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兆言眼里,他皱着眉头等着则见反应,则见只是小声地解释,“就……最近吧……”
很好,最近。
等孙隙时走掉,则见才发现陆兆言在生气,他一声不吭地把车门打开,等则见坐好后又一声不吭地启动了车,从上车到下车回家,他一句话都没有对则见说。
接下来几天,两个人陷入了冷战。则见一开始还尝试和陆兆言沟通,后来看陆兆言每次都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干脆由着他去,自己也陷入了气恼之中。
她不明白陆兆言怎么了,只是在路上说了几句话就要这么生气吗?他的肚量怎么就这么小。
他不理他,那她也不要理他。
就这样,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却故意地不搭理对方,连陆如和则岗都察觉到了不对劲,则岗的意思是儿女的事情,随他们去,感情的事长辈不好插手,陆如就想不到那么通透了,她拉着陆兆言问了几次,每次都被陆兆言四两拨千斤地推回来,气得不行,又不好直接去问则见。
憋得难受。
两人冷战了大半个月,久到则见都觉得这段感情可能还没开始就要无疾而终了,陆兆言甚至真的买了新车,每天一大早就出门,她下班回来陆兆言都没到家。等陆兆言回家她都睡了。
他这是真的要躲着自己了?
则见心里又气又难过。
一个周五晚上,陆兆言回到家,发现家里陆如和则岗都不在,拿出手机才发现下午陆如就给他发了信息,今天去则岗的妹妹家有点事,他扯了扯领带,换了鞋回到房间,诧异地发现,则见也不在家。
他推开她的房门,房间里空空荡荡的,陆兆言看了眼手表,十一点,则见从没有在这个点还不回家过。一时间有些担心,拿出手机想给她打电话,犹豫间就听见门外有声音,他走到门口,看见则见在和一个男孩子打招呼,男孩子挥挥手,则见就回了家,男生还看着她的背影,过了一会儿才走。
则见一开家门就看到陆兆言抱着手在等她,一副等着她解释的样子。
她没理会,换了鞋绕过他就准备回房。
被陆兆言拽住,“那人谁?”
则见脸红红的,有些不舒服,“关你什么事!”
陆兆言气恼,手上加了点劲,则见皱着眉想挣脱又挣脱不掉,“你有病!”
陆兆言被她的话惹恼,拉着她回了她房间,关了房门就问,“我有病?你大晚上十一点才到家,跟一个男人一起,你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则见没理他,自顾自准备拿衣服去洗澡,这一行为彻底把陆兆言惹恼了,他走到则见身边,提高了声调,“则见!”
则见把衣服往床上一丢,愤怒地推着他,“你出去!你自己衬衫上有口红印,你还问我的事!我不要你管!”
他愣住,什么口红印?
就看见则见眼睛里都是泪意,他慌了,站定就问,“什么口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