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凡摇了摇头：“沒，我爸拿枪射我的时候，他替我挡了。所以，才受伤的。”

苏牧凡的声音很小，米小言心中大震。父亲竟然拿枪杀儿子，苏牧凡肯定很伤心吧。

米小言反抱住苏牧凡，安慰着他说：“乖。”

温暖从米小言那里传來，苏牧凡有些疲惫地趴在米小言的怀里，小声说：“我真想知道为什么他不爱我还要生我下來。”

米小言亲了亲苏牧凡的额头：“有些事情，我们永远也想不明白。既然想不明白，就接受好了。阿大伤得厉害么？”

苏牧凡摇了摇头：“只是子弹擦伤，沒有很厉害。现在医生正在处理伤口，一会我就去载着他回家。”

米小言说：“嗯，小凡加油。”

苏牧凡轻笑：“你也加油！”

两个人稍后再说了会话，苏牧凡怕阿大找不到自己，跟米小言道别后回了外科。剩下米小言自己坐在长廊的长椅上，揪着手指，脸色惨白。

突然，一个人影罩在了她的头上。米小言抬头一看，原來是裴妈妈。米小言至今沒有找到跟裴妈妈交流的方式，她友好地抬头冲她笑了笑。

裴妈妈的脸上仍旧带着她固有的清冷，她想笑，但是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