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监狱发生暴乱!造成17名囚犯和3名狱警身亡》
《墨西哥安全部门主管确认:高原监狱暴已造成21人死亡,17人受伤,7人失踪。》
趴!
“狗屁不通。”
维克托将报纸丢在桌子上骂了句,对着旁边的贝斯特说,“这些小报纸就是爱乱写,人数都对不上,还甚至说失踪,这些傻逼觉得这是被我吃了吗?”
不过,这墨西哥小报的消息渠道倒是挺灵敏。
铃铃铃~
桌上的座机响了起来,像是催命一样,正准备喝水的维克托只好将杯子放下,接起电话,“喂?”
对面是亚历杭德罗打来的。
“维克托,工作的还顺利吧?”
“很顺利,长官!”
对面嗯了下,“我听说监狱最近闹的事情很大,韦伯斯特都来我这里发牢骚了,他说你没有把囚犯当成人,十分苛刻,并且觉得你精神有问题。”
维克托听到这话就笑了,往真皮椅子上一坐,“长官,我什么人你不会不知道吧?监狱里的人不老实,我总得教育一下,有些身体不好的,自己病发身亡,我这里还有医生的记录。”
“韦伯斯特那个老家伙,我想他应该是脑袋秀逗了,你放心,等会我就去问问他,是不是最近过的太舒服了。”
维克托说的很平静,好像他才是监狱长一样。
亚历杭德罗无奈的揉了揉鼻梁,“维克托,过两天上面会接见我,我希望你别在这时候出事。”
“你放心,你升官我也有好处,不是吗?”
我可是比你爹还要操心你前途的男人了。
等他升上去后,维克托就打算外谋局长之位,在监狱也只能在这一亩三分地嚣张,直白点,权力衍生不出去。
困在旮旯角的再牛逼,又有什么用呢?
在监狱管理的就是这些囚犯,而外放的实权局长则管理几万人,能比吗?
弼马温和畜牧站站长的区别。
维克托将话筒重重的挂掉,眯着眼,看着贝斯特,“那老王八蛋真的是他妈的活腻歪了!老子没找他事情,他到是告我的状来了。”
“要不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早点弄死他,你也好上位。”贝斯特直言不讳的说。
维克托仔细的想了下,留着这老乌龟看着也不爽,正打算同意的时候,就听到敲门声。
卡萨雷走了进来,面色凝重,“老大,出事了。”
……
监狱操场。
不少狱警围着,互相小声絮叨,还伴随着凄厉的哭喊声。
“让开让开,都围着干什么?维克托警督来了。”卡萨雷喊了声,围观的狱警们自动的让出一条路来。
维克托蹙着眉,就看到两具女性尸体被捆绑着,面容扭曲,伤口满是血痕,眼珠子都被挖掉了,其中一名年纪稍大的,手指都被砍断了。
而那年轻女性半张着嘴巴,舌头都没了!
浑身赤果果的,皮肤上都是些不明液体的灼伤。
明显死前遭受了不少的虐待。
“早上一辆面包车开过来,把人丢在监狱门口,这两人是弗朗茨的妻子和母亲。”卡萨雷指着旁边跪着的一名警务下士,对方看着很年轻,面无人色,精气神都没了。
“他和妻子刚结婚不到一个月。”
“这是报复。”贝斯特在旁边,看着维克托,“绝对是针对我们的。”
“老大,这要是处理不好,恐怕…”卡萨雷站在他身边轻声了两句,维克托的眼神扫过旁边围观的狱警,他们目光躲闪。
他们是有亲朋好友的。
这种手段太酷烈了。
说实话,他们害怕了。
墨西哥贩毒集团手段就是这样,我杀你就先杀你全家。
1981年1月,下加利福尼亚州恩塞纳达新市长上任,第一个任务就是宣告禁毒,8小时后,其尸体被人在沿岸边发现,身中数枪,在其葬礼上,当地犯罪组织龙舌兰突袭了现场,造成17名人员身亡。
同年2月,米却肯州首府莫雷利亚安全部门长官雅科波·儒尼奥尔带其妻女在游乐场游玩时全家失踪。
7小时后,尸块在游乐场厕所中被发现。
其生前是禁毒组织成员。
墨西哥毒贩们用十分“显眼”的手段刺激着执法人员的神经,就像时常在“告诫”他们,在墨西哥安稳点,别坏了我们的好事。
维克托眼神看着周围的狱警,“我没有什么话说的,我就知道,杀人偿命!”
“把应急分队的人叫到大礼堂,我有话要跟他们说。”
卡萨雷点了点头,赶忙去叫。
维克托看了眼地上的尸体,阴沉着脸扭头就走,贝斯特能够感觉到他身上积累的怒气。
当他到大礼堂时,应急分队已经到了,所有人安静的站着,维克托走上高台,头顶上是墨西哥国徽,双手重重的拍着桌子,“那帮狗杂种惹怒我了,我不开心,那就大家一起死!”
“对付罪犯最好的手段永远是让他闭上嘴。”
“1000比索一个人,死的500比索!有没有人愿意干的?”
维克托打算直接用“悬赏”的手段将墨西哥城内弄的混乱!
你们不是喜欢乱跳吗?
那就看看他妈的谁的手段狠!
你但凡退缩一步,墨西哥毒贩们就会嚣张的连你最后的一点地盘都给掀了。
“告诉那帮杂种,不是要我的命吗?过来拿吧!”
“我数到三,不愿意的可以离开。”
“一!”
应急分队的狱警们互相看了看,不少人面露踌躇。
“二!”
第一排一个矮个子撒丫子就直接跑了,这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见有人跑了,不少也跟了出去。
一下子少了一大半的人。
“三!”
当数字最后说完时,就剩下不到40个人了。
你不能强求每个人都能无畏,人天生学会的第一样情绪,就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