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品>都市言情>家狗> 初见花X被破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没有了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初见花X被破(1 / 1)

白父60大寿还能得位小宝贝,自然也是手心捧着,上头有哥哥成家立业,29岁的白亭龄把白祺安当儿子宠养着。

白祺安性子爱玩又恶劣,十足纨绔少爷。

灰暗湿冷的地下室,“滴答滴答”水声,微弱的光线从来人推开门缝隙,照射进来。

喻安警惕危险的眼神瞥杀来,进来的手下你我面面相觑,冒着冷汗,规规矩矩上前。

对着黑暗处那人恭敬弯腰,在耳边报知今日的事。

喻安听完脸色一黑。

“这种事都做不好,饭桶!”

突然间空气似乎凝固,气氛尴尬。

“嗬…”挂在十字架上的人发出声音,打破了僵持。

好似想要争夺什么,男人身体往前倾,却因钢丝穿梭蝴蝶骨,扯动伤口而再次陷入晕迷。

昏迷状态身体仍颤抖着。

整个身体都是鞭打留下的痕迹,扭曲不堪。伤口发炎而引起的脓血,恶心挂在边缘,顺着男人抖动而流动。

这就是地下室“滴答”声音来源。

手下背后有些汗流浃背。

喻安甩几下鞭子,走到暗处。

有个男人正懒倦地瘫坐上在檀木椅上盘着腿。

他嘴唇薄红,双指夹着根烟,烟光从暗处显得越发猩红,散发出来的烟雾显得男人深邃的眼瞳带邪佞又暴戾。

手下看着这一幕只能赔笑。

白祺安就算是纨绔少爷,折磨人的手段可不少。

喻安秒变风格,掐着声音把手下的话传达给白祺安:“少爷,沉春风不太乖呢。”抽筋了似丢媚眼。

白祺安“……”

好看的眉头微皱,犹如鹰瞥了眼喻安。

轻雾飘渺的白烟从他性感的薄嘴轻吐出来,缭乱在自己周边,抖了抖烟头。

“那就老规矩就解决,还有把舌头矫正说话。”男人语气很轻,却无端的让人身上一寒。

喻安无辜眨眨眼,“是,可是少爷您又不知道我这样子从自身带来的~”

白祺安摆摆手,喻安见状退下。

让手下替代他的位置,迈着猫步不急不慢走到门。

“找点新鲜玩意。”低醇沙哑声音传来耳边。

喻安眯着眼转过身,见手下巴结得跟个哈巴狗在白祺安面前围转。

其中将功赎罪道:“少爷,沉春风有个儿子,听说下面长了个女人才有的逼,不妨可试试。”

“不知少爷有意思吗?”喻安柔声接道。

“嗯……”

白祺安抖了抖既要掉落的烟灰,眼角微挑,斜着眼瞥往喻安,“那就去看看。”

“好的我会安排好。”

喻安是白父派来保护白少的。寸步不离,人虽然不着调了点,但吩咐的事喻安完成很完美。在加上很忠心,就是娘了点。

相当于白少的右手,还有一位是英尔茵,专门用来谈判。两者都有场要用上的说,那就都带上,不过很少。

傍晚,逼仄的老街,零星几盏昏黄老旧的路灯已经发黄,卖力照亮自己灯下的路。

几辆繁华漆黑的车停在简陋的居民楼,楼门旁是垃圾堆。

恶劣的场景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低级人士生活在这种地方。

手下打开车门,白祺安还没下车,恶臭味随着嗅觉刺鼻。他紧皱着眉满是厌恶。

喻安为白少指路“少爷,这就是沉春风的住址,没想到老东西藏的还挺深,藏在地下室,确实让人找了不少时间。”

“嗯……”

“少爷,要走楼梯下去。”喻安指着这破破烂烂的路,有点尬说出这句话。

“……”

白祺安无言看着这陈年老旧的木板,好不好,都要被踩烂了吧?沉春风住在这也不怕嘎吱一个摔死?

最后还是忍着下去,来都来了,货不满意在另算帐。

木板都是湿透的状态,强忍着脚底不适感,沉着一把俊脸。

他仿佛是来到一个荒废的破间,狭窄的客厅一片狼藉,墙壁满地千疮百孔。每一处都有破损。一些缝隙还能从墙壁的裂痕里流出,水几乎无处不在。

手下已把沉春风压在桌上,破烂的桌子还缺着一角,抗受不起成人重量,摇摇晃晃。

沉春风视角描到白祺安到来,见了鬼似,身体抽筋似,双眼瞳孔猛然剧烈收缩,手指蜷缩着,恐惧感袭遍全身,都不自主地颤抖着。哭喊求饶道“白…白少爷,求求你了,钱我一定还,不要让人砍我的手,我一定能还上!我保证!!!”

闻言喻安有趣眯起眼睛,“你现在能有什么呢?”

