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凤诺清就必死无疑。
「是谁?」猛地回神,凤诺清后悔自己为何会失神至此,竟然连人进了这房间他都未曾察觉到。
耳边传来了一阵轻笑,那是江顷潺的声音。「诺清,如此不当心可不是一件好事儿。倘若我是那些人,现在我只要这么一个用力,你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这并非是说笑,凤诺清自然知道这是事实。
「我知道了,多谢江大哥提醒。」感觉到那只手从自己的脖子处撤离,背后所感觉到的一阵微弱的杀气也随之消失。祇是开个玩笑,为什么……他会感觉到杀气?
「这,莫不是那皇甫逸南赠予你的?」看见了凤诺清手中紧握的一支箫,江顷潺问道。
「这……算是,但也算是物归原主。」凤诺清说得有些暧昧,但是江顷潺也没有多问。他本就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对了,倒是江大哥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来我这儿?」凤诺清快快地转移话题,他不想谈及与皇甫逸南有关的事情。
江顷潺是个聪明人,见凤诺清如此,他索性也就顺着凤诺清的话说了下去。「我是来给你吃药的,你现在虽然伤口已经痊愈,但是你的体内余毒未清,所以仍然需要每三日服这药一次。我看照你这情况大约只要再服两次药就能好了。」江顷潺说着便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药瓶子,从里面拿出了三粒紫黑色的药丸子递给了凤诺清。
接过药丸子,凤诺清将其送入了嘴。
「江大哥,为何你不将药给我而非要每三日来给我服一次药?这样岂不是太麻烦了吗?」凤诺清有些疑惑地问道。
「这药极其贵重,我现在只有一瓶,若是你一个不小心将它弄丢了,我觉得可惜,因此我才要贴身保管。」这问题让江顷潺颇有些措不及防,而他回答的也有些生硬。
「原来如此,倒也是,与江大哥相比,我可没有那么细心。」缓缓地坐到了桌边,凤诺清的一个小动作没有让江顷潺看见。
「你不必这么说,其实不过是我杞人忧天。还有一句话,我倒是想要奉劝你。」江顷潺也坐到了凤诺清的身边。他看着手中的药瓶子,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但却也说不上来那是怎番的怪异。
「江大哥你但说无妨。」
江顷潺轻轻点头,道,「是关于皇甫逸南。你若是与他接近,你会害了皇甫逸南。」
与以往大家的劝诫不同,虽然也是要他远离皇甫逸南,但是这个劝诫却是另一个方面的。
「江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与皇甫逸南在一起,不是他凤诺清被害得更惨一些么?
对于凤诺清的疑问,江顷潺祇是淡淡的笑了笑,却不做任何的解答。「这件事情,你日后自然会明白,而且还无须我来解答。」那笑有些狡黠却也有些高深莫测。
「嗯,时间看上去也不早了,那么我就早些回去了。诺清,你身子不好要记得好好休息。」简单的交代了两句,江顷潺便转身走出了凤诺清的房间。
看着被关上的房门,待江顷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凤诺清伸出了那只藏起来的手,然后将紧握着的拳头缓缓的松开,而掌心之间放着的则是适才江顷潺给他吃的几颗药。这药的颜色相当的不对劲,有些奇怪的凤诺清将手移到了鼻子前面然后细细的闻了一下,里面的药的成份之中,为何他闻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个药丸里面的一味药?
是……木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