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雅等待了一个礼拜才等到自己的妹妹梵敏与该隐的表妹米亚进宫来陪伴自己。
前几日,她从该隐口中听到亚内夫私自将妹妹囚禁在自己的住所,连续三个日夜不停的欢爱,让梵敏在床上躺了三天下不了床时,她惊讶极了!
难怪博雅之前就提过亚内夫可不差,没想到竟然不只是不差而已,是如此之强。
「敏敏,身体如何?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梵雅一见梵敏,便心疼的拉着她让她赶紧坐下,不让她久站。
「姐,没有,我已经好很多了。」梵敏红着脸,小声的回应着,满脸的不好意思。
现在全神界几乎都已经知道亚内夫囚禁她,与她三个日夜不停欢爱的事了。
为什么这件事会引起注意,当然是因为抢手的亚内夫与同一个女子只做一次,绝对不会有重复的性行为。
而且,奉公守法的他是第一次触犯法律,所以才造成全神界如此轰动。
「原本邀媾书上写明只有两次的交欢,怎么演变成这样了?」梵雅问着梵敏,要她这个当事人亲自说明原因。
一旁的米亚,也兴致勃勃的想知道内情。
「是啊!亚内夫是一个女子一次交欢就失去兴趣的人,跟妳怎么就疯狂成这副德行?」米亚问道。
想起此事,梵敏的脸瞬间又染上红晕,整个人看起来既娇羞又害臊,活脱脱是已经被亚内夫那三个日夜所征服的模样。
「第一次交欢时,他还没浇灌我,我就晕了。等我醒来后,发现他竟然还在我身体里,我实在没有力气去问他怎么回事,只能任由他逞欢,一直到他浇灌了我,侍女送了食物进房,才知道我已经在他房里一天一夜了。他餵我吃饭喝水,我发现自己下身酸痛不已,躺在他身上问他是不是已经浇灌两次了?他才回答,我已经跟他交欢了将近十次,当下我完全傻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休息没多久后,他就又继续对我逞欢,我…我抗拒不了他,就任他这样持续了三个日夜,他昨晚跟今天早上也都做了,只是他在做之前有先寻问我行不行,我没忍住,还是心软答应了 。」梵敏红着脸缓缓道出经过的过程。
然而,梵雅与米亚却听傻了,梵敏口中的亚内夫,真的是她们认识的那个性格冷淡的亚内夫吗?
「妳们两个真的交换伴侣了?」梵雅觉得这件事真的很不可思议,她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也不算交换,我跟亚内夫不是情侣,只是熟识的朋友罢了。但是,汶商现在确实与我住在一起,而敏敏也在亚内夫那里住下了。汶商宁愿将敏敏交由亚内夫浇灌,也不希望她一直群交。」米亚把目前的情况全盘向梵雅脱出。
「汶商真的很替我着想,我已经听亚内夫说了,也同意住在亚内夫那里了。米亚,汶商就麻烦妳照顾了。」梵敏拉起米亚的手,诚心的拜託她。
米亚微笑着覆上梵敏的手,也真心笑道:
「放心!我与汶商是真的很契合,我不会辜负妳的期望的。」
「亚内夫要我在毘湿奴宫陪姐姐三天,这三天他要去领罚,怕我无聊,米亚,这几天妳要天天来陪我们,好吗?」梵敏问道。
亚内夫因为没有遵守邀媾书的内容进行交欢,还强制留下梵敏在他的宅邸三日,依神界法律规定需要进帝释天城受三日雷刑。
「当然没问题,只是傍晚就得回我的住所陪汶商。」米亚开心的笑道。
「那是自然的,我也会提醒妳回家的时间,放心!对了,姐姐,这三天妳能不能帮我加强一下厨艺呢?亚内夫对姐姐的厨艺讚不绝口,他希望我也能像姐姐一样优秀!」梵敏是真心想将厨艺练好,往后可以好好照顾亚内夫的胃。
「梵雅,我也想学,我也想做饭给汶商吃,总觉得做饭给自己心爱的伴侣吃,是一件很幸福的事。」米亚也是真心想学厨艺的。
梵雅看着两个女孩似乎因为更换伴侣而感觉更加幸福了,让她也觉得心情十分愉快。
「好!既然如此,那么我们现在就朝着厨房前进吧!祈愿我们都能达成目标!」梵雅站起身开心的喊着。
然后三人便结伴往厨房走去,女孩们为了厨艺也为了自己心爱的伴侣,练习着付出劳力,体会爱情力量的伟大。
就这样连续三天米亚往返着毘湿奴宫与自己的住处,一直都很大喇喇的她其实很少注意周遭的一些细微的举动,而桑冉就因为这样所以很轻鬆的就探查到了梵雅的所在位置。
迦梨听了桑冉的回报后,一个人站在房间里外推出去的偌大阳台上,她双手紧握,极力隐藏自己的怒气。
她惊讶于该隐对那人界女子的保护,竟然将她藏匿于博雅的毘湿奴宫,还把她安置于毘湿奴宫的一个小角落,以宫女的名义居住在毘湿奴宫内。
只是,如果该隐真的这么在乎她,为什么不把她直接带入湿婆宫就好,何必放在毘湿奴宫呢?她对于这点有些费解。
她知道凡人要居住在神界不容易,因为各个宫殿神气深重,若只是来参拜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但是久居却会被神气所伤,需要入神籍后群交修炼。
难道待在毘湿奴宫是因为要与博雅三人群交吗?迦梨一想到这一点,就更加无法容忍那个凡人的存在。
她到底何德何能?竟然能让三大神中的两大神,都对她保护有加!