“我…我…肯定能、啊!!!!!”沉春风还没说完。

喻安就利索抓起旁的铁棍狠狠往沉春风身上招呼,沉春风被打得疼的直抖嗦,他辗转挣扎,可手被人死死压在桌上,跑不了,叫声凄凉,最后屁都不敢放声,身体抖着抖着,突然间裤子底处湿了…水顺着大腿流到地下。形成尿坑,尿骚味袭击而来。

白祺安眼神微妙。

喻安敏锐地抓到男人流露出的情绪,吩咐道:“处理掉。”

手下架起沉春风。

沉春风连忙求饶,“白少爷放过我”不知想到什么,眼珠子转了转,最后似很痛苦道:“我有个儿子……我用我儿子低债,我儿子长的好看,还有女人的穴…还未成年…没人碰过,嫩的出水……"

白祺安终于听到自己来到目地的消息,抬手阻止手下。喻安使眼力让手下把藏在角落里的男孩带进来。

“不要碰我!”男孩很凶,被人当做老鼠拎着衣口拖拉进来。

上衣被扯露出了瘦出透着骨感肩,未成年让他看起来很小只,像似没骨头般趴在地下。

沉喻路没见识过什么大场面,被吓的眼珠子湿漉漉的,紧咬着小嘴,右眼角有粒泪痣,在近点还能看见诱人的锁骨下面粉色的奶头。

“喻喻,救救爸爸”沉春风见到男孩被找出来,不疑是见到救命之光。

白祺安俯下身,用食指顶住男孩下巴。稍微用力,整张脸都暴露出来。

沉喻路被迫仰头看白祺安,男人俊帅又深邃的双眸,鼻子高挺的恰到好处的,连眉毛的细节都无处可挑,脸型完美的挑不出一丝毛病,气质更是如同电视上的王子,矜贵禁欲却又带着十足的野性。将身上那抹邪妄之气映衬的更深刻。

白祺安居高临下,自身带压迫感垂眼看着男孩。

男孩莫名感觉心脏漏了一拍,有一股不明不白的东西渐渐在心里蔓延着,说不上的感觉,酥酥的。

男人带侵略的眼神太过,让男孩下意识以为衣服被扒光的,害怕拽着自己的衣角,脸蛋红的发烫。

这时男人开口了。

“你叫什么名字?”

声音好好听……男孩盯着男人张开的那两瓣红唇上下移动,咽了咽口水,听到男人说的话就自主报上名。

“沉喻路。”

“沉喻路,好听的名字,长相还不错,不过……”

男人漆黑的双眸似两个深不见底的深潭,上下扫描男孩全身。

眼神让沉喻路头皮发麻。

最后男人那薄唇缓缓吐出来让他不敢置信的消息。

“你的好父亲将你抵押给了我,我可是要验收货的。”

“什么……?”

沉喻路满是愕然,不敢相信地目光看向沉春风。

“爸爸……是真的吗?”虽然他在隔壁听见了,但是他还抱着一丝希望。

沉春风垂着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沉喻路突然间像疯了似的大笑着,笑着笑着眼角流下眼泪。母亲生下他就跑路,幼年遭他打骂,甚至为了一口饭都要跟狗夺食…现在要为了他的赌博买单。

“好啊好啊好样的爸爸,哦不,你是个畜生,你连儿子都卖!你连畜生都不如。”

沉喻路大骂道,说话太过着急不小心被口水呛到。营养不良使得整张小脸褪成苍白色。沉喻路其实心里明白的很,就算不卖也是迟早的事!他不该把父爱放在沉春风身上。

白祺安看男孩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地位,皱起的眉头加深,从下车到这都没放下来过,脸都快黑成饼了!

喻安此时心里叹息,为这位男孩捏把汗。

把沉喻路衣服全扒拉扒拉光,扒完立马隐身,身穿西装革履的干将,一人抓他一条腿,彼此拉开双腿,将男孩下体完完全全呈现在白祺安面前。

“你们!!放手!”

在众人面前,沉喻路苍白的脸带上股嫣红。胸腔剧烈伏动带动他下面那朵小花一缩一吸的。

真如沉春风说的一样,还真粉嫩。性器玉枝般精巧。

白祺安伸手挑逗道:“份量不小,这下面滋味估计也坏不到哪去。”

说完直直捅进狭窄的花穴里。未曾动情的花穴,更何况手指捅入,撕裂感冲刺沉喻路头脑神经,疼的沉喻直哆嗦,想吐。

“啊…好疼…不要,疼……真的好疼、求求你了。”

沉喻路哭着求饶,眼角疼出泪水。

试图握住白祺安的手,想拉扯出去,却毫丝不动。

白祺安恶趣被挑起,见男孩再次尝试便顺着他微弱的力气拿出去。

看上面有鲜红的血迹,双指摩挲着。

“不错,还是处女。”

扫去之前不满,心情好到不嫌弃亲了亲沉喻路布满汗水的额头,类似安抚着沉喻路。

手来到阴唇,一把捉住未经人事,还是小巧鲜红般的蒂珠,双指拧搓着。

“啊!”

