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房子里灰褐色的墙皮斑驳脱落,东西摆放杂乱到没有下脚的空,这些赖老三却没有在意。
他喜滋滋的在这个脏乱的房间里踩着滋啦滋啦作响的废旧易拉罐瓶,等着罗兴茂拿钱给他。
他是来做生意的。
房子的主人老光棍罗兴茂从不知道哪个年代的破衣橱里翻出一大堆旧报纸,报纸里包着厚厚一沓钱。
咧着黄牙的嘴吐了口唾沫在手指上,一张张仔细数着百元大钞,这是他攒着买媳妇的钱。
来回数了几遍,数清了,赖老三刚想接过来,罗兴茂手又缩了回来。
“你不把人带给我看看”
“那照片你看着不挺满意的吗,赶紧定下这么好的货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你不带来让我验验货,我心里不踏实。”
“还有啥好验的,验了还卖的出去吗。”赖老三故意摆个了脸,吊一吊罗兴茂,“你要不诚心买我就先回去了,还有别家也相中这个。”
罗兴茂三角眼皱巴着,咬咬牙,“你再给我便宜点,是个带把的办不了证,你不能卖女娃子的钱。”
“诶,这就是你不懂行情了,这样的更经得起折腾,再说用都是一样用,该有的功能都有。”
“你可别瞎胡哄我,便宜点……”
实在磨他不过,“给你便宜五十,别再讲了,再讲没意思了。”
终于拍了板,以优惠五十块的价格成交,至于“货”,赖老三说下午给他送来,保准听话。
临走前赖老三又啰嗦几句要是遇见还有想买“货”的,让罗兴茂给他介绍张罗一下,这才脚步轻快的离开。
罗兴茂心急火燎的吃完饭,等了一中午,到下午将近三点的时候,才听到敲门声。
门外,一个俊秀的年轻人穿着虽然土气,整体却很干净。衣服的布料子洗的颜色都快掉了旧的不成样子,却不沾一点灰尘。
他仰着纯和的笑脸问到开门的罗兴茂,“你好,大叔是你这还招工吗?”
“你是谈羽?”罗兴茂也堆着笑打量他一番,搓着手,把门又开了点。
“对,是赖叔介绍我来的,说您这招学徒,对了这是我的身份证,赖叔让我到了直接给您。”
“进来吧,今天你就住我这。”罗兴茂接过谈羽的身份证看了下年龄,然后直接放进自己口袋,侧着身子打开门让谈羽进来。
关门前他朝着楼道左顾右看了一番,看着没人才放心,接着把门锁死。
屋里脏乱连个下脚的地方也没有。谈羽想着出来前家里人交代在外面干活手脚要勤快,不能让人喊着,自己要找活抢着干,这样才招老板喜欢。
于是他稍稍弯腰把脏乱的垃圾堆到一边,不过只是从垃圾堆里开辟了一条能过人的小道而已,因为刚来他还有些拘束,不能像自己家一样。
罗兴茂回过头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弯着腰在那整理东西,屁股对着自己格外挺翘,让人真想上手抓两把。
似乎是感受到身后的视线,谈羽腼腆的回过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叔,这些东西放哪。”
谈羽说的是他的行李,罗兴茂随便指了一个柜子,就让他放那。谈羽注意到这个房子就只有一个主卧,主卧里也就一个大床,不知道自己晚上睡哪
旁边客厅和餐厅连在一起,有一个老旧粗糙的灰褐色布艺沙发,附近摆着一个圆板餐桌,桌子有些不平,可能却了一角。这比他乡下的老家还要脏乱没有条理。
大床肯定是给大叔睡的,可能自己要打个地铺,给人打工这也是应该的。
放好东西,谈羽又怕自己不够勤快,抢着开口对罗兴茂说:“叔,我今天就能上工,我要干些什么?”
“什么都不用干……”还没说完罗兴茂想了一下又补充,“你自己找点事干吧,今天不用去店里,先适应适应新家。”
从进来之后谈羽就觉得罗兴茂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要形容的话就是有些过分热切,像是有一种盼望。
谈羽觉得大概是这个老板对干活的人很好,格外热情吧,自己真是走运,遇到一个这么照顾人的老板,以后一定勤劳干活,不能辜负人家。
“那,需要我打扫一下吗?”谈羽小心翼翼的问道,谈羽想帮老板打扫一下卫生。
罗兴茂允许了,他一个单身汉没那么多讲究,平日里过得下去就行,哪顾得上收拾整理。
没想到谈羽一个男人这么贤惠,丝毫不比他料想的差,脸蛋也白净好看,那腰那屁股不知道扒开了看是什么样,罗兴茂这么想着,强自压抑立马验货的冲动,但又忍不住兴奋,谈羽过了今天晚上就是自己媳妇了。
谈羽先把地上桌子上的易拉罐酒瓶子找纸箱子规整堆进去,又找了个破烂扫把把地上的烟灰、胡乱丢的卫生纸团、方便面包和一些杂七杂八的零碎垃圾扫起来,装在塑料袋里。
做完这些他忙活了好久,外面天都要黑了,屋里总算敞亮了一些。
谈羽揉着累酸的腰,用袖子擦了把额头的汗,还有好多地方,大概今天一天都打扫不干净,整理时碰到罗兴茂一些私人的东西他也不敢乱碰。
比如说一些情色碟片、不知道哪个年代封面是裸露女郎的杂志……
门口堆的罗兴茂的臭鞋和沙发上的一些脏衣服谈羽还没收拾,这些东西要不要动他还在犹豫。
这个时候罗兴茂招呼他,“别弄了,看把你自己弄这么脏,这些活都在这又不会跑,改天再弄。”当然了来日方长,洗衣做饭有的是时间让他干,当下还有更重要的事,“去洗洗澡,洗干净了出来吃饭。”
谈羽听话答应了。鼻尖上还沁着晶莹的汗珠,笑起来露一口白牙,短短一下午,他就把罗兴茂当成自家长辈一样了。
他从来对谁都没什么戒心,有点憨厚又老实,谈羽的家人都说这是他的优点,不对谁存什么坏心思,谈羽听了也觉得沾沾自喜。
从塞进柜子里的包袱中找好了件宽整的衣服,谈羽推开了了厕所的门,不过这门根本没关死,他来回拧了两下把手,门坏了关不上,只要没人摁着一会它就会自己打开一个口子。
这让谈羽有些为难,门关不死洗澡多让人不好意思,虽然都是男人,但谈羽怎么说还是个脸皮薄的年轻人。
“洗发水肥皂都有,好好洗。”罗兴茂坐在卧室里遥遥的喊一声。
谈羽咬咬牙开始脱衣服,反正大叔在卧室离这很远,而且这门缝也不算很大,快点洗就算了。
打开热水,先把自己从头冲到脚,挤了一点洗发水在头上揉出泡沫,泡沫太多怕怕流进眼里谈羽闭上了眼,罗兴茂又接着喊了两声问要帮谈羽搓背吗?谈羽慌忙着拒绝了他。
殊不知他闭上眼洗头的时候,罗兴茂已经走到门外,透过门缝贪婪的眼神上下视奸着谈羽裸露的背影。
这男孩的细腰,握着挨操一定很带劲!让他趴下从背后操他,操的这白嫩的臀瓣一颠一晃,屁股这么翘如果是女孩肯定是个好生养的。
罗兴茂吞了吞口水,趁谈羽没冲好之前转身离开,再看一会他就控制不住下身的反应了,恐怕会直接在浴室要了他,好不容易买的媳妇第一次玩可不能这么草率,先去做点准备。
谈羽此时还浑然不觉,洗好了澡,浑身香喷喷的出去,用自己的毛巾擦拭头发,湿毛巾和换洗好了的衣服内裤不知道该往哪晾,罗兴茂直接要拿过来帮他晾,这让他怎么好意思,只能跟着到阳台,半抢着自己晾。
抢到最后变成了罗兴茂抓着他的手,帮他一起晾,谈羽心说自己又不是小孩,这点小事还是做的好的,但心里还是暖暖的。
稍微违和的地方就是罗兴茂和他离得太近了,前胸几乎贴在了谈羽后背上,鼻子有意无意的在嗅谈羽身上洗浴后的香味。
“来吃吧,吃完今天好休息。”不太平稳的圆板桌上,罗兴茂开了两瓶啤酒,没有主食,只有一些凉菜。
一盘子调黄瓜、夫妻肺片和一盘花生米。
“叔,我不能喝酒,一喝就醉。”看罗兴茂将酒递过来,谈羽推拒道。
“诶~越喝越能喝,别扫兴。”
“我……”谈羽在他的勉强下拿着酒瓶子还想解释什么,又怕讨人不喜没有开口。
罗兴茂一口气吹了半瓶子啤酒,脸涨得通红,尤其是扁塌的鼻子,红的发紫,像一块不新鲜了的猪肝。
“愣着干嘛,喝啊。”他喝的眼睛发红,咂摸咂摸嘴,伸出长着长毛的手摸上谈羽握着酒瓶的手,顺着手握往上摸,越来越不对。
谈羽心里感觉有点不舒服,放下酒瓶借口道:“叔,我先去铺床吧,你先吃着……”
刚要起身,罗兴茂一把从背后抱住他,嘴里呼呼的喘着粗气,一股酒臭味,撕开了原本随和的面具色咪咪的笑着说:“铺什么床?等不及了?等不及了咱直接办事。”
谈羽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罗兴茂话是什么意思,已经被连拖带拽的拉到床上。
看着已经开始脱衣服的的罗兴茂,他开始慌张起来,即使再天真如他也明白过来。
他立马起身想朝门外逃,罗兴茂刚脱好裤子眼疾手快一把给他拽住甩在床上,自己也用膝盖抵着床脚,三两下爬上去,压在谈羽身上。
“小羽毛,你看你轻的,跟着哥哥我,以后保证让你过好日子。”
谈羽不自然的陪笑,“叔,你别开玩笑,我,我去给你洗碗,啊对了,我妈还让我今天给她打个电话。”
他自顾自给罗兴茂铺着台阶想要转移话题,也许顺着自己的话罗兴茂脑子稍微清醒就放了他。
