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祜直接冷哼了一声,鄙视的看着大哥,“爸,还有大哥,这种话你们也信?如果她不是,你们觉得我会留着她不退婚?这种无稽之谈你们也相信更是深信不疑?爸,那可是你儿媳妇,你不信你儿子你儿媳妇去信一个外人?”
张老大看着荣祜诚挚的表情简直要气疯了,这家里一个个的都不让他放心,总是坏他的事,他可是为了他们好的,为了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他千百算计,可最后他们一个个的竟然都来拆他的台,简直是要气死他了。
张父也一样的悔不当初,早知道就不听老大的话了,非要磨蹭把她捧高点,要他说就应该新婚第一天就闹出来弄武家一个没脸,这会儿听老大的结果荣祜这个龟孙不配合,被一个女人给迷上了,真是一个混账玩意!
张父在看向荣祜的目光锋利的割人,虽然有心无力只有那短短的几秒钟,但也能清晰的感知到他的愤怒,“荣祜,你是不是被那狐狸精给勾了心魂,我都说了那个女人没贞洁,你还要她干嘛?幸亏她走了,要不然我非要把她浸猪笼不可,就这我也得找武家要个说法,说好的联姻他们却送来一个被人穿过的破鞋?”
“爸……”荣祜哀切的看着父亲,他知道他让父亲失望了,可那是他的妻子和孩子,而且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们两个人已经迅速的在他心里占据了重要地位,他割舍不下。
可父亲和大哥是他最尊敬的人,他也不想置他们难堪,这件事说下去无非是两个结局,一个是他承认小芝真的不是处女,可那对小芝来说太残忍,她和孩子将永远处在众人的批判中,抬不起头,他舍不得做不到;但如果做另一个,死不承认,那就会让父亲他们难做人,只会让人以为是父亲死搅蛮缠故意编造谣言败坏小芝名声的,他不愿意不愿做。
一面做不到,一面不愿做,两边都是他最亲最近的家人,他一个都舍不得伤害,他哀求着看向父亲,希望一向宠溺他的父亲都能再一次宠他一次,不要在谈论这个事了,这件事说到最后无论是怎样的结果都是两败俱伤。
人心难测,人言可畏,那些不知真相的人他们永远都只会用自己的猜测去揣度,甚至他们根本就不在乎最后公布出来的真相,他们只在乎他们想知道的想看到的闹剧。
“荣祜,哥知道你心疼小芝,无论她有多大的错,至少她和你有着明媒正娶的婚约,她是你的婆娘这是不争的事实。”张老大状似无奈的开口,然后摇摇头,忽然有点不知道怎么说了。
“哥,你也知道她是我婆娘,我明媒正娶的婆娘,她怎么样我不应该是最清楚的吗?”荣祜哀戚的开口,他根本就不敢想象如果真的任由其他人由大哥的那句话继续想下去,那真的是给他们揣测的空间,最后的结果绝对不会是他能够接受的。
“荣祜,你心疼她也该有个度!”张老大气愤的开口,这个弟弟果然是来克他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哥,她怎么样我比你清楚,你也不过是道听途说,她是我婆娘,谁还能比我更清楚她到底有没有贞洁,结婚那天她的落红清清楚楚显着,你现在跟我说你听人说她没有落红?那简直就是笑话,她有没有落红我最清楚,你们这些道听途说的跟我说我婆娘不是个纯洁的姑娘,你不觉得可笑吗?”
荣祜愤怒的看着张老大他们,他终于发现自己必须要立起来了,原来的和稀泥是不成了,大哥和父亲是执意要把这个罪名按到小芝头上,如果他在软下去,恐怕小芝真的就完了。
不说别的,只说眼前,身边不仅有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群众,还有一个火上浇油的荣丽,只要他态度稍微软一点,最后绝对是被荣丽传的人人皆知,前车之鉴已经摆在那里。
而张老大这次真的是无言以对了,再说下去别人也只会觉得他是在固执抵抗,根本不会相信。就像是荣祜说的,他才是武运绫的男人,只有他最清楚武运绫有没有失贞,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