沉喻路受不住发出奇怪的叫声。被陌生的电流感吓到,好奇怪,身体为什么有会异样的感觉。

还没来得及仔细多想就被男人粗鲁地猛搓给弓起身子。

好疼,却在里面尝出爽感,他试图绷紧脚背抵触电般的快感,白祺安见状加重力度。

“不……不行。沉喻路咬紧牙关,试图挣扎,却又被电流软了身,躺回地上被人拉开腿跟个妓女一样方便男人把玩。

沉喻路在次“啊”的一声潮吹了,梭过全身的快感使他微微颤抖,下身如失禁般喷射出水,被众人面前……沉喻路用手盖住潮红的脸。

白祺安眼中闪过一缕笑意,“啧,货不错呀,身体够味。

沉喻路目光澳散。

“走吧。”手下递上纸巾,男人手背青筋掌骨微突,修长的手指擦着玩过花穴的手指,缝隙都不放过。

沉喻路回过神看到这一目,感到羞耻又带点怒火,下意识咬紧下唇,止到渗出血丝才微松开口。他这是嫌弃他脏吗。

“聋了?”白祺安没听到沉喻路的声音再次沉下脸。

“没有!不是。”沉喻路慌乱回答。

沉喻路仍有点不死心望向沉春风,沉春风垂着头不敢对视沉喻路失望的眼神。

“你跟他走吧,你是我儿子,要尽最后一点孝心……爸爸真的不能没有手,爸爸真的没有办法了。”沉春风老脸都不要了,哭喊透着狰狞面目,只想卖儿子保自己的命。

“……好。”沉喻路感觉嗓子不是自己的,发出如此难听嘶哑的声音。

沉喻路蹭着旁的桌子慢慢站起来,腿软地颤抖着站不稳,他的眼神很澄澈,像极了秋夜点缀夜空的星星,无辜任人宰割,让人连想到小白兔,脆弱的让人不自主呵护他。白祺安可不觉得他是一只单纯的小白兔,垂下眼眸闪过的狠意,被眼快的白祺安捕捉到并趣味望着这一幕。

沉喻路脚步虚浮,一走就软,求救般的眼神望向白祺安,白祺安莫名接受到信号,惬意歪着头。

“走不动?”

“嗯。”沉喻路露着委屈巴巴的语气。

白祺安心情大好不疾不徐迈着修长的腿来到沉喻路面前,看孩子可怜的样子,白祺安决定伸手握住红肿的阴蒂,沉喻路预知他要做什么!没来的及阻挡,已感受熟悉的疼痛感传来全身,沉喻路疼得捂着缓慢俯下身。

白祺安伏下身凑近沉喻路耳边,“看着也不是什么尊贵人物,走不动就用爬的,还不明的吗?”

“……我知道了。”沉喻路疼得拳头攥紧,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倔强得不让它流下,小狐狸精非要装小白兔样子可怜巴巴昂望着白祺安,白祺安可不吃这一套,转脚就往门那走,那些手下也随着白祺安身后,沉喻路犯急了,他没有多余的力气穿裤子,最后的上衣都穿反了,全身软的跟面条似的,爬前最后望了眼沉春风。见沉春风从他被羞辱到现在,头都没抬起过。

他想,就这样子吧。

只身穿上衣踉跄跪着爬上湿淋的楼梯。

月亮透射出柔光,照亮下某位细瘦白皙的小腿,干涸的血迹躺在男孩的腿肉中间,在往下看,蒂珠被捏的又肥又大,红肿不堪,进行爬动总会牵扯到秘密处,阴唇磨擦着蒂珠,疼中带着微爽,开了荤的男孩回味男人对他私处进行粗暴的举动,却能带来如此销魂,嫩逼渐渐流出淫液,随着主人的爬动顺着大腿流下。

在爬行过程中沉喻路害怕出租屋的人打开自家房门就可以看到如此淫荡场景,不过不可能的事,目前为此都没个行人上前问,想想都知道怎么回来。

不防止男孩关想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阴茎竟勃起,体内涌着热潮,顿时觉得花穴好空虚,想让人抚摸,男孩受不了了,停下爬动,坐在地上,生疏撸动阴茎。

白祺安发觉人没跟上来,反路回去看到自慰场景。

“被破处没几秒呢,身体已经嗅到味了?这么迫不及待,小姐都没你这么骚。”

男孩看走向他的男人,男人显然很俊帅,那又深邃的双眼盯看着男孩举动,磁性悦耳的声音说着与本人不符的气质羞辱着男孩。

但男孩目不转睛盯着男人,想着男人脱了衣服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很诱人,想着他会不会亲自占有自己,舔了舔嘴角,又想到这样的人会喜欢上什么人,要怎么样诱惑他,嘴唇很薄……也很想亲……想试试什么味道,后穴是不是很漂亮。男孩被陡来的意想吓到,停下手中动作。

男人可不知男孩在想什么,使几分力踢男孩肩膀,男孩顺势倒在地上,下体又呈现在男人面前,暴露出来颤颤巍巍的阴茎在男人面前肿胀几分,男人嗤笑,用鞋底只触碰肥肿的花穴。

男孩满脑都是他什么意思!!!嫌弃我??!!为什么不踩我肉棒……不可原谅!我真的不脏、我很干净的……男孩垂下眼眸盖过疯癫的眼神,从月光下男孩神情使在让人捉摸不透。

男人不满男孩这表现,不在自己掌控下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物……。

肿起肥厚的阴唇被粗糙鞋底磨擦着,蒂珠不可避免,“啊哈,好疼…不要这样子”,迷朦的双眼微眯着,阴茎看到男人兴奋不行,龟头不停溢出前列腺液,受不住这如此大的刺激,迷迷糊糊想合拢双腿,男人见状不开心下重脚的力度,男孩浑身痉挛,花穴受不了先一步高潮,余韵没完被突袭击肉棒,狠狠的踞压,颤巍的肉棒没受过如此重大的快感,直接喷出一股浓浊的白色液体,可以看出男孩很少自慰。

