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就说过了,让你,做……我的人。”耿十慢悠悠的走到孙利清身边:“我看上你了,虽然你确实挺讨人厌的,但是不妨碍我对你感兴趣。”
孙利清痛哭流涕:“大哥,求你别对我感兴趣了好吗?你看上我哪里了?我改,我改还不行吗?”
耿十露出两排亮晶晶的牙齿:“很可惜,晚了……”
孙利清就差哀嚎了:“大哥,大哥……我靠我真不好那口……求你别……你别靠近了,你你你……”他钻了个空子,跑上阳台推开窗户:“你再靠近,我就跳下去了!”
耿十鼓了鼓掌:“有勇气,我喜欢……不过我告诉你,这是二十二层……你确定要跳?”
孙利清扭头往窗外看去,外面是宁静的小区,路灯好像火柴棍一样排列着,停车场上的汽车如同指甲大小的硬壳虫子,蛰伏在一片草丛之中……
好高,他有些晕眩。
耿十弯腰捡起一只散落在地板上的无线跳蛋,上上下下的在手里抛着:“跟了我有什么不好?论长相,我也算是数一数二了;论脾气,我自认为不错;而且……论做爱手法,我绝对能让你夜夜销魂……”
“鬼才要你的夜夜销魂!”孙利清声音里带了哭腔:“鬼才要做你的人!鬼才要做你的奴隶!”他使劲挥舞着手臂:“我都说以后不找姜岩麻烦了,你干嘛还不放过我啊?我错了还不行么?求求你放过我吧!”
耿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默默的看着有些狂乱的孙利清,半晌后:“要不要我帮你取下那个金环?”
“啥?”孙利清眨眨眼:“要,要!”妈的,带着这个连洗浴中心都没法去了!
耿十丢下手中的跳蛋,脚跟一转,往卧室走去:“那你过来吧,我给你取下来。”
被喜悦掩盖了智商的倒霉孩子美滋滋的跟了过去,脑子中只有取下金环这个念头了,连自己进了那个可以称之为噩梦的房间都没有发现。
“脱衣服。”耿十脱下外套,丢到一旁的椅子上。
“你想干嘛?”孙利清草木皆兵。
耿十皱眉:“你不脱衣服,我怎么给你摘?”
“哦……”孙利清摸索着解开扣子:“我可告诉你,只允许摘金环,别的不能做。”
耿十弯了弯嘴角:“哦?看来其实你是期待我要对你做点……别的什么?”
“鬼才期待!!!”孙利清又暴躁了。
耿十拍了拍手:“好了,安静……脱衣服。”
衣服很快的被脱下来,孙利清脸红红的站在那里,胸膛急促的起伏着。
耿十的手指触上那枚金环:“哟,看来使用过很多次嘛……还说不喜欢,你看,这边比那边大了好多哦。”说完恶意的用手指拉了拉金环。
小银铃发出细微的脆响,孙利清好像触电般的哆嗦起来:“你,你哪这么多废话!还不快摘!”
契约?一辈子是多久?
孙利清又是窘迫又是暴躁,可耿十却不紧不慢,他的手指在孙利清的胸前游移着:“你别紧张,紧张的话会让肌肉僵硬,我就没有办法拿了啊。”
靠你大爷的,被你个变态摸我能不紧张么!孙利清努力的深呼吸着:“行行,我不紧张不紧张……靠,你别摸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