可是他哪知道,自己是罗兴茂花大价钱买来的美人媳妇儿。
感觉小腹被什么硬硬的东西盯着,谈羽下意识低头看,隔着松垮破洞的灰白内裤,正是罗兴茂的下体正在顶他。
那内裤也不知穿了多久,早已看不出原色,也失去了弹性,从斜侧边还能看出一大堆阴毛一颗如黑泥球的卵蛋耷拉在那。
谈羽立马抬起脸,把身体重重的往床上压,小腹收缩。可以的话他想让自己变成一只地鼠,挖个洞身体全部钻进去。
罗兴茂却死死相逼离他越来越近,甚至哈出的酒气都喷到谈羽俏丽的脸上,把那白皙的皮肤熏红。
他迫不及待的用大掌包裹住谈羽胸口,那里虽然平坦,但年轻的肉体紧实覆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又特别鲜嫩。
他最后掏钱买下谈羽有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谈羽这孩子的照片,乡下照相馆没有什么技术没有美颜,那俊秀的小伙子却仅凭灿烂的笑容,比电视上正播的偶像选拔里的小鲜肉还耀眼。
也就是因为家里穷,没路子,不然光凭这长相,哪里需要到人家里去做学徒赚钱,光凭卖笑还不得有一大群人追着捧着。
谈羽的话里已经有了隐隐的乞求之意,“叔,不行,男人和男人搞不了这个。”
谈羽的性知识实在少的可怜,在他们村子里,女孩一般长大就都离开村子去大城市发展,村里的光棍很多,他的样貌端正,不过人又太木讷矜持,一见到女孩就说不出话,所以至今都没交过女朋友。
这次出来,他妈还交代他一定要带个女朋友回家。
怎么能想到,他来的是龙潭虎穴。
“你不懂没关系,今天晚上就让你当大人,好好爽爽,保证你以后看到鸡巴就腿软。”罗兴茂兴致冲冲的撕扯谈羽的衣服,想到在浴室里看到的白花花的肉体,他感觉精虫已经占领了他的脑袋,那精虫长的谈羽的样子,还朝他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
谈羽嘴笨吭哧半天说不出话,只能用手奋力推搡阻挡着,撕拉一声胸前一阵冰凉,刚洗完嫩的出水的皮肤直接暴露在白炽灯下。
烤的发白,奶油的白。胸前的乳点是点缀的一颗樱桃。直诱人上前品尝一口。
尖利的一声拒绝,“不要。”
谈羽不愿喊出这句话,太像被非礼,一个男人这样叫未免没出息,但他并不是八面玲珑的混子,刚离开村子的庇佑,面对这样的情况真的不知道如何应付,只能做出丢人的反应。
他越捂着自己的乳头,罗兴茂越是要给他拉开,然后凑上自己的臭嘴,一口含住。
“啊!不要亲,不,不能能吸。”
罗兴茂怪笑,“好骚的乳头一舔就硬了。”
他那一张俏脸憋的通红,愤怒,羞耻,卑怯,痛恨自己的无能都有,突然间脑子就被一阵火气涌上去。这么多年来谈羽还真没跟人发过脾气,所以也不会发火,只凭着自己的一腔冲动。
罗兴茂正在含他乳头,另一只手搓另一边奶子,无暇压制他,他抬手一巴掌扇在罗兴茂脸上,罗兴茂一下子歪了脸,连奶头都给吐了出来,已经被吸红了,连着一缕长长的淫丝。
这一巴掌把罗兴茂给打懵了,不过谈羽发泄之后心里就开始后悔,掌心还留着火辣的余颤,他一个人来到城市,无依无靠,出了门连坐车都不会,大晚上要是把罗兴茂惹生气把他赶出去,他能去哪?
罗兴茂低着头,一时看不出表情。
谈羽紧张极了。他手足无措的想解释,还一边试图把自己的身体抽离开来,衬衫已经不能蔽体,他裸露着胸前两颗乳头的样子有点可笑。
但他又不愿意屈服,试图再和罗兴茂好言相劝。
还没开口,罗兴茂就抬起那张阴恻恻的脸,脸上是气急了的笑,“呵,好啊你个小贱蹄子,软的不要非要吃硬的,今天非要你知道老子的鸡巴有多硬,把你那出来卖的骚屁眼干爆。”
谈羽脸上的表情红红白白,乡下泼妇骂街也没说过他这么脏的话,何况说的那个对象还是自己。
但见罗兴茂爬起来下床要抓他,他慌了,一时也顾不上流落街头,直接想从这房子里逃走。
罗兴茂却比他更快一脚踹上门,咣的一声把他怼在门上,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对着他两边脸不停地扇巴掌。
直到把谈羽脸扇的又肿又疼,把人按在地上,骑在他身上,“你不是喜欢打人,不是不让操吗,老子今天揍死你,贱蹄子,一顿不打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不。”谈羽嘴里不停传来哀叫,痛感让他压根都打着颤。
“你是老子花钱买来的媳妇,以后就得给我洗衣做饭暖被窝知道不?我想上你就得撅着屁股给我上,伺候的不舒服了,我就揍死你。你这个二椅子骚货。”罗兴茂凶神恶煞的把人骑在身下像畜生一样对待。
实在太疼了,谈羽口中不断发出哀嚎与惨叫,期望有人能来救自己,可是挨打的时间这么长一点奇迹都没发生,最后他只能顺着罗兴茂的意思,“不,唔,别打了,知道。”
“呼,呼。”罗兴茂喘着气低头看这个求饶的骚货,像看着砧板上一块肉,他把人掰过来正面朝着自己。
“会骑鸡巴不?伺候给我看看。”
谈羽想摇头说不会,又怕罗兴茂打自己,只能慢悠悠的把手伸过去,刚碰到那根东西还没来得及恶心,又被揍了一下。
“这样慢悠悠的下神呢?”他骂完之后,直接扶着自己的命根,抵住谈羽花瓣般淡红的嘴,“给我骚一点,敢咬的话就废了你。”
也不顾他犯恶心,眼神一阵躲避,罗兴茂将那腥臭的肉棍直接插进温热的小嘴里。
一瞬间,湿,滑,热,销魂到极点,他控住不住的叹气,然后眯上眼昂起脖子。
“爽!”他抱着谈羽的头,腰腹不断用力,把整根都塞进那张小嘴,谈羽的腮帮凹下去,整张脸都吸鸡巴变形了,那龟头捅进了他嗓子里,他不停干呕,却像是一个紧致的穴不停收缩,把入侵的东西含的更紧了。
这老东西多年不碰女人,奋力的操了一会,抵着谈羽的嗓子直接冲着喉管射了进去,谈羽都没机会阻止,除了想吐还一阵头皮发麻,被呛的不停咳嗽,那架势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
谈羽趴在地上人还没缓过来,难受的要呕吐时,罗兴茂淫笑的盯着他屁眼的位置,想的是怎么给他开苞,才能毕生难忘。
楼上的小姑娘正在看电视,电视中的小偶像正在舞台中跳舞,帅气的动作精致的脸蛋,尽情挥洒着汗水,跳到最后喘着气摆了个酷酷的表情,引得小姑娘一阵花痴的嚎叫。
她的母亲无奈的从厨房喊了一声叫她写作业去。
楼下,白炽灯打在俗气的碎花床单上,谈羽坐在灯光下,头上也满是细密的汗珠,罗兴茂正在扒他裤子。
老男人已经把自己脱的光溜溜,他的皮肤上有各种斑痕,皮肤又下垂,像是一滩恶心的烂肉,该有肉的地方干瘦枯巴,不该有肉的地方下坠着,只有下腹一根猩红的肉棍,像烧红的铁条,硬挺着昭示他最后的生机。
让罗兴茂魂牵梦绕的雪白屁股终于重见天日,只是那屁股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用手拍一下,很有弹性,但谈羽僵硬的更厉害了。
比起谈羽的情绪,罗兴茂貌更在意眼前摆着的肥肉,抽屉里有他买的避孕套,撕开一包,刚想给自己套上,想到是头一次,他觉得还是肉贴着肉干更爽,少年的屁眼缩的这么紧又这么粉肯定没有找过其他男人,男人也不能怀孕。
于是他没有戴避孕套,只是把避孕套上面的润滑液挤下来,淋在谈羽收缩的屁眼上。
谈羽被冰的打了个哆嗦,满脸羞红,恨不得咬着自己的舌头控制牙齿打颤。
接着男人用四根手指拍打起他羞耻的地方,肉体被掌捆还有粘液被拍的滋滋的声音让他忍不住抓起被单捂住自己的耳朵,但身体的感觉无法屏蔽,男人已经用手指捅了进去。
粗大的指关节在紧到窒息的穴内探索、转动,随着不断深入和手指数量的增加,谈羽越来越害怕,身体下意识的排斥异物,但他不知道这种排出的动作,使得肛门内的粘膜嫩肉挤压着手指好像在主动吞吐。
罗兴茂满意他这种配合,同时下腹越来越长得疼,迫不及待的换上自己引以为傲的钢枪利炮。
他用阴茎抽打了两下即将进入的小穴,龟头对准洞口,一使劲顶了进去。
谈羽的五官紧绷着,一下没忍住眼泪挤了出来,随着一声感叹似的长长吐气,床开始有节奏的发出吱呀声。
他的手指攥紧,眼前却突然亮了起来,男人把被子拽走,阴茎在他体内转了一圈,像拧螺丝似得碾了一圈,他的眉毛都疼的弯起来。
膝盖被屈起压在胸前,男人蹲着由上往下,打夯似得操进去,逆着光,谈羽能看黑色的剪影,像是一场噩梦。
谈羽的动作还有轻微的抗拒,但那口穴吸的却是真紧,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因为开拓过又不会紧到完全动不了,温暖潮湿,比罗兴茂操过的松松垮垮一次好几百的妓女舒服多了。
小穴在他挺的深的时候,就会不停颤动往外挤压,舒服极了,真是极品骚穴!
