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不是吩咐过你们,不要出现在这里么?”寒萧皱着眉。
身前人连忙低下头做出赎罪的姿势,然后道:“主子赎罪,属下来此是有要事禀告。您先前着重下令查的盛家,有新的情报了。”
寒萧目光微闪,嘴上却淡然道:“说。”
于是身前人便将自己所查到的娓娓道来。
原来,盛邢与贾氏确实育有一男一女且都丧生火场不错,但他们曾收养过的一个孤儿却在那场大火后不知所踪。
说来也颇叫人唏嘘,只因那个孤儿自小身体虚弱,与深闺中的女子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盛家又都不曾向外张扬他们的善举,故而此事竟鲜为人知。
而一年接着一年过去,知晓此事的人也陆续化归尘土。若非是王章曾无意间与别人提起过此事,恐怕他们永远挖不掘出这陈年往事。
但哪怕终于弄清了花临风的真正身份,寒萧依旧捉摸不透花临风救起自己的用意。
想到这里,寒萧便问了句花临风的去向。
谁知身前人却回道:“他在主子走后,便雇了马车前往永安县。”
永安县?去那里作甚?
寒萧皱起眉,但很快露出惊讶又恍然大悟的表情。
说来永安县这个去向着实不一般。
毕竟,那里可有现任与前任盟主呢。
夜渐深,牡丹县边界却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寂静。
月光照亮马上青年英气十足的面孔,他微皱着眉,眼中冷漠与焦急交加,又隐约有几分惴惴不安。
当次日朝阳的阳光一缕又接着一缕地透过云层射向永安县时,驾着骏马的青年终于停在了杨府旗下最大的一家酒楼门口。
正打算外出采购的伙计始一打开门,便见到一个人如煞神般立于门前,自是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客、客官……小店还没到开张的时候呢。”
煞神皱了皱好看的眉,道:“我来找人。”
“那客官找的是谁?”
“杨志。”
“……”伙计张大了嘴,感觉自己可能遇上了疯子。
“你就与杨志说,我叫寒萧。”
“……”伙计瞪大了眼,感觉自己可能变成了疯子。
得到通报的杨志很快便赶到了这家酒楼。
但当他推开二楼天字号雅间的门后,迎接他的却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
“他、他人呢?”跟在他身后的掌柜吓得两腿颤颤,几乎要以为自己不久前看到的其实是寒萧的鬼魂。
但杨志却是皱起了眉,快步走到桌前,然后望着桌子上的水渍沉默不语。
寿宴上见。
既是挑衅,亦是宣示。
杨志伸手虚空抹了把桌面,水渍瞬间消散于空中。
而掌柜的则看着他时而明媚时而阴暗的神色惴惴不安。
是夜,寿宴在酒楼中盛大召开。
因杨雄向来平易近人,故而此次前来的平民百姓也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