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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会弹吗?”
“一点点。主要我学的是小提琴。”
“为什么没跟爸爸学钢琴呢?”
麦亦芃想了想,答:“钢琴太大,没办法带着装逼。”
廖小月???
麦亦芃笑了起来:“我小时候,挺爱现的。”
廖小月挑眉:“那你现在现一个!”
麦亦芃从善如流的坐在了琴凳上,随手抽出一沓曲谱,准备挑首简单的来演奏。
却不想,拥有着演奏级水平的老麦同志收录的曲谱,一首赛一首的难。几百年没摸钢琴的麦亦芃脸黑了,他当年入门的那些谱子呢?不会被他爸扔了吧???
廖小月幸灾乐祸:“哎呀呀,你也有不能的时候呀!我怎么看着那么爽呢?”
“滚你的!”麦亦芃不信邪的在钢琴旁边的架子上一顿翻找,top癌表示,他麦亦芃即使n年没摸过琴,也能凭借卓绝的天赋,把曲子弹出来!
终于,麦亦芃在故纸堆里刨出了一本有些泛黄的曲谱合集,却不是他入门时学过的那本,而是老麦同志那个什么俱乐部的成员们自娱自乐谱的曲子。
业余人士的创作,应该不难的……吧?
曲谱一页页翻过,翻到中间时,麦亦芃的目光一停,随即他指着曲谱的标题对廖小月笑道:“弹这首,如何?”
廖小月的视线随意扫去,却在看见曲谱的瞬间,就再也移不开目光!只见那手写影印版的曲谱最上方,有一行娟秀的字迹,用极温柔的笔触书写出了乐曲的标题——《致我亲爱的小月亮》。
廖小月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指尖不自觉地发麻,为什么……她会觉得……这张纸她见过?
不自觉的,那刻骨铭心的熟悉旋律,又一次在脑海里断断续续的回响。
麦亦芃指尖落下,简单且欢快的曲调从钢琴上流泻而出。廖小月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钢琴的演奏与脑海中的音符,一点点的重合。
廖小月的脑子嗡嗡作响,整个人不自觉的轻颤起来,小月亮……小月亮……是……我吗?
廖小月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她清楚记得自己的小名叫月月,刚到廖家时,她拒绝接受新名字,坚持认为自己叫月月。所以……她的户口上,才会带上原本家庭的痕迹。
她也清楚的记得,曾经她也站在过钢琴边,看着有人坐在琴凳上,轻快的弹着琴。还有许许多多,她已经全然忘记的曲调。唯有这一首,唯有这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