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刚把手指全部松开,他又拉过我的手,一个个的把手指重又搭回去随意地问我:“刚才那人是谁?”
“我相好。”
“刚才那人是谁?”他问得平静无波,却在手上加了劲,其中一根手指被更紧的叠在了一起,扭曲得变了形,我不防他会突然出手,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地身体低了下去,好减缓疼痛的感觉。
“刚才那人是谁?”他又问。
我瞪着他不吭声。他又把我的中指往外撇,我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刚才那人是谁?”他接着问,问的同时把无名指也给弯曲了过去,我已经出了一头的冷汗。
“再不说会有一根手指废掉,你信不信?”说着他把手移到了我小指的位置上。
“我救了你的命,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打着颤说。
“就因为你救了我的命,所以现在还活着。”他把我的小指掰到了极致,钻心的疼痛瞬间传到了全身,我忍不住惨叫出声:“啊!”
“只要我再稍微用一点力……”他看着我温柔地说,如果不是看到这样情景的人,还以为他是在对我讲情话。
“是……是石伦。”我颤抖着声音说,不等他问下面的话自动交待,“他来看看我的伤好了没有。”
“石伦?”陈深听后一愣,随即笑了,“陆离,如果我告诉你,石伦现在正为自己公司里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不可能□□来这里看你,你还会编出什么样的理由搪塞我?”
“他这个时候来看我证明他重视我!”我死鸭子嘴硬,“我在别人眼里是根草,可在他眼里我就是个宝!他甚至还对我说只要我跟了他,他什么条件都会答应我!”我开始胡编乱造,反正以陈深和石伦的敌对关系他也不可能向石伦去求证我所说内容的真假。
“你是瞅准了我不会向石伦求证,是吧?”陈深的眼一眯,声音一冷,手下一用力。
咔嚓!血瞬时从骨头断裂处流了出来,滴到了床单上鲜艳得刺目。
他一下松了手,愣住。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忘记了疼痛,这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为什么我从没摸透过他的心思,我一直死不承认刚才那人是他的影子是怕他去追究,我不想有一个人因为我而丧命,而影子是他答应放的,我说了会带给影子危险,我不说影子也不会给陈深带来麻烦,对陈深来说这就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我知道这里有人来过这件事瞒不过他,只能找一个人来代替,这个最合适的人选当然就是石伦,因为我知道他现在暂时还不能把石伦怎么样,而且他们的势力可以说旗鼓相当,在他们两人眼里我陆离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玩乐丢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