刚开苞就这么好操,等自己调教熟了,以后怕是都不想下床了。
罗兴茂好笑的想着,胯下动作更大,肉棍顶到某一块凸起的肉块时,谈羽没忍住叫出来,同时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抓着床就想往后爬。
罗兴茂抱住他的腿,连进连出的对着刚才那个点使劲猛操,看着谈羽忍受不了要抓狂的样子,大笑出声。
谈羽那根又硬起来了,这次是被操硬的。
两人的交合处一览无余的在谈羽正上方展示,他忍不住去看,菊眼真的像小嘴一样粉红肿胀,穴口的缝隙被撑平,顺滑的吞吐丑陋的肉棍子,脏兮兮又黑又难看就在他的身体里装来撞去,还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让他脑子一阵阵晕乎乎的,身体烫的厉害,每当被碰到那个地方他就难受的厉害,前面跟着想射出来或者尿出来。
没有隔膜,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根肉棒的脉络和跳动,因为快速摩擦已经变得滚烫,他感觉恶心的想躲开,又被男人把腿掰的更大,身体被折到极限,使不上力反抗。
男人不停地操他,每一下都要撅着屁股进到极深,谈羽害怕自己被捅穿,嘴里开始向他求饶,
肉穴不停咬紧,那块被特意撞击的肉,越来越软,整个穴口都将肉棒包紧,然后在剧烈的颤动后,谈羽的鸡巴哆哆嗦嗦的射了出来,全都射在他自己的小腹上,最后顺着光滑的腰腹滴到床上。
谈羽开始剧烈喘息,那喘气随着情潮的下落渐渐平静。这时候他发现罗兴茂竟然还没射。
但他也没继续动,停下里等谈羽缓和,随后从他身体里退出。
谈羽的膝盖终于得到放松,刚才一顿操弄把他骨架都压散了,身体不停摇晃,到现在还晃得头昏,屁股被撑开到现在还有异物感。他想起身爬起来,撑着床的时候,罗兴茂突然从后面拎起他的两条腿。
“干什么?”他还没问完,肉棒已经重新撞进他的身体。
那力道太狠他差点没撑住脸直接卡床上,他的脸颊还是红肿的,眼皮因为热由内朝外透着一种媚熟的色泽。
两条大腿被从后面抬起来,这个姿势下两人都要付出巨大的力气支撑身体,穴肉剧烈的摩擦肉茎,脉络中夹杂着亮晶晶的粘液,也不知是润滑液还是被肏出的肠液。
谈羽脸上一副虚脱的样子,表情是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诱人纵欲。
男人的腰腹像波浪一样摇动挺插着,谈羽也跟着不停地晃动,这个体位进的很深,对深入感到恐惧的感觉使他被动的配合男人摇晃着腰臀。渐渐地他察觉到了快感,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块钝木,逐渐被打磨变得尖锐,变得易感知,那块被操麻了的穴肉,从酥麻猛的从内爆发了一片溢出来像海一样的快感,随着四肢百骸蔓延到全身,指尖,连头皮都在颤栗。
谈羽没有力气,猫似的呜咽了一下,软绵绵的趴下去。
只是嫩穴还紧加着不受控制的痉挛,他被干g点生生干到了高潮,这样的快感他不知道怎么消化,所以很久回不过神,一脸茫然无措。
男人也没勉强非要把他提起来,只是就这他这个姿势,在他还没享受完高潮余韵时,又飞快的猛干起来,
“——嗯,哼,停…下…”他的谈羽的声音尤其无力,嗓子像是喘不过气,连呼求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啊!”男人开始发力,速度越来越快,进出幅度却越来越缩小,小腹老树皮般的赘肉颠起来,拍在谈羽腰窝上,两颗垂坠着的卵蛋鼓起来一发力,一整发都射进了内壁最深处,退出时还带出了黏连的精浆。
“——啊哈,嗯…”谈羽喘到最后像是在小声啜泣。
“——哦哈,爽了…呼,呼”
没了罗兴茂的支撑,谈羽彻底摊下去,全身散发着不自然的熟粉红。
罗兴茂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看到谈羽的穴里夹紧了还是不停的留着汁液,大腿磨蹭着就是合不拢的样子感到过瘾极了。
有的人皮肤敏感,碰一下身体容易留下痕迹,谈羽现在身上就是,尤其腰上和腿上,都是手掌的淤痕和撞击的冰痕。
和发粉的嫩皮肤结合在一起,又美又欲。
少倾,谈羽无神的双眼微动,罗兴茂又抓住了他的双腿,那邪恶又令人胆寒的笑容又出现在他眼前。
一双脚腕被架在罗兴茂肩上,臀缝正好对着重振的阳峰。
“——不,不要…”谈羽想着再来他会死的。
罗兴茂却露出一嘴黄牙,含住谈羽白洁香嫩的脚,用舌头舔着他敏感的脚心。
“——啊,嗯,哈嗯,好深,不要。”谈羽一手握紧床单,一手无力的拍打床面。
边说不要柔软的穴肉咬的更深,像是舔咬品尝肉棒的滋味,被操得绵软的穴肉湿热绝顶,穴肉微肿更增加了咬合力度。
当之无愧男人的天堂。
谈羽上半身鱼一样颠簸,重重插入的每一下都像是用利刃重新凿开他的身体,又疼又爽,他的腰忍不住扭动。
“——嗯,啊,太深了…”抓着传单的那只胳膊经络绷直想要支撑着逃离快感侵袭,男人的下体却稳如撞钟一样连续大力道快速的干他淫靡的肉洞,“——不要,快…”
话都没说完,男人就笑着满足他。
“——要快一点爽是吧,操,松一点。”男人涨红着脸粗着脖子喘气问他,“——怎么会有这么美的穴,肉棒操的你爽不?”
不需要回答,谈羽的表现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他羞耻的咬着唇,满脸是汗眼神迷离,浑身酡红。
每次开口阻止,又忍不住发出更多淫叫。
操熟的骚穴越加敏感,罗兴茂不停的用自己的冠状沟磨蹭他的骚点,勾的那一出肿大压出水来,最后肉穴爆汁,一发不可收拾死死咬住男人肉根吸吮。
骚软紧的极致地狱折磨着男人的肉根,考验他的忍耐力,“——骚货,松口啊,想把老子夹射吗?”
谈羽哭着呜呜啊啊,“——我…我不知道,唔,要去了。”谈羽的身体非常兴奋,哆哆嗦嗦不停颤抖,抓着床单,两处一同泄了出来。
肉穴也痉挛到极致,罗兴茂不情不愿的被缴械出来。倒豆子一样让精液留在他阴道穴肉的缝隙里面,出来的时候一小节魅肉还缠着他,成熟的玫红色小肉自己退回穴里。
罗兴茂没有放过谈羽,两人整整做了一夜,到天快亮的时候谈羽晕了过去,才终于暂时解脱。
谈羽睡得并不踏实,他被男人抱在怀里身上到处沾着白灼黏腻,喉咙像是被烧灼一样,到了第二天身体一会冷一会热。
离自己很近的地方还有如雷鸣般的鼾声。
阳光照进屋子里,谈羽迷迷糊糊的被吵醒,茫然做起来。他浑身酸痛盯着自己满是痕迹的身体发愣许久,终于回忆起昨晚遭受的一切。
那个折磨他的始作俑者还在床上睡着,谈羽不顾疼痛爬起来,双腿竟然合都合不拢,一下床差点直接跪下。他捡起自己破烂的衣服,勉强套上裤子。
扶着墙撑到门口,门口有人走过的声音。
他的眼里忍着泪水,咬紧牙关把门推开,外面还隔了层上锁的防盗铁门,但是也足够了,他用沙哑的嗓子鼓起全部勇气喊住正要下楼的小姑娘。
“请等一下!拜托你帮我报警好吗!”
背后有脚步声,拖鞋踩在水泥地上摩擦的声音很重。
小姑娘一时没反应过来,歪着头纯洁无暇的眼神看谈羽。
一只手拉住谈羽的胳膊,不容抗拒的将他往后扯,谈羽不情愿更加恳切的看小姑娘。
“拜托你!”
罗兴茂凶恶的瞪着那小姑娘啐了一口,嘴里喷出难听的口头语,“老子他娘教训自己的儿子,小丫头片子看什么。”
那小姑娘似乎怕他,扭过头一溜烟就跑走了。
没了外人,罗兴茂更肆无忌惮,他掐了一把谈羽屁股上的肉,膝盖卡进他双腿之间,下流的模仿交合的动作在他腿心顶撞,受了一夜摧残,谈羽承受不了,靠在铁门上腿酸的滑下去。
“还想跑,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能跑到哪去,认清现实老老实实当我媳妇,说不定还有好日子过。如果再敢耍花招,我就把你腿打断。”
谈羽盯着他,眼里都是恶心,昨天来时还开朗快乐的样子荡然无存,布满血丝的眼球里只有厌恶的情绪。
因为逃跑,谈羽在家里不被允许穿衣服,他要赤裸着走路,赤裸的做家务,最多做饭的时候可以穿上围裙。说是惩罚,但下流的眼神无时无刻不扫着他,他更觉得是为了满足男人恶心的兴趣。
白天罗兴茂还要工作,只留谈羽一个人在家,他把谈羽的衣服证件都藏起来。
他走后,谈羽就坐在地上发呆,呆着呆着,不知何时哭了出来,他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在地上,在没有人的房间放声哭泣。
晚上罗兴茂回来的时候,屋里没开灯,他最后在靠窗的地上发现了躺着的谈羽。少年脸上的红肿还没消褪,眼也肿了,呼吸声沉重,浑身红润的贴着地。
用手去摸他身上很烫,用温度计一量烧到快四十度,本来打算今晚继续享受媳妇身体的罗兴茂不得不放弃,万一人出事他损失就大了。
于是他到楼下的药店,买了几片最便宜的退烧药,临走的时候目光瞥到商品架的角落又花钱买了一罐消炎的药膏。
少年被放到床上,意识模糊,眉头紧皱,时时呓语好像在做恶梦,他在床上翻滚着试图寻找一点凉意。
倒了一杯开水,罗兴茂把药片放在手心,掰开少年的嘴想要灌进去,但少年并不配合,药片化在水里,水流出来大半。
罗兴茂忙乎半天像照顾孩子似得喂他药一下子没了耐心,这时不知怎的,谈羽迷迷糊糊感觉碰到了凉凉的东西,很舒服,软绵绵的就缠上去。
本来要生气骂娘的罗兴茂被谈羽搂住脖子,双腿也怕人跑了似得缠上来,一下把他带到床上。
紧紧贴着这又热又软的光裸身体,罗兴茂本来压下去的色心又冒上心头。
想想现在这小美人是自己媳妇了,生病乖顺的样子真缠人。白天的时候再不情愿又怎么样,昨晚还不是被操的哇哇叫,爽的射了一床。
等日子久了,罗兴茂不愁他不乖乖的听自己的话,本来就是个骚坯子,还没有自觉,等操熟了,到时候让他离了自己恐怕都不愿意。
罗兴茂把缩在自己怀里的谈羽托在上面,摸过床头的消炎药膏,用手指蘸上,掰开贪欲的屁股往那中了的地方抹,他本来就没有自制力,谈羽还乱扭,于是他怒而把药膏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对准小洞强硬的挤了进去。
