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他是该死,但你要陪他一起气吗?他想得美,你以为他是为啥激你呢?说不定他背后来赌欠了多少债,我可是听说有些赌场放高利贷需要用身体器官甚至人命来赔呢!你怎么就这么傻非要跟他置气呢?”
张强说着越说越觉得有道理,然后就把它当做既定事实来劝解荣祜。
却不知事实还真是如此,这件事也在几天后得到了证实,只是那时这事竟然还牵扯到了荣祜。
荣祜也不说话就那样喘着粗气静静地听张强说,他也知道自己打大胡子不应该,不管大胡子怎么样,只说看在大胡子的父亲的情面上他就不该揍人家儿子。
只是大胡子他太可恨,说话太难听,他实在是忍不下去,如果忍下去了才不是男人哩!
小芝跟着他已经够委屈了,从家里的娇娇女现在跟着他吃糠咽菜,这被人说脏话了他还不还手不还口,还有什么资格做小芝的丈夫?
所以他动手了,或者说那时候他已经没有理智去计算应不应该了,他只知道自己的妻子爱人被人冒犯了。
☆、事后
张强劝了荣祜好一会儿荣祜才冷静下来,然后荣祜无意间看了一下表,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出来三四个小时了,也不在多留,赶紧回家。
在回去的路上,荣祜看着自己手上绑扎好的伤口,那是他刚刚冷静了之后张强帮他包扎的。在随着愤怒消散的时候痛觉也开始回归。
当时张强用张扬过年时摔伤剩下的药给荣祜简单的用稀布包扎了下,甚至还要把剩下的药都给荣祜,不过荣祜没有留,他也知道张强家的条件,而且家里还有张扬那个皮小子,跌打损伤的药少不了。
这会儿随着时间的推迟,手上的痛觉越来越严重,不过他不后悔。只是担心家人,看到他的伤肯定是各种担忧。
事实也真是如此,当到家时,家里人看到他大了一倍的手纷纷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荣祜拿出自己在路上早就想好的借口,“在张强家里喝酒,然后眼花不小心撞在桌子上了,用的劲(力气)有点大,就成这样了。不过也就是包的厚实,实际上问题不太大。”
其他人闻着荣祜身上的酒味也就相信了,在打架时荣祜他们在纠缠中把酒弄撒好几瓶,然后全撒身上了,酒气熏天。
只有老大对他的解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荣祜差点以为大哥是知道他的谎言的,结果老大只是简单的说句以后少喝点酒,不然家里会担心的话。
荣祜点点头安慰好家人就赶紧进屋了,看小芝果然是已经醒了,还没等他开口,小芝就已经开口了,“你的手怎么了?”
荣祜又把刚才的借口说了一遍,小芝把荣祜的手放在自己的面前翻来覆去的好了好几遍,看着就有点想哭了,“我跟你说过多少遍,让你少喝点酒,你……”
“小芝,你别哭呀!别哭了,我没事!真的没事,你看看。”说着荣祜甩了甩手,试图让吴运芝相信他的伤真的很轻。
谁知吴运芝却更加的难受了,“你别动了行不行?你看你的手已经出血了,你别动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