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找了个替身?”
陈深看了我一眼说:“我想现在你应该知道我包你来做什么了吧,我是想你假扮沈思一段时间,没问题吧?当然你可以拒绝……”
“不,我答应。”我没等陈深把话说完接口说,“陈老板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很好,”陈深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不过别怪我没有事先告诉你,在你假扮沈思的这段时间里很可能随时都会死,你要想清楚。”
我一笑:“我想得很清楚,如果我不答应可能马上就会死,我答应的话说不定我运气好,还能活。”
陈深出笑了说:“你倒是个聪明人。”
“不过,”我深吸了一口气后接着说道,“既然拿命来赌我就要提高价钱!一个月五万,少一分都不行!”
陈深看了我一眼说:“一个月给你六万,随叫随到。”
“没问题!”他答应得爽快,我也不含糊。
“我要绝对的人身自由。”我想起了什么,赶紧又加了一句。
陈深犹豫了一下说:“这个也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如果你被人绑架,我是不会去救你的。如果你暴尸街头,我更不会去替你收尸。”
我闻言一笑:“这个请你放心,如果我被人绑架,我没指望着你会救我。我没什么亲人,如果我死了也不会有人为我伤心,我走得无牵无挂好早死早投胎。”
“早死早投胎?”徐寒面色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能活着不是更好么?”
我先是看了看陈深,陈深没有看我,而是闭上了眼睛,我便冲着徐寒妩媚一笑,凑到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说:“我当然也希望能活着,那样的话就可以有机会让徐老板您也快乐快乐了。”说着手已经向的胯间移去。
徐寒怔愣了一下,把我的手“啪”地打到一边,脸一下冷了下来,捏着我的下巴说:“我怎么会觉得你像他呢?你连给他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我揉了揉被他打疼的手,继续笑着,这是我做mb的原则之二,无论客人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哭丧着一张脸,当然前提仍是他要付钱。在没确定徐寒是不是我的潜在客户的时候我当然不可能不笑,我说:“如果你肯付钱给我,别说是提鞋,就是让我舔你脚趾头我都愿意。”
徐寒眼中的怒火一下升腾起来,朝陈深怒声说道:“你从哪个地方找来这么个不要脸的货色?”
陈深睁开眼睛,看了看我重又闭上,不理会徐寒的怒气,平静地说:“‘夜来’的头牌,如果不是我亲自出面,顾向成都不肯把他包出来。”
“‘夜来’的头牌?”唐时皱了皱眉头看着我说,“你就是那个让胡成和胡功两兄弟反目成仇的陆离?”
我没有答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想不到这件事这么多人知道。
“石伦那边有新动静。”徐寒看了我一眼话锋一转,对陈深说。
唐时看了我一眼,我很识趣地走了出去。
我要了一杯鸡尾酒坐在大厅里,听着噪杂的音乐,看着舞池里晃动腰肢的人,百无聊赖。正当我无聊透顶的时候听得一个声音说:“我可以坐这里吗?”
“随便。”我说。
我把衬衫的纽扣有意无意地解开了一两个,露出锁骨的部分,喝了一口酒之后用舌头慢慢地舔了舔上唇,冲那人一笑,挑了挑眉。那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