谈羽扭得更厉害,嘴里还小声的喊着不要,罗兴茂没有理会,他抱着谈羽的药小幅度的上下挺动着。
药膏一进去就被高温融化了,肉棒的插入把半液体挤压到缝隙的角落。
里面真烫,发烧的人操起来太舒服了,更让罗兴茂感到舒服的是谈羽的顺从。
渐渐不要的声音夹杂着呻吟,他承受不住的时候感觉自己像块浮木,只能死死的抱紧罗兴茂的脖子,咬着嘴唇呜呜咽咽。
最后射完一发,罗兴茂想着花钱买的药不能流出来,于是就没把肉棒抽出来,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和谈羽沉沉睡去。
后半夜谈羽发了汗,又吃了点药身体没那么难受,但是生病的人总是容易疲倦,所以他睡得很香,还做了梦,梦里他还在老家,带着弟弟妹妹一起玩。
第二天,他是被男人晨勃弄醒的,男人和他肉贴着肉紧密无间的抱在一起,让谈羽震惊的是自己竟然是主动的姿势,他嫌弃的想松开手,却又怕动静太大吵醒罗兴茂,于是他僵着身体,一直挨到手臂发麻。
罗兴茂的呼噜很响,身上的气味也不好闻,谈羽的手麻了几轮,绷直的脚背一下子也开始抽筋,剧烈的疼痛让他忍耐不住抖了一下,身体一紧张后穴也加紧了。
谈羽连忙去看罗兴茂,他没睁眼,但是咂摸了一下嘴。胯部无意识的动了几下,次次都恰好顶在肉穴最敏感的地方,把谈羽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罗兴茂其实已经醒了,他悄咪咪的看着,觉得好笑,继续接着无意识的动作侵犯谈羽。
忍无可忍下,谈羽终于想要爬起来,男人终于不装了,直接睁开眼拽着他两条胳膊大刀阔斧的操起来。
“嗯……你”谈羽看他这幅有精力的样子,哪像是刚醒,终于明白他是装的。
他用手推拒着,但是完全起不了作用,最后还是被罗兴茂操爽,射在里面。
谈羽不是娇生惯养的城里孩子,发烧好得很快。
之后的日子往复循环,谈羽觉得浑浑噩噩。男人不给他留一点尊严,回家累了饿了就赶他去做饭,还在做着饭呢,二话不说从后面就把他抱在台子上干,饭做糊了也不管,在家里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这一小户老房子地不大所有地方都留下了让谈羽羞耻愤恨的回忆。
天气好的时候,谈羽把家里的床单洗了,他实在忍受不了上面的味道,还有那床被子,他也套了新被罩,架在阳台晒着。晒被时,看着窗外的阳光,谈羽恍如隔世回忆自己在这待了多久,一时竟然确认不了,因为他每天都感觉度日如年。
隔壁最近经常有搬家工人进出,好像是搬来新的租户,这本来对谈羽来说是个机会,但是隔着门缝他看着外面肌肉精壮的男人们,不知是不是受到罗兴茂的影响竟然感到恐惧。
全身不着寸缕的他都快忘了穿着衣服是什么滋味,但是羞耻心却还没有忘却,他不想让陌生人看到自己浑身的痕迹。
晚上,罗兴茂喝的醉醺醺回来,扁塌的鼻子通红,一打嗝一身酒臭气。谈羽捏着鼻子闪了闪,却引得罗兴茂蹬鼻子上脸,故意把脸凑过来挨近他。
这样还犹嫌不够,捏着贪欲的下巴凑上去亲他抗拒的嘴,边亲还便把舌头伸进去搅合。
谈羽被亲的喘不过气,只觉得酒气被渡到自己嘴里,自己也晕乎乎的,他还不会在接吻时换气,小脸憋得通红。双手不停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终于过了好久,感觉把他也熏臭了,男人亲到过瘾,才松手放人。
他大着舌头命令道,“媳妇,去,给我洗澡。”
谈羽看他醉的厉害,想他酒醒估计不会记事,狠狠地瞥他一眼,也不想管他,打算回到床上睡觉,把他一人仍在客厅自生自灭。
只是没想到,罗兴茂对他这个眼神反应极大,脸色立马变了,他摇摇晃晃站起身,上前一把抓住谈羽的头发,“臭婆娘,敢瞧不起我,老子这就把你干的哭爹喊娘。”
谈羽挣扎着,心里感到莫名其妙,但罗兴茂的力道很大,他抵抗不了的被抓进浴室,本身就没穿衣服,热水一洒下来两人都湿了,罗兴茂把谈羽摁在自己胯下,给他两个选择,“是要含鸡巴,还是要帮老子洗澡?”
谈羽气的眼眶都红了,手指忍不住颤抖,努力抑制了一分钟,最后还是乖乖拿起肥皂选择帮罗兴茂洗澡。
罗兴茂喝醉了酒,站着摇摇晃晃的,也许他自己也觉得累,于是搬了个凳子,大马金刀感觉自己特男人的分开腿坐在凳子上,任由谈羽服侍自己。
谈羽把肥皂沾湿,在手上揉出泡沫,就像在家给弟弟妹妹们洗澡一样,把泡沫打在罗兴茂身上,只是每次手快要碰到敏感的部位,他都会避开,男人对此很是不满。
他抓着谈羽的手往自己的肉棒上蹭,肉棒早已经半硬,温暖的小手一碰就彻底勃起。
谈羽别过头。
罗兴茂精虫上脑,心里又有了新的主意。
他温言软语地对谈羽说:“别光给我洗,你也弄湿了,洗一下啊。”
谈羽小声“嗯”了一下,想把手抽回来,却被罗兴茂,拉过去坐在腿上。
“先洗洗下面。”他的大腿卡在谈羽两腿之间,用后面拢着他的两瓣臀肉,前后摩擦,让他的股缝和下阴在自己的大腿上来回蹭,腿上有刚才打好的泡沫,现在那些泡沫也抹在谈羽身上,动作间谈羽的阴茎被不断碰到,他忍不住弓着身子挺起小腹和胸膛。
罗兴茂顺着这个姿势直接把凑到他嘴边的乳头含了进去。
“啊,不要……不要在浴室。”被含住乳头的谈羽脱了力,低头看见一张大嘴朝着他的乳头猛吸一大口,好像他有乳房正在给人喂奶。
“嗯,不……不要吸,求你了……啊”还没操就叫的这么骚,罗兴茂感觉自己这些日子的调教滋润果然是有成果,少年现在的身体特别敏感,只要一碰就会自己张合后穴,乳头发硬,耳根变红,就算不做爱,被温柔碰一下都会想到那种事。
只是他现在还迟钝的没发觉,嘴里还不停叫着不要。
“不要什么,不想在浴室挨操吗。”
谈羽眼里蒙了一层水汽,呆呆的点头。
在罗兴茂眼里真是色气极了,他开口说道,“那就用你的全身给我洗澡,用骚奶子帮我打前胸和后背的沐浴乳,屁股打腿上和脚上的,用脚丫子给我洗鸡巴,然后再用沐浴乳洗自己的骚穴给我看。”
他说完最后一句时,谈羽眼眶里一晃一晃的泪珠子忍不住落了下来。
时间总在不知不觉间如细沙流逝。
谈羽已经被囚禁在这个房子里将近一年,这一年里,罗兴茂真的把他当做妻子,当做女人,给他买了许多女性的衣服和化妆品,每天让他在家做洗衣做饭的活。
除此之外,他兴趣来了就会让谈羽带着情趣用品,带一天,晚上回来之后要穿着小裙子在门口跪着迎接。
他换好鞋子进来,谈羽就要把裙子掀起来露出插着长柄按摩棒的下体,让他检查是不是听话插了一天,然后再考虑是先吃饭还是先操穴。
每日与罗兴茂同床共枕,一开始让谈羽痛苦又崩溃,但习惯是可怕的,谈羽在无意中发现自己对罗兴茂竟然渐渐服从,不是只从行动上,而是心里,他的羞耻观被罗兴茂打破了,罗兴茂有时候喝完酒想在饭庄上操他,他也是立刻就脱下情趣内裤,只求他快点搞完让自己去睡觉,甚至有时候,谈羽被情趣用品折磨一天,会期盼罗兴茂快点回来,帮他把情趣用品取下来,换成他粗壮火热的真家伙,给自己个痛快。
谈羽原本喜欢在靠窗的地方坐着,因为从那,他能看到外面的天空,熙攘的行人和楼下嬉戏的儿童,这能让他回忆起在了老家的时候,他照顾弟弟妹妹的时光,虽然辛苦,但充实快乐。
但罗兴茂在那操过他几次后,谈羽不喜欢那了,因为罗兴茂只要看到他在那就想让他全身脱光光敞开大腿被抱着操,最好能让楼下路过的人都能看到他的淫态。谈羽对那所有的情怀和回忆都被他毁了。
快要过年,这栋小区很多都是外来租户,过年的时候都回老家,楼道空了大半,冷冷清清。
谈羽这么清楚是因为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只听脚步声就能辨认出是几楼的住户,不仅如此他还知道,楼上住的是一家三口,女儿今年上初一,妈妈是全职太太,爸爸在某工厂工作每天上夜班,他们隔壁新搬来那户是个大学生,经常带朋友回来,尤其是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最近好像要联系人跟他合租,跟父母关系不太好……
罗兴茂今天出去买年货,临走前还问谈羽想要点什么吗,家里醋快用完了,谈羽就让他捎回来点。
谈羽也说不上罗兴茂对自己好不好,他自己不舍得吃不舍得穿,却给谈羽买了好多零食,各种水果都不断,甚至是那些女装,都是很好的料子,谈羽摸着都觉得很贵。
他还不让谈羽剪头发,以至于谈羽的头发已经留到了胸口,一头乌黑靓丽的,只看脸竟真的像个秀气的女人。但除了头发以外的所有毛发还未长出来就被处理了。
那些好东西,谈羽在乡下都没吃过,钱少就先紧着弟弟妹妹们,他是大哥哥这些好像是理所当然,所以第一次有人这么照顾他,难免心里像塞了一团棉花,有点涩涩的。这么长时间谈羽想通了,他对罗兴茂确实有一丝感激,但如果有机会他还是恨不得杀了他,他永远也不会忘,是这个猥琐的老男人把自己毁了。
罗兴茂到家的时候,谈羽穿着毛衣裙去开门。
罗兴茂为了谈羽在家里安了暖气,一个月不少钱,但是烧起来,在家只要穿一件单衣都感觉热。
刚开门一股冷气就铺面而来,哈出的气都冒着白烟,罗兴茂把两手的东西一放,就搂起来门口迎接自己的小妻子,只看外貌他们一个头发半白一个明艳靓丽简直犹如爷孙。
罗兴茂把手盖在谈羽胸口,用力搓揉着,打趣他胸是不是变大了,果然老公多揉揉是有用的,谈羽侧着头盯着地板,又被他抬起下巴按在墙上亲吻起来。
老男人粗糙的大手不停摩挲,似乎感觉如此还不过瘾,手探入下边直接把碍事的毛衣裙脱了下来。
谈羽一震抗拒的护住胸口,里面是一件当做底衬的黑色吊带蕾丝裙,蕾丝半透明,雪白的肉体隐约可见,非常勾人。
他推拒的说:“不要在门口,去屋里。”
老男人不依不饶,非按着他的胳膊,要尽兴的在这里观赏他的身体。他最爱妻子娇羞的媚态,尤其是操的神志不清的时候,以往他也在门口干过谈羽,他每次都不情不愿的,但一会干熟了,就搂着他的脖子,忘情的扭腰。有次把他干到发浪的时候,在他耳边说,要打开门让别人也看看他这幅骚浪样,本来还迷迷糊糊的谈羽瞬间吓得清醒过来,浑身红的吓人,还收不住勾人的表情,只能哑着嗓子像叫床一样求他不要,答应他回床上怎么折腾都行,罗兴茂只要稍一碰门把,他就夹的非常紧,直接把老男人的命根子绞的交代在里面。
