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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花玉所做的报复,也不过是趴在纪鹤青肩膀上,流几滴泪,打湿了他原本冰凉的瓷骨,滚烫的脸颊贴上去,好舒服。
她贪婪地埋进他颈窝,下颌尖蹭蹭,说出的话却像是耍性子上瘾了,极小声地哼了句:“小狗听不懂。”
真是欠教训。
纪鹤青睨了眼怀中发嗲的人,嗤之以鼻,掰开她腿心,强势又随意地掐了把嫩乎乎的肉唇。
这是惩戒,远比她幼猫踩奶似得的报复,要恶劣太多。
可纪花玉竟在酸涩的刺痛里,尝到了爽慰,先前的快感,只蓄在穴口,被忽视的花心始终得不到满足。
此刻痒意丝丝缕缕地钻出来,恨不得勾住他手,邀向更深处。
“嗯哼”
纪花玉急喘地娇哼,反弓腰身,蜜穴像熟透的果子,汁水充盈地爆开,仅掐了一下,就流了他满手的黏腻。
仿佛她的身体,生来就被允许交给哥哥随意亵玩。
看着眼前淫荡的一幕,纪鹤青抬起指腹,搓了搓黏腻的骚水,薄唇讽刺扬起。
纪花玉原本想躲,偏头犯羞,可在他手指戳上嘴唇的瞬间,粉舌就缠绕上去,含住骨节认真舔舐。
“吸溜”几声,她努力吞吐着过分净长的手指。
指尖戳在喉咙上,泛起酥痒,她舒服得头皮发麻,勉强填补了因花穴带来的的空虚感。
这样乖巧,自然也有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