解药幺?」公皙澈轻哼一声,嘴角勾起的一抹笑似乎是在说公皙澈的心情非常的愉悦。「若是说解药的话,这里,就有。」
「什么?」听到解药两个字,凤诺清睁大了眼睛看向了公皙澈。
公皙澈有解药?
照理说,应该不可能才是。
江顷潺说的,这是无药可解的毒,甚至不曾为皇甫逸南搭过一次脉的公皙澈,为何会说有解药?
「解药并不在我这里。我对皇甫逸南的毒毫不了解,你认为我如何能够制出我毫不了解的毒的解药?即便我的医术再高明,这种事情也是不可能的。我所说的解药,在你的身上,只有你,才可以解这个毒。」隐晦的笑,公皙澈说着,而后便走到了皇甫逸南的身边,伸指便在皇甫逸南的身上点了几处穴道。「只不过这个法子有一些危险,为了保证就算失败了皇甫逸南也没有那么容易一命呜呼,所以我已经为他封了几处穴道,你可以尽管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