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宇智波一族回到了族地。
双方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斗,最终以宇智波一族的胜利结束。
千手一族蛰伏起来了,守着族地不再主动对外、对别的忍族出手,只为了全力恢复元气。
而宇智波一族也差不多是这样,虽然胜利了,但损失也是巨大,好在赢了一场之后,迫使千手一族割肉求生,接下来利用千手一族付出的代价休养生息就行了。
◎
半年后,宇智波田岛和宇智波治理举行了简单的婚礼。
战国时代,所有的仪式都被简化了。
因为没人知道下一刻会不会就爆发战斗,所以不可能举行持续一整天的婚礼。
再一个就是现在千手一族恨宇智波恨得牙痒痒,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就是想着怎么对宇智波一族复仇。
所以一切的一切都需要从简。
万一大张旗鼓的惹来敌对忍族的注意,分分钟就领人过来开战了……
婚礼上,宇智波田岛高兴的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清酒,觥筹交错。
迪达拉坐在偏向角落里的位置,有些感慨万分,没想到这货居然这么快就结婚了,虽然在战国这年头来说,宇智波田岛这都算晚婚了。
但迪达拉还是很羡慕的,毕竟他现在身边虽然有两个女人,但都能看不能吃。
那俩基本见面就掐架,头疼的很。
不像宇智波田岛,纯爱+青梅竹马,完全没有后宫起火之忧,给他赢麻了。
“师父,你怎么坐这啊?”
宇智波田岛注意到了角落里的迪达拉,立刻拿着杯清酒过来敬他,同时心里不禁疑惑,明明给师父安排了好位置啊?怎么还坐这?
“这里舒服,师父我是i人晚期,不习惯人前显圣,嗯!”
听到这话,宇智波田岛就明白了,自己师父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八成是酒喝太多。
“话说回来,师父,我的师娘到底确定是谁了吗?”宇智波田岛凑到迪达拉耳旁,压低了声音问道。
不是他八卦,而是宇智波光还有黑土整天黏在迪达拉身边,他作为弟子在一旁,都不知道怎么称呼那两人了。
偏偏那两人还很喜欢听他喊师娘,要是两人分开的时候,他还能没有压力的喊上一句师娘。
但如果两人同时在场,他直接就心死了,谁都不敢喊,一旦喊了的话,恐怕会成为宇智波历史上最早死的族长……
“你这逆徒,你这是皮又痒了?!”
迪达拉正觉得这事头疼呢,田岛这货居然还敢在他面前提。
“不是啊!徒弟这是想为师父分忧,你知道沙漠的情人眼泪吗?”
“什么鬼东西?”
宇智波田岛把手侧放到嘴边,神秘兮兮的说道:“那是旅行商人从风之国带来的传说,是最近才兴起的,说是一个戈壁村落一夜之间凭空消失了,只留下郁郁葱葱的树林,大家都说是情人落下的眼泪形成了绿洲……”
“不是,道理我都懂,但是这跟情人的眼泪有坤毛关系啊?”
“因为绿洲中心的湖泊就像是情人的眼泪一样纯澈洁净?总之,那个地方现在已经成为了情人热衷的地方了,每天都有很多人去朝圣;徒弟觉得吧,师父对哪个师娘有好感就带哪个去!
不过徒弟觉得师父应该两个都能稳稳拿下,所以我又物色了另外一个地方,那就是我们火之国境内的月色湖,保准去了回来之后我就能多两个师娘!”
迪达拉斜眼看着讲的唾沫横飞、异常激动的宇智波田岛,淡淡道:“乖徒,你好像很喜欢八卦为师的事情啊?”
宇智波田岛忽然感觉脖颈一寒:“呃,那个啥,我乱说的,我去敬酒了!”
说完,他便脚底抹油溜了。
而迪达拉,则是留在原地认真思考了一下可行性。
好像还真的可以去试试。
反正他到现在还留在战国,不就是为了见证宇智波斑的诞生吗?这段时间正好可以到处去游玩一下。
◎
次日一早,迪达拉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有什么妖精压住了他,让他喘不过气了。
睁开眼,果然看见黑土双腿分开夹在他腰两侧,身体前倾,用手撑在他胸膛上,正是对兄宝技——鸭子坐。
“黑土,快起来,要死了要死了!”
黑土不满道:“可恶迪达拉哥,昨天你说的什么,竟然全都忘了,还睡这么晚都不起来?!”
昨天?昨天说了什么?
迪达拉捂着脑袋回想,只能想起自己昨天参加徒弟的婚礼,然后就没然后了。
对了,怎么回来的?
好像断片了?
看到迪达拉这副样子,黑土顿时捂脸,银牙磨得咯咯响:“迪达拉哥,你说好要带我去沙漠的恋人绿洲玩的,你还让你的徒弟把那个狐狸精支开去做任务了,全都忘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