沉喻路气喘吁吁心想,他碰我肉棒了,好爽。

见沉喻路一脸餍足的样子让白祺安不爽眯起眼,不说什么直接领起沉喻路丢上车。

沉喻路被白祺安丢进浴室,沉喻路本就营养不良,骨瘦如柴,但皮肤称得上细皮嫩肉,摔得眼花缭乱哼倒在浴缸旁。

“听话,把腿打开。”白祺安好脾气说道。沉喻路也乖乖地张开腿,白祺安见他这么听话脾气也好了些,拿起挂在上头的花洒,打开开关,淋向沉喻路。

顿时寒意从头到脚蔓延开来,水珠挂在长长睫毛上微微颤抖着,淋湿的睫毛配上红通通的大眼,活显得是个小狐狸没处躲雨被淋湿了,就很委屈,祈求般望向白祺安,小心翼翼地问道:“好冷,可不可以转换成热水”。

“不可以,这样才洗得干净”白祺安板着脸无情回答顺手把水调大点。

冷水有时会溅到肥肿地花穴,使用过度被磨损得蒂珠也会被射到,隐隐发疼,跟着主人呼吸一深一吸,沉喻路无意识往浴缸角落挪。

“拿着自己洗干净。”白祺安把花洒递给沉喻路。

“嗯?啊?”沉喻路被淋得迷糊状态,有点缓不过神,看着白祺安脸色有点不太好,才反应过来,连忙伸出有气无力的手臂接下花洒,花洒拿在手中,不知道是花洒在抖还是人在抖。

正想着冲洗,他人还在他面前站着,他不避嫌……。

一想到要在这个人眼前,羞涩,滚烫,咬着已咬破的下唇,口中传来生诱铁味,并不好吃,有点反胃,他没多余心思关注这个。

脸蛋红地像被开水烫了似的,红通通的,手臂慢慢把花洒往下瞄,瞄准位置,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打开开关。

冷水如愿冲到阴蒂,粗细的水似瀑布给阴蒂带来猛烈疼带麻的感觉,太刺激了,弯着腰拱着背。

“嗯……嗯哼……”沉喻路牙关挡不住要发出呻吟声。

白祺安傻眼了,还能有这骚操作?蹲下身,乌黑深不可测的眼眸盯着沉喻路,让他害怕联想到几个小时前的事。

“不行,我现在好疼。"沉喻路害怕,试图与白祺安商量。

不过孩子,脑补太严重是个病,要治。

这么好的机会白祺安当然不会放过。依旧当没听见,伸出修长的手臂,沉喻路自知躲不过,自弃微抖着身体,任由白祺安抱起放在大腿上。

沉喻路小小一团小猫似软在白祺安怀里,取悦到了白祺安。

“就一次。”漫不经心捋着沉喻路有点长的头发。柔情似水凝视着沉喻路,宽大的手掌时不时抚拍沉喻路瘦弱的后背,静静等待沉喻路答复。

沉喻路看着白祺安,这男人明明盛气凌人,此时为了他愿意软几分。神情是多么温柔。

“好。”沉喻路似入了白祺安的套,被温柔迷了眼。

能感受到下面低着他花穴的硬物,花穴动情隐隐流水,沉喻路小手伸下摸着低着裤裆的硬物,娇嫩的花穴被粗糙的裤子时不时摩挲流出淫液。身体处于难受状态在白祺安身上蹭着腰。沉喻路身上的肉几乎全堆在屁股那,肉乎乎又翘又白,白祺安被蹭得欲火焚身。

白祺安是很有耐心等待猎物上钓的猎人。

看着如此诱人主动的沉喻路,谁能耐得住欲望,把2根手指摸向阴唇,还没进就被蜜液给围住。伸进咕噜咕噜搅拌着。

“嗯哼。”沉喻路娇喘吁吁。

“真淫荡,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还诚实。”说着就把手粘着蜜液戳进沉喻路嘴里。挑逗沉喻路嫩红的舌尖。

“呜呜……嗯呜……”小嘴几乎被塞满,感受到自己的淫液是腥甜的,臊的满脸通红,湿漉漉妖媚的大眼,眼角的泪痣显得越发妖娆,眼里似乎如含媚情挑望着白祺安。

白祺安渴骥奔泉直想操死眼前的骚货。拉开拉链,肉棒跳出来直直竖着,用肉棒狠狠磨挲沉喻路的花穴。

“啊、呜哈。”舌头被手指抽扯流下涎水,含糊叫着,花穴低上灼热的肉棒,蒂珠被磨得又酥又麻,使更多淫水吐出,脚背绷紧,触电般快感,浑身抽筋,小腿抖动,刺激眼角流出泪水。

白祺安拉起沉喻路软似无骨的小手,放在抵着他们中间的肉棒,沉喻路被这硬烫的肉棒吓到了,不大,但耐不住人家长啊!!!

