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鹤清当年饶过她,时隔两年,再次默许她靠近,无疑助长了纪花玉的胆大妄为。
她窃喜,借靠在他腿上直起了腰,挺翘的胸脯还因喘息,而微微起伏,却没着急站起来,反而抬高了下颌尖。
长睫仿佛煽动人心的羽扇,欲说还休。
她又在试探纪鹤青的反应。
纪鹤青眯了眯眼,也被勾起了兴致,在独属于他的黑暗环境里,彻底撕开了温润如玉的伪装,讥诮挑眉,放任她的行为。
见状,纪花玉深吸一口气,眼睫泛起湿润,将脸轻埋进他胯间,下一秒探出嫩红的舌尖,如小猫舔水,舔在了他干净整洁的牛仔裤上。
粗糙的布料和纹路,瞬间磨痛了舌面,纪花玉分泌着口津,忍不住蹙眉,难以言喻的刺激却促使着她贪餍地趴上去舔刷。
这幅模样,和摇尾讨食的小母狗毫无区别。
纪鹤青也没料到她敢这么做,脊骨一僵,猛然将女孩细软发丝抓拢在掌心,用力提起,字眼像从牙关里挤出般低沉嘶哑。
“纪花玉,你想死吗。”
威胁的话掷地有声,盘踞在胯间的肉棒却抖了抖,撑起形状明显的弧度,显然动了欲望,散发出不容忽视的荷尔蒙气息。
偏偏动作凉薄,丝毫不留情,纪花玉呜哼,头皮传来钻心的痛。
她被迫仰起头,眼尾红得像烫过,用力眨眼,滚出断了线的泪珠,一滴又一滴,连绷紧的瓷白颈面都落满了水痕,声音凄惨可怜:“呜......阿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