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歌走到魏瑾面前的时候,还是问了他一下:“小瑾,告诉二婶,是谁让你把我带到这条路上来的。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魏瑾看过了刚才的打斗,看见过来的魏霆鹤,本来就因为站在孟家三人面前吓得像只鹌鹑一样,现在更是身体抖成了筛糠。
被姜挽歌这么一问,下意识哇的一声就要大哭出来。
魏霆鹤眉头一拧,沉声一喝:“你敢哭,我直接把你扔去喂狼。”
魏瑾的小身板抖得更厉害了,呜咽着说:“是……是大伯。”
姜挽歌其实早就猜到了,就想确定一下而已,“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说……他说他想和二婶婶说几句话,只要我把你一个人叫过来,就给我老虎灯笼。”
眼看魏霆鹤就要发火。
【md!这小子欠揍!】
【不行,我要把他吊起来打。】
【一个老虎灯笼就能被收买,以后长大了还不得被敌人一点糖衣炮弹收买。】m.
姜挽歌握住他的手安抚的轻晃一下,然后语气变得严肃的对魏瑾说:
“以后遇到这种事情,你一定要和二婶婶说实话,二叔和二婶婶马上就是魏家家主和家族夫人,在魏家,不管是本家还是旁支,第一要听话的人就是二叔和二婶婶,其他人说的话,就算让你保密,也不能对二叔和二婶婶保密,知不知道?”
魏瑾忙不迭点头:“二婶婶,我知道了。”
“嗯,乖。”
姜挽歌对小梅说:“小梅,你把小瑾送回他父母身边去,告诉他们,孩子太小,别让他一个人乱跑。”
小梅忙过来牵着魏瑾的手:“二少夫人,我知道了。”
等小梅把魏瑾带走以后,姜挽歌对魏霆鹤说:“小瑾太小,你吓他也没用,还不如让他知道该听谁的话。”
魏霆鹤抿唇不说话,虽然赞成她的话,明显还是不高兴。
姜挽歌又看向孟三爷。
孟三爷也看着她,说:“以后不管做什么,都要小心一点,安全第一。”
姜挽歌点点头,嗯了一声。
接着问魏霆鹤:“你应该和长辈们在一起,突然跑出来没问题吗?”
“没问题。”
【你都差点被魏云章那傻叉骗走了,我再不出来媳妇都没了。】
【他们要是不满,那我就不当这个家主好了。】
姜挽歌看了他一眼,说:“从魏云章出现,我就猜到是他安排的。”
接着又说:“走吧,这事今晚必须解决了。”
魏霆鹤被这话彻底安抚住了。
【老婆这是在和我解释吧?】
【我就知道我老婆最聪明,怎么可能被那个傻叉骗。】
姜挽歌:“……”
姜挽歌不希望因为魏云章的事情影响了魏霆鹤明天的继承仪式,就说:
“等下大伯,大伯母知道了,肯定会闹,我们都注意一点。”
“不怕。”
【大伯和大伯母肯定会闹,早就想把他们一家子狠狠的收拾一顿了。】
【刚好今天我那个便宜爹也在,让他和爷爷去收拾他们。】
【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看我不闹得这个家天翻地覆。】
【md魏云章,到现在了还想打我老婆的主意,老子真想现在就去把他嘎了。】
【这种人,等他一去m国,我就让人好好的关照他。】
姜挽歌沉默了两秒,拉拉魏霆鹤的手,想到一件事,问他:“你们怎么这么快就赶过来了?”
她相信魏云章是算定了他们不会这么快赶过来,或者也是太自信觉得她对他还有什么,才会在这个时候做出这种事情来。
魏霆鹤明显也知道魏云章的心思,冷笑一声,说:“魏家到处都是我的人,我派来保护你的人一被拉住,我就知道了。”
……
几人一起去了德正搂。
德正楼本来就是用来处罚主家人犯错的地方,后面老爷子嫌处罚人还专门去一个楼里面麻烦,这里就被遗弃了。
刚才魏霆鹤突然打电话让老爷子和大爷去德正楼,中途还给三爷打了电话,也让人去叫了他爸爸。
等几人过去的时候,除了二爷,其他几人都已经过来了。
刚走到楼外,就听见大爷怒气冲冲又心疼坏了的声音:“云章,是谁打的你,你告诉我,老子去把那个人打死!”
老爷子沉声说:“别动不动打死谁,先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再说。”
“还用问吗?”大爷的情绪瞬间就爆发了,声音都变得歇斯底里:“除了魏霆鹤,还能有谁?他已经得到魏家家主的位置了,还想把云章怎么样,是不是非要逼得云章去死他才甘心。”
“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爸!偏心也不是这么偏的,你看看,你老要是没有老眼昏花,应该看得出云章被打成了什么样子;现在你把我们叫过来,反而不让医生给他看看,这是等着他死啊。”
大爷这话一结束,立即从门边传来一道嗤笑声。
大爷一听到声音,猛地转头杀气腾腾的瞪过来。
魏霆鹤睨了一眼靠坐在椅背上,一副被打得很惨生无可恋的魏云章,以及站在魏云章身边,焦急和愤怒交织的大伯,直接对老爷子说:“爷爷,刚才大哥想打我老婆的主意,这事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