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蓁蓁不是纯正的荡妇,她只是一个丧偶的寡妇,她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没有人会认为一个寡妇寻找第二春是一件错误的事情。
相对于安蓁蓁而言,死了丈夫是痛苦的事情,在丧偶的这段时间里,安蓁蓁看不上别的男人,可实际上,需求还是有的,因为安蓁蓁也是正常的女人,她也有属于自己的需求。
丧偶的日子里,手指成了安蓁蓁唯一的出路,曾几何时,每次身子出现异样的时候,手指都会第一时间冲出来,为安蓁蓁寻找释放的出口。
伴随着一声声舒服的粗重的呼吸,罗浮生和安蓁蓁都发出一连串舒畅的声响。
“软香雕成玉门关,东风一度花已残。春情到时露方浸,雨意过处涧如澜。开阖但凭蛟龙入,盘旋只把玉杵来。狂潮掩来花心动,烂漫娇蕊实堪怜。”
罗浮生突然想起,一张画报上就写着这首诗,当时还没怎么在意,现在开来,写这首诗的人,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安蓁蓁就感觉自己生里死里走了一遭,偷晴,是见不得人的事情,尤其是大白天的在小叔子的被窝里,安蓁蓁想想都觉得羞涩。小电影的功劳是大大的,罗浮生十八般武艺尽出,搞得安蓁蓁像是蛇一样不断的晃动腰身,浑身更是颤抖连连,简直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