“不…不行…呜呜…呜太长了……会坏掉的……”沉喻路吓着直哭喊着不要。

白祺安被哭声哭的烦躁,不在怜惜,架起沉喻路条腿,调好位置,让花穴把滚烫的肉棒吃进去。

“啊!!!……””沉喻路疼得眼前发白,突然间的填满,甬道传来类似撕裂感让男孩反射张口死死咬面前的脖子,双手紧掐着白祺安肩膀。

“嘶,妈的找死!”白祺安吃疼,猛得把沉喻路甩开,沉喻路倒在地上闷哼。

白祺安伸手摸了摸脖子,看着掌中有猩红血液,气笑了,这贱货真敢下嘴,白祺安俊脸变得狰狞,眼神冰冷刺骨射向沉喻路,这贱货真该死。

沉喻路害怕要跑,刚转身就被白祺安大步抓起,被拖到浴缸,被抓起头往水里按。

“跑啊,你个贱货”白祺安冷笑,下身对准口重新插进,不停的一下比一下狠,带着肏死眼前这人的狠劲。

窒息让花穴反射缩紧,紧咬着侵入的肉棒不放,沉喻路被操的穴里带着火辣辣地疼感,蚌肉抽搐,双手剧烈挣扎着,白祺安手压着这人的头稳步不动。肉棒被吸得感觉比以往的快活多了,直到沉喻路一抽一抽快窒息才把人拽起来。等他舒缓口气,重新按进水里,反反复复,享受窒息淫肉带给肉棒致命快感。

沉喻路被这反复窒息折腾吓怕了,一边挨操一边哭,不敢在挣扎,乖乖抬屁股给操。

白祺安冷静下来,冷眼瞥着出泡泡的水面,陡然空心生怜悯,不在淹他,有力的手臂抱起沉喻路,安慰似的吻了吻沉喻路已咬破的嘴唇。下身依旧不停。

肉棒肏的沉喻路只反胃,沉喻路翻着白眼,太长了……。

顶到凸起硬物,甬道间收缩,沉喻路猛嗦了一下。

白祺安十足捏了把沉喻路饱满的臂部,“找到了,藏的这么深~”后一直对着宫心狠肏。

“啊啊……啊~呜呜…啊呜呜…呜不要……”疼中带爽被肏的身体发软,前端流出透明腺液,无力随着白祺安动作飘摇,沉喻路喘的又娇又媚,勾得白祺安放下沉喻路,让他趴在地下,后入式,架起一条腿就往花心上撞,这位置比刚才更深。

细软的腰肢一手就能圈住,男人粗暴的性爱,使花穴不得不吐出更多蜜液让甬道变得又湿又润,白祺安腰部发力越来越猛,一下比一下重。

“啊啊不行、不行了…啊哈……”沉喻路脑子乱套,被深重的抽插带动身子,下下偏前爬,又被扯回,重插在花心,快感使他恐惧,尝试逃跑么,就会被白祺安拉回。

“真不听说。”白祺安沙哑并带着狠戾声音佛着在耳边传来,并大幅度加快抽插。

“噗嗤噗嗤。”两人私处传来淫靡的声音。

宫口一直在受着撞击,沉喻路被他肏的酸软难耐,下体一直在给脑子传来极烈地快感。泪眼迷离。

“不要、不、要了…啊啊又被顶到了啊啊…”沉喻路吃到味,爽的直翻白眼,身体在痉挛,任由泪水从眼角流下。

白祺安前后腰肢摆弄顶弄,“舒不舒服。”沉喻路不回答就停下,慢慢磨起穴里的嫩壁,

男孩快到顶的快感被打断,茫然张开眼,白祺安直视沉喻路醉红的眼尾,龟头一转一转磨挲着穴壁的淫肉,止到沉喻路受不了崩溃带着哭腔求喊道,“舒、舒服你快动啊、啊啊啊啊啊…………”音未落完,宫口被撞开,觉得骨头要撞坏散掉,龟头进去舒服射出一泡,滚烫的精液烫得男孩崩溃只哇哇叫。

白祺安接后抽出,水淋淋的女穴也堵不住要流出浊白的精液。

白祺安吃完立马翻脸不认人,留沉喻路一人在浴室自己清洗。

唤喻安上来处理伤口,出来也就给人家丢个小毛毯叫他找个地方睡,不让上床,沉喻路抿着嘴点点头,眼睛红的跟兔子有的一比。但谁又能想到是个白切黑呢。

乖巧又小心机选了个不让人忽略的地方,床头边边睡,白祺安伸个手下去就可以摸到。

清晨的阳光通过窗户的缝隙照入到主卧,漫到沉喻路的身上,沉喻路身上只盖了件毛毯,经过昨晚的剧烈运动,不出意外的,发烧了。

白祺安被吵醒,烦躁看着眼前这位“难受哼哼”的货,在想自己为什么要把他抱回来,身体除了比男的多个穴,不耐操,身体还这么娇弱,在他身上岂不是要花更多的钱……。

白祺安看着沉喻路红通通的脸颊,配上精致五官,精明的脑子不知闪过去什么。顿时用廉价物品眼神衡量沉喻路。

见他使在很不舒服,下床弯腰抱起沉喻路,一气呵成,见这人刚抱起就往怀里钻。

脸颊仿佛画了嫣红,红似滴血的嘴唇,发烫的体温,肤如凝脂的触感让人爱措不及,呼出的热气跟着主人唇微微一张一合。看着就很好亲。

沉喻路只觉得自己全身在火炉里烤着,被人抱起,眼前一阵眩晕,一片凉意传来,只想钻进去,突然被吻住嘴唇,不满攥紧拳头捶对面的男人,男人对这微弱的反抗不满,虽然不痛不痒,但不爽男孩无意思的反抗,用力圈住男孩的细腰,勒出明显的手掌印,嘴上不饶人撕咬挑逗着。

