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舒窈笑了笑,“证据?你是要人证还是物证?刚刚她说的话这几位警察也有听到了,我们这些人都是人证。对了,她雇打手的钱还在这里,你还想说什么?”
顾舒窈说完,陈六立即道:“对,就是姓苏的那个女人威逼利诱着我带人动手的!”
吴静怡有些心虚,回过头看了两眼陈公馆的卫戎,想着他们都是盛军的人,警察也奈何不了,说不定能强行将苏氏留下。只是方才那几个卫戎见到顾舒窈后,态度也不像刚才那样强硬了。
吴静怡没办法又给那几个卫戎施压,“反正无论怎么招,谁也不能把我娘亲带走,至少得等陈师长回来再说!再怎么说,她也算是陈师长半个丈母娘,哪能有你们警察厅的人为所欲为。”
那几个警察左右两边都望了望,虽然帅府那位顾小姐身后也跟着人,可看他们的样子并不准备插手,只干站着不说话,而那位姨太太身后的卫戎倒是准备要和他们冲突一样。
顾舒窈自然也不好勉强她那几个卫戎,却也不想放过苏氏,她刚准备开口反驳吴静怡,哪知她身后突然又传来了另一个女声,“我们陈公馆可没有这样的娼妇丈母娘!”
吴静怡和卫戎同时往后望去,那几位警察也跟着去看,顾舒窈听声音便知道,是陈妙龄来了。
陈妙龄直接走过来,扫了一眼吴静怡,“少拿着我爹的名头在外面虎假狐威,你不过是个姨太太,还真把自己当夫人了,谁给你的脸?”
陈妙龄虽然一直没过来,但应该在一旁听了许久,发生了什么她都清楚,只见她又对那几位警察开门见山道:“陈曜东是我爹,他们打的人是我继母的侄儿子,至于这个女人……”陈妙龄冷着眼瞥了苏氏一眼,又道:“我不认识她是谁,毕竟姨太太都算不上什么,她娘亲更加不是东西,她跟陈公馆也没什么关系,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陈妙龄都这么说了,陈公馆的卫戎不敢再干涉,吴静怡仍旧愤愤不平,顾舒窈看了她一眼,“你一副一口咬定你娘亲被冤枉的样子,莫非你是知道什么隐情,还是你也参与其中?”
“你?你血口喷人!”吴静怡不敢再多说,立即噤了声。
那几个警察自然明白该怎么做,直接将人带回警察厅。陈妙龄这口恶气攒了许久,今天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苏氏和吴静怡被她气得直咬牙。
吴静怡见已成定局,威胁一般睨了眼陈妙龄与顾舒窈,怒气冲冲地回了陈公馆,怕是要给陈师长打电话去了。
陈妙龄也不是好惹的,直接冲她吼了一声:“你做这副样子给谁看?”
陈妙龄说完,朝着顾舒窈打了个哈气,听不出是什么语气,“不早了,我回去接着睡我的觉!”
顾舒窈打量了陈妙龄一眼,朝她点了下头,“你先去睡吧,晚安。”她和陈妙龄算不上什么朋友,但人一旦又共同厌恶的人,情形往往会发生奇妙的变化。
顾舒窈看着陈妙龄的背影离开,便让司机送她去了警察厅。
夜色已深,警察厅的厅长原本早就下班了,听着底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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