今天,罗兴茂想玩阵刺激的。
他一头埋进谈羽的胸口,隔着类似舔舐着他的乳头,乳头沾上口水,湿淋淋的透着神秘的玫瑰红,手也不闲着,挤进谈羽欲拒还羞的腿缝,摸着他丁字裤薄薄的布料,用手指拉住弹了一下,引得青年浑身颤抖。后穴是粘腻的,早就不是当初青涩的处子,现在已经身经百战,品尝过各种玩具,又被千奇百怪的姿势插入过,只要两指一摸就知道自动收缩伸张,比嘴还要敏捷。
他的两根手指探入进去摸索到圆润的跳蛋尾部,玩弄似的顶了两下,用手指拉住外环扯了出来,带出一大堆粘腻的肠液,简直赶上女人的水了,其实也不全是肠液,还有挤进去的润滑液和罗兴茂昨天晚上射进去的精。只可惜谈羽不能怀,不然以罗兴茂对他疼爱的程度,现在孩子估计都要落地了。
谈羽略微急促的喘着气,眼睛不知何时迷离起来,那颗被老男人冷落的乳珠被他自己搓揉着,这一年他长了些肉,但是不算胖,摸起来是正好的手感,不再像以前那样干巴巴的,搓揉胸口的时候,竟然真的有点揉胸的错觉。
吞咽了一下口水,谈羽还是觉得口干舌燥,他的腿微微敞开了些,他觉得阻止不了男人,一会他大概就要抬着自己的一条腿进来了。
罗兴茂满意的看着这幅身体,这身媚态都是自己调教出来的,从一开始的什么都不懂,到后来自己挥洒汗水和精液浇灌出如此美丽风骚的尤物,他的小妻子,只属于他一个人。
这间破落的房子也被打扫的井井有条,买个媳妇回来这个决定真是做的太对了。罗兴茂已经迫不及待要享用妻子诱人的身体了。
他没有从正面进入,而是把他推在墙上,拍了下他的屁股,拉开绳子直接肏了进去。
谈羽身前被贴在冰冷的墙上,被操的一下吐出来舌头,肉棒一下一下干他柔软湿润的穴肉,他舒服的自动收缩,主动撅起屁股套弄肉棒,力道越来越猛,他无法主动就摇晃着腰肢用自己的阴茎蹭着墙面。
忽然,身体一下被拉开。罗兴茂猝不及防的推开门,原来他刚刚没关。
两人交缠做爱的样子一下就暴露在空荡荡的楼道里,不止羞耻还有寒冷刺激着谈羽猛地缩紧身体,下意识凑近温暖的热源,他身后的老男人。老男人有所防备,憋住劲忍着金枪不倒,火热的肉棒冒着淡淡的白雾进出在谈羽的身体里。
极致的挤压,把体内碾磨成泡沫的粘液挤出顺着谈羽腿根流淌,谈羽向后拉扯着罗兴茂的手臂,哀求他不要这样,眼下楼道虽没有人,但这样光天化日,毫无遮拦,他的羞耻心还是不能接受,甚至看着楼道的转角,隐隐心慌。
他的穴在被老男人不停操弄,进进出出,大大咧咧展示在外面,操穴的水声在空旷楼道里甚至有回音,谈羽不敢叫唤,甚至不敢大声说话,他咬住嘴唇,把呻吟都吞咽到肚子里。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楼梯的拐角,生怕有人突然出现,甚至连外面很远的地方走路的声音,汽车的声音都会令他感到害怕,老男人把着他更大的分开双腿,好让交合处更明显的露出来。
掏出手机,老男人握着谈羽的腰,边录了一段视屏边操,他玩智能设备不太好,但是为了操弄谈羽留下纪念,他学会了简单的剪辑和录像,知道怎么录角度好看,怎么录显得更色情。
专门给肉棒一环环出来时的样子拍了远近特写,还有谈羽诱人的表情和压抑的喘息。
他们与楼道之间其实还隔着一道防盗门,但是防盗门挡不住什么,对于谈羽来说就跟没有一样。
男人一个姿势做累了,就把他按到防盗门上,谈羽因为快感被操的生理泪水堆在眼角,泪眼婆娑的样子引人怜惜,于是被老男人掰着下巴又朝嘴唇啃咬上去。
过激的动作时常分散谈羽想要集中的注意力,肉棒在穴内的反复摩擦,使他的每寸骚肉都紧紧裹挟着,每一寸都被侵犯到,从穴肉四周泛起的巨大酸楚感由撞击累积到更多,快速在身体的各个部位扩散,久经浇灌的身体尝到甜头,疯狂的渴望得到更多,这完全是下意识行为,肉棒一离开的瞬间他便感到空虚,穴肉纠缠不肯吐出巨物,直到再次插入,柔软绵密的缠上去,更深处却渴望更多,更粗暴的对待。
在他们干的火热的时候,楼梯拐角正好一个穿着连帽衫的年轻男子经过,他带着耳机,一开始还没注意到发生什么,等上楼梯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不对劲的声音,一抬头看见眼前的这一户人家,敞开着门,一老一少两人正挤在防盗门上。
做什么,从耸动的腰上就不言而喻。
谈羽回过神也看见了,穴里的褶皱敏感的收缩,无法忽略的肉棒撑着,反而把肉洞顶的更紧,把他顶的爽极抖动腰肢,骚穴不停地在颤抖,老男人舒服的倒吸一口气,停下动作,细细的享受这一刻带给他的美妙,那痛快简直是像上了天堂,太紧了还被操的滚烫,在这大冷天,身体露在外面,简直就像是极致的冰火两重天。
在这停下的空挡,罗兴茂也发现楼道里过人了,怪不得谈羽受这么大刺激,清纯美丽的脸上露出哀求的表情,因着面色桃红,非常的风骚,有几分少妇的感觉。
原本没有这种爱好的罗兴茂也感到十分新奇刺激,他还没有试过这种玩法,于是他开口喊住直愣愣视奸他妻子的年轻男子。
“好看吗,怎么样想不想来玩玩,老子的老婆。”
这就是他们邻居的那个大学生,罗兴茂和他打过几次照面,还算熟悉,谈羽却不认识。
他那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谈羽看,似乎觉得谈羽是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女娃子,但是胸口太平,视线扫了一圈最后还是落在,他们暴露在外紧密结合的下体上,同时他也看见了谈羽是个男的。
邻居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咽了口唾沫,裤子里鼓起一块大包,之前他只玩过女人,还没有对男人起过这种肮脏下流的心思,但是这个人,他长得清纯又漂亮,完全不输校花的长相,吊带歪歪的搭在肩膀上,清纯又带着魅惑,使得每个正常男人都能被他勾起欲望。
尤其是听到他竟然还是人妻,是这个矮挫老男人糟蹋过的小美人,他清纯干净的身体是这男人肮脏的鸡巴套子,这种狼狈不堪,让他心中也泛起了想要凌虐小美人的欲望。
精虫上脑的人一下子就把理智抛弃在外,把手伸进铁门里,胡乱又饥渴的摸索的贪欲的身体,他朝着不堪制成的大腿掐了一把,手感丰盈细滑的皮肤幼嫩好像含一口就会化在嘴里,年轻人想尝尝他的味道,尝尝这个肮脏的美人,老男人的人妻,哪里都好,让他也体验加入到这两人不堪的情事。
正好罗兴茂开始继续操弄抽插,兴致上头力道迅猛使得谈羽整个人都被撞的贴在铁栏上。
年轻人撩起他的裙子,想要仔细观赏,一掀开,下面还藏着一根粉嫩可爱的肉棒,整个湿淋淋的已经射过几次,柱身直立,圆润的龟头还在流淌着腺液。与他浑身的女装还有清纯美丽的面孔形成对比,鲜明的提示年轻人,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这种一类的性爱,更让他举得刺激,冲动的抓住贪欲的大腿,探过头上去含住这可爱的阴茎。
谈羽在忍不住尖叫一声,前后同时被夹击,同时被刺激,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敏感的部位,乳头被老男人扣着,骚穴被不停撞击,兴致昂扬的捅到最深处。火热滚烫的火花点燃他最舒爽的地方,让他的欲望像是导火索一般透过哪些地方被集体引爆,不断放大一团模糊,他哭叫着,在深冬季节满脸泪水和汗水,随着操干的的节奏不停被前后干着,他的肉棒也被男大学生的嘴干着,那灵活的舌头,探入他的马眼,不停索入,龟头被刺激的好像在被钢索反复据磨,只是那是反过来的,与极痛相反的感觉。
猛烈的快感搅得他的脑子像一团浆糊,使他变成一个只会追求性爱快感,忘却羞耻的淫兽,精液全部喷进迸射入他的淫穴隧道,随后从缝隙不断被压挤流淌,最终他虚脱的倒进老男人怀里,浑身娇软无力,仿若抽去了骨头,男人们却还不放过他,他也不断渴求,这场悖德疯狂的盛宴就在这栋空旷的楼道里一夜不休的进行着。
高校某班门口,一个男同学骂骂咧咧的狠踹一脚桌腿
“余棠那个混蛋,竟然向老师告密我带女朋友进学校,害我被学校处分。”
周围的人听到这个名字,安慰似的附和他,“上一次期末考他向老师打小报告我作弊,不是还直接取消了我的成绩。”
“你们都没我惨,上次传小纸条,我不小心扔他那了,他竟然直接交给老师,害得老师让我当堂读出来,社死现场啊简直。”
一开始只是几个人抱怨,但聊着聊着逐渐勾起往事变成全班同学咬牙切齿的诉苦。
这时一个平时注意很多的男生开口,“要不要给他一个教训?让他以后不敢再做这些事了。”
这些人都对他们口中的余棠积怨已久,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帮他说话,有人开口提议了,都纷纷附和,于是他们开始讨论详细的报复计划。
而被他们讨论着的人,此刻刚送完作业,在旁边的自动售卖机买了一瓶可乐。余棠惬意的靠在扶手围栏上,刚被老师夸了他的心情很好。
作为少数评成绩进入帝国大学附属男高的学生,他或许不如那些优越的小少爷们天生就有好的出生环境,但是那些人他都不放在眼里,无论是学习能力还是谈吐品味他都不比他们差,帝大副高会是他人生履历的完美跳板,他会有美好的未来。
第二天,体育课后,跟其他学生一样余棠也满身大汗迫不及待冲进开着空调阴凉的教室,取出还剩半瓶的可乐,猛地灌了一口。
周围有时间偷偷的望向他,还有几个人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他们都在等着看好戏。
余棠无知无觉擦干嘴唇上的饮料,只觉得痛快极了。
过了不久身体忽然一震,小腹突然开始发热,他忍耐了一下,这种感觉却更加明显,他的双腿开始发软,鼻腔里的空气变得浑浊。余棠心中警铃大作,站起来的时候差点没站稳,这种久违的感觉……怎么会是这种时候,他的发情期到了,明明不该是这几天!