“唔,呜呜~”沉喻路被侵略者进攻敌不过,只能认输。

微弱的挣扎可以视而不见,被对方轻轻咬了耳廓,沉喻路也没想到自己这处怎么这么敏感,本就软绵绵这下更变的像水似的攀着对方,拳头也变成攥抓住对方的睡衣,生怕对方把他摔了。

男人把他放在床上,嫌麻烦,泥鳅撸法把沉喻路衣服扒下。

“啊哈…别…”乳头被白祺安牙尖咬着,细细磨擦。粉红肉棒已亭亭玉立,白祺安却伸手绕道后面,撩开两片已经湿漉漉的花唇,找到中间的肉珠捏住,狠狠一拧,沉喻路“呜呜”两声,攀着白祺安,颈像天鹅般仰望。

好想……沉喻路心想,渴望白祺安抚摸他的小沉。

“想要吗?”白祺安张口沙哑的声音犹如催情剂,将沉喻路本就模糊理智打破的支离破碎。

“嗯……快摸摸它。”

沉喻路精瘦白皙的双腿折在白祺安腿上,滚烫硬挺的阴茎烫得他浑身颤抖。白祺安用力揉捏着他的肥臂,屁股从嫩白色被揉成红艳色。

“唔摸摸,摸摸啦…不要折磨我了~。”欲望充满脑神经,泪痣带动眼尾红得更加妖艳,沉喻路委屈又娇又柔催促道。

“不要着急”白祺安此刻觉得沉喻路像狐媚子诱惑他。

白祺安伸手摸了摸肿得糜烂到不行花穴,知道今天不能再次使用它,那就……。

白祺安沾着花穴的淫水来到后面的小穴,在周围旋转,白祺安没试过发烧穴里是怎么味的,听见很舒服,见眼前有个现成的,不吃白不吃,在说,毕竟发烧了不适见血,白祺安体贴的想着。

沉喻路感觉不对劲,茫然湿润的大眼张开看着白祺安。不是……,哎,不是答应摸他的小沉的吗?为什么是后穴?!!!骗人!!

白祺安以为在催促,贴近沉喻路耳边说道,“不要着急,我等下给你好好退烧!”

白祺安沙哑磁性的声音让沉喻路耳朵变的更加红似滴血,他唇碰到他耳朵了……等等,什么烧?骚还是烧?沉喻路迷迷糊糊想着。

“不……是,啊!哈!!”后穴强行捅进一根手指,沉喻路叫喊道。

发烧使人变得迟钝。

最后只能任由对方揉捏。

白祺安在紧致的洞穴周围寻找着前列腺,缓缓抽插,不得不说比女穴还紧。

总算摸到凸起的小点点,用力一按!

“啊啊啊……”安静的沉喻路顿时发出骚浪叫,爽地脚趾蜷缩,双腿紧紧环着白祺安的腰。

白祺安见沉喻路接受良好,索性又加进一根。两根抽插着旁边的嫩壁,嫩肉不断绞动入侵的手指,肠道为了保护肠肉自动分泌淫液,白祺安此刻觉得捡到宝了,第一次就能分泌,可少而知,甬道像无数张小口吮吸手指,慢慢加快。像机关枪似不断抽插肏的沉喻路直翻白眼。

“嗯…啊快……快到了哼哼”沉喻路被伺候爽地呜呜呜叫,精巧的小肉棒射出精液,浑身泛着微红,染上了哭腔。

白祺安被这速度惊讶到看着沉喻路,看他的眼神有点复杂。

沉喻路觉得有必要解释,急忙开口:“呜呜呜我没有…我不早泄,我不是!!"现实却是如此苍白无力。

“好好好,不是就不是,我知道。”白祺安安怃性爱怜地边吻着沉喻路边,用指腹摩挲着娇嫩乳头,沉喻路被迫进入娇喘呻吟状态。

沉喻路被放下地,双脚无力,只能靠攀软旁边的桌子,白祺安见他这样子,把他又抱在桌子上,面对面,沉喻路被架起一条腿,就这样的姿势操进去。

“啊…好疼,呜呜呜”沉喻路疼得玲花黛玉,眼泪冒出,气雾蔓延整个眼眶。

“娇气,都没完全进去。”白祺安冷下脸。卡在入口不动。

沉喻路看白祺安再次翻脸,阴晴瞬变,低头看了看才进到入口的阴茎,害怕男人乱来,深吸口气,就着白祺安的腰用力咬着牙关吞进去。

好疼!白祺安到底是怎么吃的这么长!疼的沉喻路差点保持不住面上表情,虽说发烧但不是没有感觉的啊!!!止到全部进去,两人同出发出舒服的叹息。

看完全吃进去了。

朝白祺安露出甜甜的微笑,意思是,“看,我吃进去了,不要生气了。”

小狗似的,白祺安想着,最后还是笑着表扬他“真乖。”

