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逃离了。
如果是真的喜欢,爲什麽一切都不对自己言明?他应该知道,以他皇甫逸南的能力,要守他一世根本就不在话下。
可是,他却不曾……对自己说过半句。
他衹是一直兀自愁怨,兀自垂泪,这一切,教他忍不住怀疑风若对自己,究竟几分真,几分假。
「这曲子……这曲子江阴地区之人应该都会,又有什麽奇怪的?」扯着拙劣的谎话,凤诺清衹觉得自己的笑好僵硬。
看着凤诺清那似真非真的笑,皇甫逸南衹觉得他有所隐瞒。「原来如此,那么看来是我多想了。」淡淡的说道,皇甫逸南以着眼角的余光看见凤诺清似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他心中却另有了一番打算。
「诺清。」入门来的是江顷潺,叫唤着凤诺清名字的江顷潺并不曾得到凤诺清的回答,依旧在那里重复着吹曲的凤诺清的背影看上去格外的孤单悲伤。
因为皇甫逸南先去吃饭了,因此江顷潺便趁着这个时机来找凤诺清。
雨声之中,掺杂着的箫声幽怨悲戚。已经一日不曾停过的箫声,这对于江顷潺而言却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这是凤诺清的习惯,下雨的话,便会一遍遍的吹箫,似乎,这样就能够将他的一切愁怨诉尽。
「你今日所吹的,悲愁之色更加浓重了。」凤诺清那一撮断发入了江顷潺的眼,他忍不住轻笑出声。「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你何必悲伤?遇见他便是你的劫,既然是劫,过或不过,都是看你怎么对待。」
箫声戛然而止,呆呆的看着窗外倾盆的雨的凤诺清便是笑都笑不出来了。「他……或许在怀疑我的身份了。」若是被他发现自己是风若……
心中油然而生的恐惧是针对于什么的,凤诺清说不清楚。
「他皇甫逸南即便是怀疑也没有办法证明。当年的风若看上去不过一十四,而现在的你则是一十九。且不说年龄,即便是这身高也不可能。你若是自乱阵脚那才真是麻烦。」
「话说回来,江大哥你找我……是怎么了?」索性将箫收了起来,凤诺清问到。
「你……应该知道末路吧?」
末路。
两个字让凤诺清身体不禁一震,呆呆的看着江顷潺,凤诺清有些迟缓的点了点头。「我知道。这是我家的独有之物。但是我却从来不曾见过。」
「末路……虽然其自身也有毒性,但是却可以治百毒。」而且,似乎还不止是因为那么点原因。如今那帮人穷追猛打,一定不止是那么点功效。说不定,还另有目的。
「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虽然我不曾见过末路,但是曾经听爹娘提过,似乎作用不止那么一点。衹是……因为时间久了,我都记不大清……」隐约间记得的几个词眼却无法拼凑成一句有逻辑性的话。越想,头脑就越是痛处难当。
似是有些无奈,江顷潺说道,「你不要硬想,你知道你那么做的后果。」
象是记忆缺失,如果硬想,凤诺清的头就会像要被炸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