没错,余棠虽然考入了只招收alpha的帝国大学附属男高,但是他却是个伪装过的oga,这件事在要求极其严格的帝大男高如果暴露了,他绝对会被退学,因此他努力假装毫无异常的站起身,想要赶快离开教室,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熬过去。
发情期的信号来的异常又迅猛,虽然他极力抑制住颤抖,但是额角的汗水还是暴露出他忍耐的有多辛苦,尤其是在这间满是alpha汗水味道的屋子。
他低着头往前走,几个人却拦在他的面前。
“麻烦请让一下。”余棠清了清嗓子,低声开口。
几个同学笑的却异常刺眼,“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我们陪你去医务室?”
“恐怕他不需要去医务室而是想去厕所撸一发吧!”
这些人就是不依不饶的挡在他面前,有意捉弄他似得。
余棠脸色难看,身体的沉重感越来越加剧,他不得不抱着臂,微微弯着腰以掩饰自己的慌乱,若在平时他肯定有办法威胁这些人,但是现在他只想赶快离开这间充满alpha味道的屋子,这些人大概是以为余棠是易感期发作,alpha的易感期比较少而且一般是由oga的发情信息素引起的,发作时会显得格外暴躁敏感。
但是这些人为什么这么敏锐?市面上有些为了特殊原因卖能让alpha发情的药剂,只要喝了就能在短时间内打乱正常生理秩序。难道,是他们搞得鬼?
已经没有力气留给他进行多余的思考了,他现在努力压制自己的身体,不要露出奇怪的样子。腿软的好像刚爬完山,站着都很吃力。
挑衅的人看余棠没出声,知道他现在的滋味一定不好受,但是他们的目的偏偏是要余棠在大家面前出丑,于是推了他的肩膀。
余棠猝不及防,踉踉跄跄的跌坐在地上。
推他的人看看自己的手疑惑到,我有这么大力吗?
站在他旁边的同学道:“你们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吗,从刚刚就很淡。”
“好像是某种甜味,像oga的味道。”
“喂喂,你疯了么。”嘲笑道一般,这同学的笑容忽然僵在脸上。
余棠抬起头,隔着眼镜,他的眼水雾蒙蒙的,唇也比平日红,全班的alpha都觉得这小子突然怎么好像变得好看了?
上课铃响了,这节课是自习,教室里没人说话,大家都站在原位,用各异的视线打量余棠。
忽然,有人指着余棠,“他不会是oga吧?”
“怎么可能,但是这种信息素的味道……”说话的alpha同学感觉体内开始泛起一股莫名的躁动。
“oga怎么能进我们学校。”
“我记得他是考进来的特招生。”
从第一个人开始质疑余棠的身份后,教室里就像是一颗雷投进水里,炸开了水花。
余棠的眼前只有攒动的人脸和不断张合的嘴巴,他好难受,身体某处像是控制不住,被冲开了闸。
但还清醒的意志里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告诉他,不行,不能在别人面前暴露发情期,要离开这里。
oga迷人的香气越来约浓烈,有人提议,“看看不就行了,听说oga的身体构造跟我们不一样。”
余棠一只手支撑着地缓缓站起来,三四个同学却坏笑着围在他的身边,把他架到讲台上。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这已经是余棠拼尽了全身力气的声音了,但在旁人听起来却是有气无力。
他们用运动服把余棠的手绑在后面,前面站着一个人拉开他的外套拉链,然后开始解衬衫纽扣,余棠的身体是冷白肌,身上是少年人薄薄的肌肉,衣服一打开,更为明显的奶油甜香扑面而来混合着他的体温,那人没控制住,揉了一把他的乳头,手感竟然从软变硬,一下子挺了起来。
当手移到运动裤边缘上,余棠盈满水雾的眼一下变得锋利起来,拼命地晃动肩膀,抬腿想要踹人,但是他的力气哪比得上alpha,立刻被两边的人抓住腿。
替他脱衣服的人有点兴奋,抓住他的裤边,连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余棠的下体暴露在全班人视线里,周围此起彼伏的传出抽气的声音。
余棠被分开大腿,被迫像同学展示他的身体,这使他羞愤欲死,当他刚想挣扎,极具压迫感的气息就将他笼罩,已经有alpha开始释放出信息素,对他强行压制,刻入物种基因的规则使他无法抗拒,憋足的劲最后摊了下去。
粉红色垂坠的阴茎下,有一个尚为青涩还未发育成熟的花裂,干净柔软周围没有生长毛发,毫无遮挡的能让人看清被暴露在空气下它是如何的害羞翕动。
“真的假的,这是他的生殖腔吧。”
“是阴道啦,可以插进去生孩子那种。”
“可是好小啊,还闭的这么紧怎么生孩子?”
“我看电影里很大的东西都能插进去,越大那些oga越喜欢,还会发出好听的叫声。”
一番品头论足好像在品论动物似得言论让余棠又是恼怒又是愤恨。
他分化较晚,初三考完试收到了帝国大学附属男高录取意向之后,某个夜晚他忽然感觉很难受,敏感的缩在被子里一夜,第二天一早发现自己已经是oga了。
他的家庭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但父亲也是商业经营公司里的小中层,只是因为身为beta没有受到重用,父亲对他期望很大,好不容易符合帝大副高的录取成绩,只要在检验的时候是个alpha他就能进去了,这个时候怎么能前功尽弃。
父亲找人动了手脚,让余棠在入学检验的时候符合了alpha的标准。
回到现在,那些alpha同学已经不满足只是讨论,他们凑近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拨弄粉红色又小又软的阴唇,原本应该是阴囊的位置转而退化变成女性器官的一部分,当用手指挑逗的瞄准中间的一点揉摁时,缝隙里尽然产生了水。
“好香啊。”带着余棠的体温含有他信息素的爱液味道飘散在整个教室,有人咽了咽口水,“我好想尝一口。”
余棠本来眯着的眼徒然睁大,满脸不可思议,他抗议道,“别碰我,我不是……”他的身体都在不住发抖。
本来只是想捉弄余棠害他出丑的同学们此时心思都变得异样了,屋里的气息变得干燥,夹杂着各式各样alpha信息素的味道,余棠身处其中身体愈加瘫软,控制不住想要渴求alpha疼爱的天性。
原本为了防止余棠挣扎,几个人制住他,但现在确定了他oga的身份,alpha同学反倒是对他没那么严防禁锢了,像是知道他不能违背自己的信息素一样,他们松开了余棠。
那个之前垂涎余棠爱液的人,凑上前去,用手拨弄几下微凸的阴户,凑上去嗅了嗅带着提问的信息素味道,满脸陶醉的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余棠的腰猛地颤了一下,手往前推,无力的想要将那颗头颅推开,两只手腕却被人攥住,当做施力点一般猛拉。
“他好敏感啊。”
“你看他腰在缩,还有水声。”
围观的同学都很激动,一个个看的面红耳赤,有声有色的评论oga被触碰的反应。
温热的舌头灵活的在他的敏感部位探索,时不时力气稍重的顶弄一下,他的下体被包裹在唾液丰富的口腔中,年轻的学生经验还不是很足,一上口就很猴急,恨不得直接把他吞下去,牙齿不经意间摩擦过阴蒂,都让他一阵阵颤栗。
他的泪水不停的往外蓄,因为被玩私处爽的,也因为渴望alpha的触碰而备受煎熬的。
舌头不光是在戏弄他的外阴,还用舌尖挑开阴唇,浅浅的往缝隙里面挤,即使是舌尖这种柔软的东西却也进不了多少,有一层圆环状的东西将舌头阻隔在外面,但舌头能舔到那阻隔物的形状,并且用力朝内吸吮,口中的器官温度在不断上升,逐渐超过了口腔,舌头活动的时候,阻隔处收缩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当同学用舌头攻击戳刺掩埋在大阴唇前庭的一小块突起的软肉时,余棠终于忍受不了刺激,一仰头短促的发出高昂的叫声,穴里猝不及防向外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汁液,同学来不及全喝下,喷的脸上都是。