沉喻路兴奋起来,就着小蛮腰扭动起来,第一次使用后穴,也只能浅浅地抽插着。

白祺安故意捣蛋,不是磨就是动作猛插几下又不动。

惹的沉喻路气哭打嗝“你不要在这样了,嗝,唔……”

“那我不动,你动。”白祺安坏心眼说道。

“唔,你又欺负我~”沉喻路看着白祺安,嘴巴扁着,快烧坏的脑子不知想到什么坏招。

把上身撑起,在把手伸下向后穴,从缝隙摸着插入他后穴的阴茎,白祺安倒要看他要做什么,转眼就见他收手,转到珠子,轻轻揉搓发出小声的呻吟。

“啊哈……”玩着玩着,桃花眼上挑逗自祺安,把磨过蒂珠的手指放入嘴巴细细品尝,抽插,迷媚的双眼逐渐变成湿漉漉的鹿眼。“嗯…好深~”嫩红的舌尖被两根手指围绕着。活像个狐狸精来锁男人的精液。

白祺安眼神一深,骤然动起来,而且加快速度抽插。狠不得操死眼前的狐狸精。

沉喻路呻吟声变得更大声“啊~啊哈……嗯……好深…慢点哼呜呜……”沉喻路陡然被捂着嘴巴,颤抖着身体,一起一伏迎合白祺安的冲击,一次次男人耸动着,恨不得将鸟蛋都埋进沉喻路最脆弱柔软深处处。

被肉棒捅得产生要被肏死的错觉,让沉喻路茫然,双手无力地推拒压着他的男人。

即将到达的高潮,穴肉紧绞着肉棒,“哈…慢…慢点~太!!太深了啊啊啊!!”目光澳散,“呜呜…要…要被操死了……”

快感袭击沉喻路大脑全身,颈椎,牙齿死死咬着下唇,细腰凸起,环着男人腰间的大腿也在瑟瑟发抖。

过了23分钟,显然还未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

没想到沉喻路后穴竟比花穴还敏感!

白祺安吃得一脸餍足样,和对面惨兮兮形成明显对比,情潮退下就成苍白嘴唇干裂。

白祺安难得良心发现,拿起手机打给喻安简明两句。

白祺安打完后就站着身边看着我,许许未弯腰,心想,或许是嫌我脏,身上不是精液就是汗水。

最后白祺安认命似抱起我往浴室走。

白祺安把我抱到淋浴底下,放下来,可我腿软站不住只能贴着墙皮,白祺安另只手扶着我,另个拔开后穴,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为了清理干净,上手挖。

“啊哈……”我迷糊呻吟着。

“不想着在受罪就不要出声。”白祺安拍拍我的屁股说道。

“唔……”沉喻路委屈扁着嘴,垂下眼眸,强忍着身上类似挑逗的手,咬着下唇。

白祺安看到用手摩挲我的唇,说道:“不要总咬,不然就不好看了。”

我迷迷糊糊听到,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但还是听话松开嘴,牙齿明显印在下唇,嘴上没什么东西咬着,呻吟声从声道不断发出。

白祺安加快速度,洗完擦干,身上就给我套个浴衣,就立马把我抱出去。

外面已有医生在等着,沉喻路没撑过去先一步晕过去了。

沉喻路醒来发现自己在灰暗的地下室,光线在阴冷潮湿忽明忽暗,旁都是道具,人躺在中间的床上。害怕看着周围

“啧,总算醒了。”白祺安不耐烦的语气,捏正沉喻路的脸对视道。

“咳咳,我咳咳……”沉喻路刚醒头还是有点晕,有气无力沙哑地说道:“嗓子疼,能不能喝口水。”

白祺安挑了下眉头,“可以,但你要叫我什么。”

沉喻路听到愣住了,“什么,我我有点不明白。”

“什么不明白,你以为我带回来是供着你伺候你?”白祺安讽刺着沉喻路。

沉喻路瞬间委屈,眨眨眼,他不是这个意思……。

“那我应该怎么做,我可以学。”沉喻路

脸变得红通通,因为白祺安凑到耳边吹了吹说,“你要管我叫主人,为我做事,做我身边的一条狗。有一点…不要妄想天开,知道吗?”沉喻路听到后面的话害臊脸蛋褪色成苍白,白祺安拍拍沉喻路脸颊,见他嘴唇欲欲动,最后闭上眼“好。”

“……”

白祺安看沉喻路如此听话,抚摸着他的头“只要你乖乖听话,就有奖励。”

“真的吗?”沉喻路听到精神爆发,眼睛发光似的,跟个小狗狗期待着白祺安回复。

白祺安:“嗯。”

白祺安把我从床上抱下来,拉着我的手走出地下室,说等我身体好了在进行。

我听到眼泪汪汪,亏这男人还有点良心,下一秒就打破,听这狗男人说要我吃产乳的药,我想立马反驳,可刚对上白祺安视线,他眼神犀利眯着眼看着我,我有点害怕缩了缩脖子,只能含着泪点头答应。

