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自知今天带不走纪花玉,却不死心,临走前又扫了她一眼,不像看女儿,倒像惦记商品,满腹算计。
直到两人离开,过道终于恢复往日的平静。
“进去。”
纪鹤青松手,平静说着,仿佛先前的事从未发生。
纪花玉不敢忤逆,手心冷汗擦在衣摆上,忙不迭踏入客厅,踩上瓷砖的瞬间,门轰得关上,强劲的风刮过后背,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不安怔愣时,纪鹤青站到她身后,蹭亮的皮鞋尖抵着她腘窝,面无表情,蓦然用力。
“咚”得一声,纪花玉折膝跪地。
漆暗房间除了她压抑的痛喘,只剩纪鹤青轻到听不清的呼吸。
“哥我没有我没有背叛你真的没有”
纪花玉跪着转身,急得直哭,泪流满面,每一个字都在恳求,怕到指尖颤抖。
耐心听完她的哭诉,纪鹤青在她面前半蹲,俊寒的脸逼近,甚至有心刮走她脸上湿乱的碎发,森然笑起来。
“我知道。”
他突然解开腰上的皮带,“咔哒”金属声,在房间回响。
纪花玉仰望他,神情呆懵,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下一秒,自己就被拽着头发,湿软的脸压在鼓囊的胯部上摩擦,荷尔蒙气味,瞬间充溢进她全部的感官。
她似乎被当做廉价的性爱玩具了,被瓷白修长的手掌箍着,用来粗暴的泄欲。
纪鹤青睥睨着用力,手背贲张出狰狞的青筋。
他知道。
可他还是不爽。
他不想细究这份针对她的情绪从何而来,但总要有人承担。
近乎窒息的恍惚里,纪花玉忽然想起,陆云霄登门抢走他名额的那一晚。
她溜进纪鹤青房间,爬上他的床,承诺着这个家里,只有她不会背叛哥哥了。
她以为他会感动。
结果是被压在又潮又硬的床板上,不顾她痛到痉挛,肏了一整晚。
她早该知道,纪鹤青原本就很坏,很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