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烧燃,就用这种炭给煤炉子引火,扔几块这样的炭在炉子里,把炭点燃,再把煤球放上去,慢慢就会把煤球烧燃,所以烧煤的人家都会备些这种炭,这种炭来发炉子可比木柴好用多了。
就是现在,农村有些人家还这样做呢。想到这些,他不禁又想念起家乡的爷爷奶奶。他来到这个时代,都有大半年的时间了,也不知道两老,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他越想心情越不好。
阿昊监督着宁哥儿练功,一眼瞅过来,见到耿秋脸上表情,不解的问:“秋哥,你怎么啦?”
“哦,没事,就是在想怎么烧炭的事情。”耿秋说,他也知道,他再也回不去了,想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呢?只有在心里希望两老能平平安安的度过余年。他们年纪大了,估计也活不了几年了。
怕阿昊看出些什么来,耿秋连忙问:“三叔,你会制炭吗?”他知道的那种烧炭方式,完全是农村人灶堂里随意捡出来的火炭,不仅量少,品质也不多好,要拿去卖,这样小打小闹怕是不行。
“哪里会烧制,就会用。不过炭可比柴贵的多。”三叔笑道。其实他多少也懂一点,但也没什么把握。
“那只有我自己慢慢试了。”耿秋遗憾的说。
因为打猎太难了,就算这次的收获不错,下次再去也不一定能有这么多的收获,并且天气越来越冷,在野外生存难度不小。所以耿秋还是希望能多点营生,这烧炭去卖,山里木材是不缺的,柴不值钱,炭却贵的多。
如果村子里人团结起来,进山烧几千斤炭,总能赚几两银子。这样于大家都是好事,村民们有了多余的收入,就不会单单盯着他们一家打猎赚钱了。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暂时大家占着他家的小便宜,不会有什么,时间长了,他们经常能去打猎,保不住就没人眼红。
从阿昊发病时的零乱话语,与他试探宁哥儿三叔得到的信息中,他很是明白,阿昊的父亲是个大官,被抄了家,还连累了出嫁的妹妹。这种大手笔,只有皇权才能做得出来。目前阿昊连带他,这一大家子人都是假户口,这是实在没法子了,才低调的躲在这个穷山沟里。想要安安生生的过日子,这做什么都不能太打眼。一个不小心,只怕就会丢了性命呢。这年头,平头老百姓,可没有伸冤的地方,更何况这一家子还是被皇家所厌弃的呢。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还是小心为上。
耿秋认真的考虑着,在脑海中搜寻烧炭的资料。他可不敢相信,能随便找到会烧炭的村民,估计这烧炭也算是一门手艺,古代可不比现代,这手艺可是相当保密,不会轻易让外人知晓。再说了,大冷的天,进深山烧炭,这一去一回日子也不短,光凭他这说几句,村民们也不一定乐意去。
“我先去找村长问问。”耿秋取了蓑衣和斗笠,准备出门。
“急什么。好好在家歇着吧。下这么大的雨,也不怕淋着了。你这样巴巴的去,是你会烧炭吗?”阿昊说。
“有点门路。先试试吧。一人计短,三人计长呢。说不定村长会呢。”耿秋不在意的说。他只是提出个可以为村子里带来收入的活儿,至于做不做的成,光靠他一个人也不现实。他明白自己可不比那些个穿过剧里,无所不能,混得风声水起的主角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