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是我这个人本来就不招人喜欢吧。”程素看着手机里面的图片道。

赵心汝拍了一下她，“说什么丧气话呢？你要是不招人喜欢别人能让你演锦瑟无端？我能看上你？你的导师能像我推荐你？”

“可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抨击我的言论，我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是我在乎的有些人对我的感觉，我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漠视伪装，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爱就是爱，他不爱我也是真的。”

她口中的他指的是江浩然，但赵心汝对于这件事情并不知情，只以为程素口中说的人是她的室友，也就是苏雪和李心艾。

程素只听赵心汝重重叹息道:“出了社会，很多事情和校园里面都不一样，有很多人为了一些东西，做的远远超过你的想象。”

窗外的风将窗帘吹起，露出天空的一角，是忧伤的灰蓝色，就像不开心的小女孩，一不小心就会哭出来。

程素双手下垂，视线紧盯窗外，思绪万千，“的确是远远超过想象，不过我也高估了自己，以为自己一定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无奈的勾唇，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

随后赵心汝安慰的话程素一句没听进心里，等赵心汝走后，程素把被自己关了机的手机重新开机，纤细的手指在手机上轻划，略过未接来电。

在信息一栏，找到江浩然的记录，回了一封简短却字字斟酌的信息。

浩然哥分手吧。

发完信息之后，她一个人窝在病床上，用小毯子将整个人裹了起来，此时此刻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似乎都已经被抽空了。

赵心汝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不知道，肖墨用意识和她联系她听不见，她只知道，从她发出信息的那一刻，自己和江浩然完了。

原来喜欢到深处，竟然是这样一种滋味，只不过他们之间无缘无分，就连之前的相识，也只不过是她强求来的。

从儿时就开始喜欢的江浩然哥哥，再见了，程素是个坏女孩，但她这次是真的累了卷了，她也想找一个在她最危险最无助最没有安全感的时候会保护她的人。

何以解愁，唯有一醉。

是夜，凌晨一点，程素换了病号服，穿着一身黑色长裙戴着口罩去了一处十分安全的清吧。

酒吧装修的十分高档，三三两两的人坐在酒吧里面暧昧，并没有注意到坐在角落里面喝着闷酒的程素。

夜晚似乎更容易勾起人的回忆，让人放下表面上的伪装，流露出自己的真实情绪，程素一杯一杯接着灌，苦苦的味道充满整个味蕾，可她却在笑，似乎再说:苦一点才好，这样就可以暂时忘掉内心的酸。

可喝着喝着，她开始嘻嘻笑起来，笑声掩盖在音乐中，并不明显，却格外难过。

“江浩然，我再也不要喜欢你。”

“你总说你爱我，可我怎么……怎么感觉不到呢？”

“哦……不对不对，你从来没说过爱我。”

呜呜呜…程素抬起手，灌水似的准备继续下一杯的时候，肖墨终于开口，“程素！借酒浇愁愁更愁！你这么大一个人了难道还不懂这个道理吗？这样伤害你自己，就能够改变事实吗？有这个时间喝酒还不如想着怎么把他身上的灵石拿到手！”

程素傻呵呵笑，眼泪从脸颊滑落，摇摇酒杯，里面的液体似乎在天旋地转，“肖墨，肖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