傍晚,我还是在他床边睡,这次给了被子。

想起白天他对我说的话,我把手探进衣服里,准确找到乳肉,并且摸着乳头,因为是双性人,这里也带着发育,14岁这里已经有点微鼓。

我咬着唇想到狗男人白天提到的产乳,想到以后有一对大胸,可以任狗男人拿捏把玩,并且可以吸他的奶那是不是……还可以生个孩子……。

天!!我惊的坐起,我怎么回事我……。

四年后…………跳跳跳

听到车声,男孩赤着脚一蹦一跳欢乐的下楼,跑到大门前一跳,刚进门的男人随手抱住,习惯性调整怀里男孩姿势。

怀里的男孩经过4年沉淀,有一对酥胸如凝脂白玉,宽松上衣半遮半掩,细腰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挂在男人腰上,丰满圆润的臀部,桃花眼带着媚意,活像个狐狸精诱惑眼前的男人。

男人他身上穿了件白色村衫,领口被沉喻路弄散乱,衣袖挽起,外套深色让他显得分外禁欲,自身带着压迫感。高人一等。

“主人您又抽烟。”沉喻路嘟嘟嘴投诉说道。

“嗯。”白祺安往上提了提,沉稳走去客厅,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中央,慵懒陷在沙发里,两条修长的腿盘起腿,拿了根雪茄,仰起头,喻安利索上前见燃。

沉喻路见此又要啰里八嗦,“主人,您真这几天抽的烟太多了!!对身体不好!还有您是不是又熬夜了?”

白祺安为了封住他叽叽喳喳的嘴,深吸一口烟,捏住他的嘴就往里面过滤,沉喻路被呛的眼尾泛红。眼泪汪汪的样子被欺负狠了。

“对呀,小路能来打把手吗?”嗓音被浓郁的烟压了几个度,磁性性感诱惑眼前的小狐狸上钓。

沉喻路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但又不想自家老婆这么累,气闷闷说道:“什么事呀,我听主人的。”是的,现在沉喻路把白祺安当作自己的老婆,要宠着。

“今晚有笔生意,交易是你。”白祺安说道。

“啊,主人您又把我送出去给人家玩,下次不可以这样子了喔。”嘟起来的嘴都能叼个小吊瓶。

“嗯。”白祺安敷衍着。

“主人,明天就是我生日,那我可以要个奖励吗?”沉喻路小心翼翼又两眼发光期待等待白祺安回复。

近2年白亭龄见不得白祺安无所无事,丢几家小公司交给白祺安管。白祺安管的头头是道,一来就先把公司的烂虫全清一遍,不留一点情面。白祺安没有烟瘾的,为了让公司进一步发展,借此抽的比谁都猛。男人眼里也多了勃勃野心。

白祺安身上本就有檀香味,也自从抽烟猛了后,就自带一股烟檀香味。

“可以,不要太过分就行。”白祺安不出意外瞥了一眼沉喻路,咬着烟回道。

“好也,谢谢主人~好爱主人喔~~”沉喻路搂紧他的脖子,蹭蹭蹭跟个痴汉闻着男人烟檀香味。

夜晚,市区最繁华的街区灯光闪耀。

白祺安带着沉喻路来到包厢,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地点,里面都是群纨绔子弟,白祺安是近2年忙才少聚集在一块。

服务员拉开厢门,第一眼就是中间坐着身穿西装革履的商界人士,也掩不住英俊,目光锐利深邃。沉喻路害怕躲到白祺安背后,心想不会是这位吧,这么大一坨,眼神还这么可怕。

白祺安拍了拍沉喻路手背,把沉喻路拉在怀里,拥着走进清良宇中间的空位,明显是为他们留的。

“呦,清总,来的这么快。”白祺安说着就把沉喻路推到清良宇,指着说道:“这就是今晚的老板,小路要伺候好哦。”白祺安说完拿出烟,旁的小男模有眼力扭着腰要给白祺安点上,白祺安见长的不错,拉到怀里调戏。

沉喻路眼睛都快突出来了,啊啊啊他一不在

他怀里,准有人勾引他老婆,啊啊不准摸他老婆!!羡慕嫉妒恨,咬牙切齿嘀咕骂骂咧咧。

清良宇有趣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男孩,他会点唇语,见沉喻路骂脏话,轻轻皱下眉头,便把沉喻路拉进怀里。“长的不错,怎么嘴这么脏?”

“啊!!”沉喻路被迫回过神,人坐在清良宇壮实的大腿上,一双大手揉捏着饱满的乳肉,“啊哈……”沉喻路4年的调教可不是说着玩的,几乎全身都是敏感处,特别是那对大奶。

“听说你很极品,还能产奶?”清良宇浑厚的声音咬着沉喻路耳根说道,说完就见粉嫩的乳头流出白色不明液。

“哈哈哈你可真是个尤物,不枉我降几个点换来的,也算值了,白少,合作愉快啊。"清良宇发出吼亮的笑声,清良宇人本就壮实,沉喻路的细腰还没他一条大腿大,显得人格外娇小。

“合作愉快,这一夜是你的,随你处置。"白祺安惰懒回道,手在不停揉捏男模的胸。

“哦?那我丢给周围的人乐呵乐呵也可以?”沉喻路身体一僵,白祺安没想清良宇玩的也挺花的,抬起幽深的眼眸盯着清良宇,转会笑了,无视沉喻路求救目光。

“不把人玩废就成。”沉喻路听到心痛如绞,他没想到他老婆这么狠。

“那你就陪陪下面的人乐乐,去吧。”清良宇抚摸着我的头,把我放在地下。

没有了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收藏本站( Ctrl+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