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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的事她并没有说,饲主说了,这是个秘密,谁也不能告诉,
…………
另一边,莫惊春驱车来到了春林酒楼。
这是一家老字号私房菜馆,做的最好的就是醉虾。
虾是她小时候很喜欢的食物,但也只是小时候而已。她的母亲,陆菀女士,有一个模糊的她爱吃虾的印象,便固执地坚信,春林酒楼会是她最爱的酒楼,会送虾给她。
莫惊春来到包厢靠窗的老位置,神色冷淡地望向窗外车流。
——却从来没问过一句,现在的她爱吃什么。
窗外的风吹动她的头发,九月末的东海市尚未彻底牵上秋天的衣摆,只是随着它的气息,有了一点凉爽的风。
随后一段日子是多雨的天气,一场秋雨一场寒,下过雨,温度就会彻底降下来。
放空思绪发呆对她来说太过奢侈,和陆菀女士的见面没有什么好值得期待的,她便开始想公司规划,脑子里时不时冒出猫的身影。
奶奶家的饭,肯定要比这的好吃多了。
莫惊春看了一下表,向来不守时的母亲惯例性地迟到了。
如果这是她的员工,恐怕早就被她开除了,莫惊春很不喜欢定好时间却拖延不守时的人,这会打乱她的后续计划。
尤其是这个后续计划,还和她在乎的几个人有关。
莫惊春第二次看向手表,已经三点半了,陆菀女士姗姗来迟。
她的脸型和莫惊春很像,嘴巴也很像,尽管生过两个孩子,身段却很苗条,身高有一米六多,脚上穿着一双银色尖头高跟鞋,身上穿着素雅的月白旗袍,带着翡翠耳坠和手镯。
“点菜了吗?”陆菀女士一坐下就问道。
“没有,在等你。”莫惊春眼眸微转,看向自己这位好像只有三十出头的母亲。
陆菀嗯了一声,叫来服务员开始点菜,第一个点的就是醉虾。
“最近过得怎么样?”等服务员走后她问。
“和平时一样。”莫惊春说。
“每次你都这么说。”陆菀女士有些不满意地看着她,看着这个和自己怎么也不亲近的女儿。
她真是不懂,莫惊春到底随了谁,既不像她,也不像她亲生父亲,简直就像一坨冰块似的,和她见面,都不如和生意伙伴聊工作,连个笑模样都没有,活像是她欠了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