“好厉害,你把他搞得很爽,这么多水。”
“你没看他刚才都快哭出来了。”
那同学从余棠还在打颤的双腿中站起来,擦了一把脸上的水,颇得意的说,“只是随便舔舔他就不要脸的把穴凑上来了,但水超甜,一点都不腥,舔得时候还会夹我舌头。”
这话让这些alpha的胯下都隐隐涨大,只是舌头就如此了,要是别的东西还不知道会敏感成什么样子。
空出来的位置很快就有几个同学挤了过去,用手拉扯着余棠的阴唇,把穴口掰的大大的,里面的穴肉越发粉嫩,颜色可爱。
有人把手指伸进去指节弯曲反复扣弄,还有人捏住阴唇扯得薄薄的揉搓,在毫无反抗能力的被他们玩弄下,余棠又尖叫着去了一次,穴腔的水顺着几只手淅淅沥沥的流下来。
余棠的眼神呆呆的,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后,他的眼中浮现出痛苦的神色,这么多人把他的身体看光了,他还被信息素吸引,下腹的交配器官一片火热,空气中混杂的凌乱信息素味道越来越重,他该怎么办?他的理智越来越薄弱,不是出于本愿的张开腿,被这么多同学羞辱,他必须要逃,他感觉这些人也快失去理智了。
如果他再继续待在这里,等待着他的只有更糟糕的处境,余棠艰难的找寻逃脱的办法,身体不听使唤,他稍一挪动身体,没人固定就从讲台上跌了下去,身体与地板冰冷的接触浑身被摔的散架般的疼,好在有这冰凉的疼痛让他清醒一些。
他想起自己包里还有抑制药剂,只要能吃掉那个,就不会处于这么被动的环境,他就有力气反抗。
顾不得想对方人数上和自己的秘密暴露的问题,余棠就像是绝境中抓住一丝希望的人,好不容易找到目标,再也顾不得想别的了,周围的人好笑的看他狼狈的样子,想要站起来却站不起来,只能四肢并用的缓慢挣扎,腰塌下去随着动作轻微摆动,洁白的臀高高翘起,摆动时腿间的迷人花色若隐若现,腿缝上透明的水滴还在往下淌。
离得进的一个同学不急不缓的跟在余棠身后,看着他的丑态,同时也被他的毫无知觉的淫荡吸引。
就这么一步一步的往前挪,这次面前的人都没有阻拦他的,在他爬过去的时候自动让开,但他们的眼神却都紧紧盯着余棠,宛如一双双露骨的手,用目光抚摸他的身体。
好不容易,他爬到自己的座位下面,向上抬起手臂,心脏一阵狂跳,呼吸更加急促的拉住书包的带子,内心一阵狂喜,太好了,只要吃了药,他就不不会像是被打了麻醉一样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要吃了药,他就能抑制住身体野兽一般的发情欲望,只要吃了药,他们就不能在这样羞辱他……
他费尽全身力气,终于把抑制剂从书包里掏出来,他的手指都按到盖子上了。
身后突然一阵猛烈的冲击,一根巨大的物件猝不及防闯入他的身体。
他的生殖器官被alpha的阴茎操进来了,余棠的双眼不可思议的颤动。
药剂被冲击掉在地上,被其他同学不怀好意的笑着捡走。他想抢回来,却被按着腰腹重重的压在下面用肉棒抽插起来。
药剂瓶就在他眼前摇晃。
这种像是引诱猎物上钩的举动,让余棠感觉更受侮辱,药剂是不会还给自己的,明明如此清楚地知道,但他还是忍不住盯着药剂瓶子,然后他用带有示弱企求的眼神,仰视眼前的人,那人好像因此感到愉悦,打开瓶盖,将粉红色的药剂倒在地板上。
接着那人将精液射到那一滩药剂中。
“喝吧。”
余棠一边被人干着,一边在不可挽回的眼神下看到药剂被糟蹋倒在地上,一时绝望而扭曲,小穴与肉棒紧贴着摩擦的运动还在继续,他已经从施虐中得到快感,这种感觉一旦开始,便不可挽回,只能愈加剧烈,他的穴肉已经主动依附夹紧了侵犯自己的鼓胀肉具,浑身不可抑制的散发出诱人的香甜味道。
一声无助的呜咽,好像昭示他的理智正在被激烈的挑战,人被逼到这个份上没有别的选择了,余棠竟然真的低下头,像头雌犬一样,伸出舌头舔舐着地板上抑制剂和精液的混合液体,他麻木而又小心翼翼的舔着,好像某种脆弱的生物,只要在稍微施加一点压力就会轻易破碎。
但是后面人对他的强暴却没有停止,肉棒冲击操弄他的穴肉,把他顶的一摇一晃向前移动,又被身后的人拽住腰,拉到后面入的更深。
这些人完全被oga的信息素引诱了,整间教室都陷入了狂暴的发情期,等着享用这全班唯一的雌兽。
看着余棠伸舌头卷走自己的精液,alpha同学掰起他的下巴,把自己的肉棒塞进他嘴里,任他睁大眼睛泪眼婆娑的发出呜呜的声音,肉棒也不停地在他的口腔中冲击,直抵着他的喉咙顶撞。
身后的同学已经快要高潮了,他加快了操逼的速度,粗黑的肉棒不停穿梭在滴着水的肉穴口,把阴户鼓鼓囊囊的撑大,余棠堵住的嘴里模糊的声音越来越大,虽然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是那无助摇晃的头,显然是想拒绝什么。
干他的alpha同学感慨真是有毅力啊,一个oga被干到这种程度还能保持理智,也许是刚才的药剂起到作用,不过他的肉穴已经很诚实的配合操逼的动作了,在肉棒的进出中,子宫已经谄媚的下降,宫口可爱的舔吻着alpha的大肉棒,企求更多疼爱,直到强壮的alpha把他的小穴捅坏无法发情为止。
大鸡巴瞄准他敏感的宫口,浅出重入的不断顶弄那一点,余棠连趴都趴不稳,小腹不停地抽搐颤抖,被口中的肉棒带出淫荡的唾液,在一阵阵滔天的快感中,仿佛预视到了接下来的事情,眼神逐渐变得空洞。
随着一击重顶他的喉间发出一阵低重的长音,喉咙一阵紧缩,夹得肉棒爽翻了天,他干净的子宫第一次被alpha灌入精液,他甚至完整的感受到每一滴精液进入的过程,那种感受在他脑海里放慢,直到入侵者抖干净最后一滴,他被射到爽的泛白眼。
肉棒退出,他夹紧双腿,嘴里的那根也被他含到射了出来。
只是射完了,那人还蹲下用手指捣入他的嘴里,摸了一圈他的舌头和牙齿检查他有没有吞下去。摸了一圈除了口水没有别的才满意的走到一边歇息。
余棠喘着气趴在地上,他还没消化完刚才的快感,此刻发全身都情欲过后的红晕,双腿夹紧磨蹭,臀部还保持刚才被操的姿势高高翘起,刚才两个人刚离开,紧接着又围上去三四个人,揉弄余棠饱满的臀肉,揉弄的动作中白花花絮状精液被挤出来顺着阴蒂往下滴。
余棠轻轻地如叫床般喘气,几个人就开始拍打他的臀肉,他们丝毫没有手下留情,好像不光是泄欲,连带平时对他的不满也在此时发泄出来,很快大腿和屁股上出现了许多大小不一的手印。
“不要……啊……不要再打了……好疼……身体里为什么又热又痒……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
“这骚货在发骚诶。”
“刚才还不愿意,果然尝过男人肉棒的oga就再也抗拒不了。”
一个高壮的alpha像骑马一样跨在余棠屁股上,一把将肉茎插进去,这根比刚才还大,好在余棠已经被操过又有精液润滑,所以只是涨的难受,没有被撑裂,肉茎一插进水液丰沛的极品oga穴就无师自通的折腾起来,干的余棠不停地发出哦吟。
他被肉棒干的爽极了,小穴不停地吮吸,虽然还有些不情愿,但是刚才已经被人内射一次了,反正干一次也是干,不如让他们彻底满足自己,肉棒操他的力道好足,alpha的味道包裹着全身让他好舒服,舒服到想打颤,再多一点大力的操到他每一块穴肉。
“啊,还想要。”余棠眼中无神,呆滞而淫荡的伸出手指圈成环状,舌头伸进去色情的舔舐,
几个人笑着上下其手玩弄他的嘴和手,一边扶着他确保他不会因为没有支撑而倒下,一边用肉棒在他身上摩擦。
颈后生出的汗水顺着锁骨流下,耳后的头发被正在侵犯他的男生掀开,深深的嗅了一口,为了做爱更爽,这个alpha同学竟然想标记他,他的牙齿刚碰到皮肤就引起余棠一阵颤栗,把他的肉棒夹得更紧,一大股爱液喷涌浸泡下来。
周围的同学赶紧来阻止。
“别标记他,这样大家玩的就不过瘾了。”
“可是都射到里面去他会怀孕。”生动作没有停下来边说边干,alpha的体力都比较好,即便是把余棠干的快成个水人都没怎么喘气,只是脸上爽的通红。
“你想让他怀你的孩子?”
