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妃,你想的简直就是儿童级别的想法,太小儿科了,如果世界像你想像的那么和平的话,这个世界还需要我们现在搭上自己的生命还有自己的钱财势利去跟一个更有钱财势利的人物去斗吗,这简直就是两败俱伤的事情。”
曾黎安说完之后,他看着我继续说到,“你想过没有,就是因为这个世界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每个人的生命也发生了不同的遭遇,我们才能够如此的不同,汇聚了众多的思想,让我们不断的发生了冲突,就像巴别塔损毁后的人一样,天下人的语言完全的不同,才会有思想的不同,这也就是我们现在要面临的事情。”
“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我的头都被曾黎安给弄晕了,他好像进过了一夜的未眠夜,就像是喝醉酒的人一样,啰嗦了起来,长篇大论的给我讲道理,抓着司稜的手开始流泪哭泣,甚至忏悔自己当年放弃了继续寻找妹妹这样的错事。
我:……
原来咖啡也能让人醉酒。
我抬起头,早晨太阳出来之后,我们几个人稍微休息了休息,曾黎安难道睡醒之后,还没有继续的清醒过来?
“我说了这么清楚,解释的这么明白,你怎么还没有明白过来!”曾黎安不悦的看着我,就像是看着一个凡人一样,表情再说,“愚蠢的人类,你怎么还没有想明白!”
我朝司稜求助,他朝着我耸耸肩,爱莫能助的样子,就像一只萌蠢的柯基犬。
好吧,他赢了。
“能不能请你在解释一遍,给我这愚蠢的人类,用人话来说一下。”
“……我的意思就是说,李锐为什么现在这么落魄,他现在过的还不如一个要饭的人,不仅仅是他得罪了那些人。虽然这是很大的一部分原因。人可能总会树敌,但是,像他这么蠢的,当年居然树了所有的敌人,你就知道他的下场了。事实上,我是觉的他够幸运了,按照那个情况,他现在早该入土了。一个医药的事情,就几乎惹怒了非常多的人,现在,他去医院里打针,大医院的人都会给他格外的关注和特殊的照顾,不扎上他十几次针眼都算是便宜他的了。”
听到后面的这个,没想到这个人还真是……
“那你怎么用他?放心吗?”我看着曾黎安。
“没事,这回的忙,他一定会帮。”没有等曾黎安给我回答,司稜率先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看着司稜,他跟我继续解释起来,“例如惹怒了医药行业,而医药行业正好是司明远的老本行,这是他立足这个世界的根基,所以,但是的事情,还没有播报出来,李锐的稿子就封杀了。事实上,当年肯定是死人了,不然,司明远不会罢手的。”
“恩,没错,你还说对了。”曾黎安看着司稜,点点头,嘲讽的说到,“看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还真是司家的走狗,难怪司逸辰还有司星辰总叫你走狗。想法都跟司明远一样。”
司稜淡漠的垂眸,没有说话,就好像没有听见他的嘲讽一样。
“怎么回事?”我奇怪的看着,“李锐没死,那当年死的是谁?”
“他弟弟。”曾黎安接着司稜的话题说了出来。“当年他的弟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被人带走了直接填进了司家新盖的大楼地下当地基了。”
“埋葬在混泥土里,却几十年都不会有人知道那栋楼地下埋葬着尸骨了。”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曾黎安朝司稜努了努嘴,“你问问你老公。”
司稜朝我点点头,“没错,处理带着挑衅的一种方式就是这个方式,根据你说的时间,埋葬在明安医院的住院部了。想来,他被大医院里打针头的事情,应该也是这家医院了。我看他更可能是来看他弟弟的。你说的这个人,我觉的可以。”司稜点点头。
“这个人的身上有血仇,他一定会为他的弟弟报仇的。而且,为了你我策划的这件事情,他可能比你我更加的拼命。所以,让他来写文章,我看可以。”
“那么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我去联系李锐,你,想办法跟司逸辰联系好,他现在迟迟不动手,我怕徒发事故。”
“你自己的弟弟,你为什么不联系?”曾黎安一脸不爽的看着司稜,“他要是追着我问我要你老婆怎么办?我是给还是不给?!”
司稜一个快要化成了实质如刀子一样的眼神非了过去。
曾黎安小小的耸了耸肩,“好吧,我开个玩笑而已。”
……
李锐,我缠着司稜终于还是从屋子里出来跟着他一起办事了。
约在咖啡馆里,看着眼前这个流浪汉一样的男人,他周围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导致我们方圆的三张桌子全部结账离开了这里,店员忍着想要撵走我们,有不好开口的眼神不停的看着我们。
李锐拿着司稜放在桌子上的包,走了过去,不知道跟那个店员说了什么,吓的那个店员立刻噤声不在吭声。
而我则看着他有气定神闲的走了过来。
“给你。点点东西,看少了什么没有?”李锐把司稜的皮夹又拿回到了桌子上。
司稜看都没看一眼,他将那个店员端过来的咖啡推了过来,“你的焦糖玛奇朵,这么甜的口味,看来,你最近却氧。”
“哈,司少爷,我缺血,你要不要把你身上的血借我耍耍。刀子我可都备好了。”说完,他将一把小刀放在了桌子上。暗黑哑光的刀面,依旧挡不住那锋利的刀刃。
我紧张的看着他手里的动作。
“你的女人?”李锐看了我一眼,朝司稜说到,“这么胆小,你还敢带出来见我。”
“那你呢,明知道我是谁,不一样出来见我。”司稜反问他。
“哼,你怎么不怀疑我是来杀你,替我弟弟报仇的。”李锐开说到。
司稜没有吭声,他伸出手拿起桌子上的那把小刀,在自己的手掌心划了两道,红色的血珠立刻从他的掌心上溢了出来。
司稜将刀子放了下来,还给他。伸出手握成拳头在李锐的咖啡杯上方,慢慢的血液从尾指的中节缝隙中滴露出来。
一滴
一滴
血液滴进了杯中。
“我的血给你了。现在,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还想要挖出你弟弟尸骨,入土为安不?”
他的眼睛瞬间放大,盯着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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