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面也是如厮干净整洁,只是没有半个人,没有人烟的房屋里显得很空旷,这画面好像在她心里也踩出一个同样空落落的房间,让她觉得无比失落。
叮铃铃铃客厅里的电话响起,打破了屋里的寂静,弥踌躇再三,还是过去接了电话。
摩西摩西?弥两只手捧着电话,迟疑的说。
弥,快到医院来,你妈妈出车祸了!电话那边是一个低沉的男声,有些焦急的跟她说着。
诶?明显无法反应这神转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同时电话便被对方挂断。
妈妈出车祸?弥第一时间想起的是奈奈妈妈,然后才逐渐被黑发的妈妈占据脑海。是噩梦里那个妈妈吗?心里莫名的开始着急起来,提心吊胆的焦躁感让她无法想太多便立刻转过身朝向门口,却在转身后发现眼前的场景已经不在那个房屋。
洁白的墙壁,空气中也是消毒水的味道,弥在走廊中间正对着手术室关上的门,心里感觉到某种不对劲却被不知名的力量压了下来,这瞬间的场景转换似乎也很正常?
手术室的门被推开,穿着白大褂戴着白色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然后拿着一个文件夹走进唯一一个站在手术室前的弥是病人的家属吗?
病人?弥想起电话里说的事,有些犹豫的点头,就连自己都不是很确定一样。
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这么说,察觉到弥的犹豫一样再次问道现在病人只剩最后一点时间了,家属可以进去看看,不过你真的是家属吗?
弥更迟疑了,她想起那个对她来说太过真实的噩梦,如果她拒绝承认,是不是就没办法见到那个妈妈了?
这种认识让她不由得更加难过起来,有种流淌在血液里的情感压抑得让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承认还是不承认,弥能感觉到心里的某些疑惑也和这选择有着莫大的联系,她从来不是好奇心强烈的人,可是仍无法摆脱真相的引诱。
是,我是家属,请让我进去吧弥握紧了手,对上了医生的双眼。
弥以为这样就可以见到里面的人,就可以解开最后的困惑,可是医生却好像笑了一下哦?你怎么证明?
这个时候难道不是应该直接让她进去吗?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证明的弥不安的站在原地。
嗯,这样吧,你说说看,病人叫什么名字?很简单的一个问题,如果弥是病人的家属那么就一定会知道病人的名字。可是这个问题弥无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