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妈妈以为,这对于米小言会是一个痛苦的过程。但是结果却出乎她的意料,米小言很平静,很平静地坐在地上。
静静地,一句话都不说。开始的时候,米妈妈沒觉得怎么样。过了一会,米小言还在低着头静静地想事情,米妈妈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米妈妈慌张地叫了声:“小言。”米妈妈伸手一抓,有股粘腻的液体从她手上流过。米妈妈顿时大惊,扶起了米小言的脸,眼泪刷的就出來了。
米小言双目涣散,嘴角、鼻子、还有眼睛都在不住的流血。米妈妈顿时慌了:“小言,小言你怎么了?”
从她回忆开始,眼看着不过是过了十分的时间,米妈妈以为她要沉淀一下回忆,但是沒想到竟然会这样子了。
不远处的苏牧凡听到米妈妈的叫喊,赶紧抱着小语冲了过來,看到米小言的样子后,赶紧把小语塞到米妈妈的手里,让她捂住小语的眼睛。苏牧凡抱着米小言就往外面跑:“阿二,阿二快开车过來。”
脑神经压迫过度,已经开始到处流血了么?苏牧凡又心急又心疼,只是抱着米小言不住的跑着。跑到墓地前的小屋时,里面的老爷爷出來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看米小言的样子顿时大惊,慌里慌张地安排:“小伙子,快点,把她放到床上。你们这是逼着她死啊!”苏牧凡不晓得他在说什么,但是看着这个老爷爷很有本事的样子。赶紧抱着米小言到了老爷爷的床铺上。
老爷爷那边已经摆了一排银针,一只手掐住米小言的人中,一只手握住她的脉搏,眉目凝重。
苏牧凡焦急地问:“怎么样?”
外面,米妈妈也抱着小语赶了过來,看到米小言的样子,米妈妈心疼的直哭。
老爷爷是名老中医,以前的时候在镇上很有名。现在年老了,眼睛也花了。为了防止出错,所以就隐退在这里看墓地。
老爷爷拿着银针的手直抖,一边戴上老花镜,一边给米小言做脸部推拿。米小言脸色发青,双唇紧闭,但是血液仍旧从她的嘴角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