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斯鸡跟绵羊猪们都在那里,也得去查看一下它们适不适应山上的情况。
天有点热,时闻戴了顶大草帽,骑着时梭过去。
时梭知道他要去的地方,压根不用他拉着缰绳,自己哒哒哒地就带着他上山了。
他家的其他动物都对时梭免疫了,看到它过来也不害怕。
时闻看着在山上满山溜达的鸡群,又看看在草丛里钻着的绵羊猪。
这个时候时闻发现,绵羊猪们都在草丛跟灌木丛里穿梭,两头黑猪却在杏树底下,一拱一拱地吃着掉落下来的小青杏。
这两头黑猪是去年买的,都是还没有阉割的母猪。
它们来牧场之后长得极快,一天能长一两斤肉,现在已经是七八十斤的半大母猪。
黑猪小的时候跟绵羊猪们混在一起,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
现在再看,时闻就发现两种猪的食性还是有点区别。
绵羊猪更喜欢牧草、根茎等,黑猪则更喜欢山果、坚果、花朵之类,它们的食物只有一小部分是重叠的。
它们相处得倒挺好,这么久几乎没有打过架。
可能跟两头黑猪是小母猪有关。
时闻骑着马过去,两头黑猪还是拿鼻子一拱一拱地拱着花朵和小青杏吃。
他看它们吃得那么欢,有点馋了,忍不住抬手,也摘了一个小青杏,在衣服上蹭了一下,然后轻轻咬了一口。
瞬间,又苦又涩又酸的味道在他舌尖上蔓延开来,直接逼出了他的痛苦面具。
时闻呸呸呸地将果肉吐在地上,看着还在啃着小青杏的黑猪,忍不住问道:“你们都不觉得苦吗?”
两头黑猪一无所觉,对他的话根本没有反应。
时闻看着剩下的半个青杏,怀疑人跟动物的味觉相差究竟有多大?
剩下的青杏他是吃不下去了,他将青杏举起来要给时梭吃。
时梭裂开嘴巴嗅闻了一下,瞬间上嘴唇翻起来,将上下两片嘴唇拍得啪嗒作响,它低头刨地,并朝时闻喷了口气,控诉:“唏律律!”
时闻连忙拿衣袖挡自己的脸:“不吃就不吃嘛,我以为你会比较感兴趣来着,口水不许喷我脸上!”
时梭:“唏律律!”
时闻在它的严正抗议之下,只好将剩下的青杏扔给两头黑猪吃掉了。
时闻巡视了一圈,骑着马下山。
下山的时候正好碰见祝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