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翦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的看着嫪毐。
嫪毐抹了抹嘴吧仰天躺倒道:“啊什么啊!魏军头头的人头,我们几百个兄弟换回来的。”
王翦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这时公孙偃的人头?”
嫪毐懒得理会王翦也不知道公孙偃是谁,胡乱的点头道:“总之就是魏军里的最大官了。”
王翦蒲扇般的大手使劲的往嫪毐的胸口上一擂哈哈笑道:“好样的。我就知道没白救你小子。”说完不理呲牙咧嘴的嫪毐高声叫道:“把这人头给我挂到营门上去。”
一众军士士气鼓舞起来,一个个兴奋异常,其中一个手快的抱起公孙偃的脑袋就要去挂。
嫪毐一把拽住他的脚道:“慢着。”
不多时北营营门上就挂起了一颗人头,一颗猪头,两头之下还悬着一块脏兮兮的大布,大布上面写着公孙偃三个大字,明晃晃此人眼目!
一时间秦军士气大振,此长彼消,魏营中一片愁云惨淡,接二连三的被人袭营,百十人也敢袭营,万把人也来袭营这都没什么,十只还有人单枪匹马的来袭营,最后甚至将主帅的人头都给丢了,这实在是奇耻大辱,从古自今都没有这么丢人的,现在自己主将的脑袋和猪头挂在一起所有的魏军都感到自己的脑袋变成了秦人的尿壶,一股难言的压抑感和沮丧感侵袭着每一个魏军军士。
灰袍男子坐在营帐中闭目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在他眼前的那一幕,一个浑身浴血的男子野兽一般的粗重喘息着,手中的锈剑不停的挥舞着,切割着每一个靠近他的任何东西,这个就是那个嫪毐?那个屡屡破坏我的计划的那个嫪毐?那个刚刚单枪匹马独自在魏军十万人马中冲杀的嫪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