男同学被说的一愣,赶紧厌恶的摇摇头,“我才没那个想法。”
他的肉棒埋在水润的穴肉中,被挤压,肉贴着肉不停摩擦,只要低头就能看见那已经完全被情欲催开,阴唇鼓胀的朝两边敞开,穴肉在进出操弄的时候偶尔会被带出一点,艳红艳红的,宛如樱桃的色泽,这样一个淫荡的oga还是只用淫荡的身体来勾引alpha发泄欲望更合适。
很快余棠身上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全班三十多个人轮流上了他一遍,每人都会射到他的子宫里一次,有把他抱起来边操边展示的,有让他自己脐橙的,有让他把骚奶头喂到自己嘴里的,甚至还有两两双龙他的,这全部的过程都被同学用手机拍下来,里面还有他掰逼自己求操的样子。
天都快黑了,全校只有余棠所在的班里依旧热闹,窗玻璃上被呼了一层水汽,有凌乱的手印,还有可疑的乳白色液体。
最后教室只剩余棠一人,他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肚子像怀孕般高高鼓起。
老师很奇怪他们班上的余棠同学最近话少了很多,也很少来办公室了,以往他不太喜欢跟同学相处,自己还担心了一阵子,现在无论去哪好像都有人主动要和余棠一起,就连刚才课间去厕所都有两个男生要拉他一起去,只是上课之后几人回来的时候,余棠的嘴唇肿了,腿好像也颤颤巍巍,不过几个人勾肩搭背的样子,应该是去玩闹了吧。
老师感慨着年轻真好啊。
讲台的遮掩下,余棠被左右坐着的同学在下面玩弄湿透的骚穴,绝望的露出恐惧的笑容。
城北的荒林里,一顶大红花轿停在那,轿子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在这静谧少人的地方格外明显。
本来是该敲锣打鼓拜堂成亲的新嫁娘方容华,此刻衣衫不整,霞冠凌乱,双腿被一个轿夫分开卡在中间,两人下体紧紧相连,水渍声不断。
“好了没有,快点,该轮到下一个了。”轿外送亲队伍的人朝内正在办事的人喊道。
“快了快了,这二夷子刚开苞就太骚了,缠着我不让我走。”
方容华被操的泪眼朦胧,听到他这句话心道了一句胡说。
他原是本地的一个普通书生,自幼父母双亡与哥哥相依为命,哥哥自小疼他,长兄如父,想让他有出息,于是砍柴打猎,供他读书。
正如书中说道,“南国有佳人,容华若桃李。”容华自幼面若好女,艳如桃李,以貌美名扬十里八方,即便家贫,也有女子对他掷果盈袖,说亲的媒婆差点踏破了门槛。
但不为人知的是,他虽是个男子,却自幼畸形,身上还具备女子的器官,所以才至今未敢娶妻。
一日与几个交好的书生才子在风月楼吟诗作对。
召了几个歌姬,被灌酒多喝了几杯。
醉脸微醺的样子,被同样来逛风月楼的县太爷之子看到。
硬以为他是个女人,强要把人带回去,被方容华当着众多人的面甩了几个巴掌,恼羞成怒的县太爷公子当即放狠话让他等着。
没过几日他的哥哥就被诬陷杀人,与一桩命案有关,他哥哥老实本分与那死者根本都不认识怎么可能杀人,可案发现场就是有他哥哥的斧头,让哥哥百口莫辩。
方容华略微一想就知道是县太爷的公子蓄意报复自己,忿恨异常。
这时候县太爷家的小厮跑过来跟他说,只要方容华肯穿着女子的嫁衣,过两日与他们少爷成亲,方容华的哥哥就能脱罪。
方容华牙都气的颤抖,简直没有王法,自己十年寒窗苦读的圣贤之书,在这里简直成了笑话,他想拒绝。
可是看到每日操劳泪眼婆娑的嫂子,想到是自己连累了哥哥啊。愧疚之余只能同意。
即使明知这是折辱,他也做好了最坏的心里准备。
成亲当天戴上凤冠霞帔,穿上女子的火红衣裙,迈上大红花轿,被敲锣打鼓的接亲队伍抬了走。
街坊邻里都好奇,这出嫁人是谁家女儿,竟无一人猜到是方容华。
除了知道实情的嫂子,坐在门口眼睛哭的肿了又肿,对方容华满怀愧疚,又担心丈夫回来知道得多么伤心。
但他们都还是低估了这县太爷儿子丧心病狂的程度。
方容华上了花轿之后被大红盖头一罩也分不清东南西北,一颠一晃的就被拉到了郊外。
轿子停下了,掀开轿帘的却不是县太爷儿子,而是一个个搓着手猥笑的轿夫。
隐约察觉到不对劲的方容华,自然不会有新嫁娘的娇羞,掀开朦胧的盖头,毫不客气的问,“这是哪,县太爷的公子呢!”
一众送亲的队伍表情都变得十分怪异,那眼神像是一群饿狼豺狗看着猎物。
“这是新娘子成亲的地方,公子不在。”送亲的人脸上不怀好意的笑着。“他让我们替他洞房。”
荒唐!
方容华扯下盖头扔在地上,踏出花轿就想走,被两个强壮的男人架着胳膊,一下又扔进了花轿里。
其中一个跻身跟他一起钻进狭窄的轿中,轿帘垂下,阴暗的光线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
“我是个男子,放开。”
一进入轿中他的双手就被按在头顶,粗野的轿夫竟想扒他的衣服。
这轿夫壮实面黑,在这幽暗的地方只能看见他咕噜噜转个不停地贼眉鼠目。
方容华本来就面容秀美,此刻着凤冠霞帔,即使脸上素净未施粉黛,也丝毫没有违和感,月貌花容,惹人觊觎。
“长得这幅小娘子模样,是不是男人都没差。”
眼看着繁复的衣带被一件件解开,黑面轿夫眼露兽光,方容华急的开始拼命挣扎。绝对不能让人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
他抬腿就踹向盖在眼前黑影般的轿夫。
谁料,轿夫顺势一把抓住了他的腿,直接把裙摆饰物都掀了上去,衣服上的饰物,丝绸摩擦的声音叮叮当当响,方容华连挣扎都来不及挣扎,直接露出他敞开的白花花的下体。
这件喜服一套都是女子款式,方容若内里是穿着肚兜的,裙下空空荡荡,未着一缕。
此刻一掀,顺着微弱的光什么都遮挡不住,男子象征的下面,明显多出了什么东西。
方容华察觉到一瞬间男人看直了眼,眼里仿佛冒着绿光,兴奋的在轿子里大喊,“哥几个今儿个走远了,这小娘皮是个双。”
隔着轿子都能听到外面一群人激动淫秽不堪的议论。
“竟是个双,老子还没玩过双呢。”
“听说双都特别淫荡,这下有的爽了。”
“光听他说话,听他叫都要硬了。”
“这幅泼辣样肯定还是个雏。”
“李老大,让你给他破身可得请我们喝酒。”
“李老大赶快,兄弟们可都还等着”
……
轿那边传来了硬物碰撞的声音,没有人去理会。
方容华拼命的挣扎,被人抬起的腿在空中虚晃,想要合拢,挡住耻处。
怎么说方容华也是一个及笄的男子,黑面轿夫只能两手制住他的腿,阻止他过于激烈的挣扎。
双手一空出来,方容华立刻捉住轿夫的手臂狠咬一口。
轿夫被他惹怒了,把他的头撞在轿子后面的木板上,然后撸起袖子,抬手就是重重的几巴掌,打的他头晕目眩,脸立刻肿了起来,嘴角渗出一丝丝鲜血。
接着两条腿分开被人扛在肩上,后腰倚在座椅,下半身朝上,像是如厕方便一样,男人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掏出肿胀的阳物。
抵在没有人碰触过纯洁脆弱的地方。被灼热硬物抵住,给方容华心里带来了莫大的恐惧,他的手不断撑着坐倚就要往后逃避。
“不要!求求你,不要!”
却在告饶下被直接撕裂了柔软紧涩的地方。
“啊——”痛楚的叫声响彻了整片荒林。
鲜红的血顺着白皙的身体滴进了同样鲜红的嫁衣之中。
那处紧的根本不能称之为入口的软肉,以鲜血为润滑强行容纳下了黑涨铁棍般的男人孽根。
被人破开了,身为一个男人,他的身体里现在插着另一个男人的象征,流出的血就像是他残缺的一部分再也回不来了,注定余生要被别的东西堵住。
方容华因疼痛和屈辱脸色惨白,轿夫却不管他,进入到这又软又热紧到窒息的地方,他舒爽的倒吸一口凉气,他还没操过雏,没想到这么舒服,“小逼真紧,差点把我咬出来。”
拍了两巴掌,里面一颤一颤的。
除了太干没有别的缺点。他缓缓挪动着腰,在肉云里面强迫开合,柱身沾染的血迹在里面晕开,勉强能来回浅插。
“额啊……”每动一下方容华嘴里都传出疼痛的声音,“好疼,出去!”,他像是被撕开了,撒着盐一点点抹匀,穴道疼的痉挛,将阳具挤压的无法前进。
黑面轿夫虽不管他的感受,但一看这也不是办法,自己玩的也不舒服,胡乱的扒拉开方容华凌乱的上身嫁衣,只是解开,却没给他彻底脱下直到露出胸前的鸳鸯肚兜。
肚兜下面一片平坦,却能从露出的玉藕一般的脖子,看出这幅身体同这个人一样肌若凝脂。
轿夫钻进方容华衣服里面,像一只黝黑的大老鼠,嘬吸肚兜下的乳头,黑糙的粗手,揉捏被自己插入花穴上方的淫核。
方容华虽然抗拒的摆着头,身体的反应确实最直接的,连自渎都没有过的他,无法抗拒花丛老手带来的强烈刺激。
乳尖逐渐在肥舌下变硬,屁股向下沉,躲避花核上的手,体内深处渐渐升起虚热。
阳具动作虽缓,却还在尝试着开拓更大,进入更深的地方,没多久,进入遇到的阻塞渐渐少了,里面变得畅通不少。湿润的不只是鲜血,还有花穴从深处挤压吐出的粘液。
“哈……啊……出去……不要用嘴吸……啊……”原本抗拒痛快的语调不知什么时候变了调,微弱的像是小猫呻吟,尾音轻颤,像一把小刷子挠的人心痒痒的。
一股黏腻的液体吐在阳具顶端,被插开均匀的蹭在穴道的每一寸,“真骚,刚开苞就能出水,今天大鸡巴相公就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哈……啊……不……”
男人从衣服底钻出来,五指掐着他的腰,带着方容华猛烈颠弄起来,阳具破开纠紧的软肉插得极深。
“嗯……不要……滚出去……不要啊……啊……”
“骚货,臭婊子,还装,骚肉都在夹老子。”黑面轿夫发着狠,头上脸上往外冒汗,看方容华明显得了趣,非要把他干的原形毕露。
整个人卯足了劲,像是干农活一样干他。
轿子被两个人颠的吱呀响个不停,混合着肉体拍打与逐渐生起的水声。坠在轿门外的红色流苏和绣带红结不停地摇晃,一个小小的轿子都快被施力的轿夫拆了。
方容华的叫喊声也越来越奇怪,由本来的痛苦转变为似是欢愉与难耐。
“啊……不……不要……停下……哈……太快了……”
“娘的……又出水了。”
门外等候的一大群人被叫声勾的心痒难耐,欲火全都挤到身下那二两肉上去,只听声音就能想到里面搞的有多激烈。
疯狂的顶撞,撞乱了他的发髻。发簪落下,彩冠松松垮垮的固不住散落的青丝。
“好了没有,快点,该轮到下一个了。”轿外送亲队伍的人朝内正在办事的人喊道。
“快了快了,这二夷子刚开苞就太骚了,缠着我不让我走。”
方容华肚兜下的身体剧烈起伏,骚肉紧紧缩了一下,想用排斥来反驳,却不想只把男人夹的更紧,更风骚入骨。
“要等不及的话,再来个人一起弄他。”
被人一下顶到要紧处,还没来得及失神,就听到身上肆虐的男人这么说,方容华惊慌到连羞耻都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