迦梨的妒恨从她内心最深之处瞬间涌现,周身的神气也瞬间显变成黑色的气息。
可是,具桑冉的回报,三天来他只见该隐与那名凡人同房,博雅似乎与他们用完餐后就会离去,群交这件事情应该还没发生。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让该隐无法将那个凡人带回湿婆宫的因素究竟是什么?
她想,该是她去会一会那个凡人的时候了,明日她就去一探究竟。
早晨,该隐用了早饭后便离开毘湿奴宫前往边界去了。
梵雅提着水到她的居所外围浇花养护花草,原本该隐与博雅并没有派遣任何工作给她,但是她是进宫来当宫女并修行的,她认为自己就应该做一点宫女该做的事,而不是无所事事的总待在房内。
于是,博雅让她种花,养护花草。她修行的第一课便是好好培养这些花儿,并且保护好花儿,不让它们轻易失去生命。
博雅问她,自己心中有没有喜欢的花朵,她回答博雅,她其实一直都挺喜欢茉莉花香的,浓郁清新的香味让她觉得又舒服又好闻,于是博雅便让她在居所外种了大片大片的茉莉花。
为了这些茉莉花,她研究了许多书籍,关于如何栽种如何培育……等等,而她每日也用心照护着这些茉莉花,真的把这件事当成了很重要的功课。
而当迦梨走近那凡人的居所外围时,便闻到一股浓郁芬芳的花香,再往里面前进,便看见了一片又一片纯净洁白的茉莉花,盛开在她居所的外围。
迦梨觉得很纳闷,博雅的命定花是向日葵,该隐的命定花是罂粟花,为什么这个凡人的居所外竟然种的是茉莉花,而不是那两个男人的命定花。
「好香啊!」迦梨见那名凡人背对着她在浇花,她故意出声引起她的注意。
正专注浇花的梵雅突然听见一声十分好听的女子惊呼声,她下意识转过身,见到一名外貌极其美艳,气质看起来十分高贵的女子,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梵雅放下水桶,慢慢靠近那名女子,她并不认识这名女子,不知道对方的神号也不知道对方是何神阶,更不知道如何礼拜作揖。
「请问……您是……?」梵雅睁着盈盈双眼,望着眼前这名美艷至极的女子轻轻问道。
迦梨儘管心里十分不满她没有认出她、礼拜她,但她表面却表现的十分随和不拘,她轻笑了一声后自己表明身分:
「我是迦梨女神。」
梵雅一听来者是迦梨女神,心里一惊便赶紧跪拜:
「拜见迦梨女神,请女神恕罪,奴婢失礼没认出您是迦梨女神,请女神见谅。」梵雅因为已是毘湿奴宫的宫女,所以遇上有神阶的大神都必须自称奴婢,并且按照礼节需要跪拜大神。
迦梨看着那名凡人跪拜在自己的脚下,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得意,再看她那卑微到不行的姿态,心中尽是满满的鄙视,但是这些今天她都不会表现出来,她会完美的表演一个十分良善的形象。
「没关係,妳起来回话吧!」迦梨笑着要梵雅起身,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
「谢谢女神。」梵雅再次跪拜致谢后才敢起身。
「这些茉莉花都是妳种的?」迦梨随口问道。
「是的。」梵雅回答。
「毘湿奴大神准许妳种的?」迦梨随手摘下一朵,边闻着花香边问。
梵雅见迦梨随意摘取花朵,心里虽然有些不舍,但她却不敢阻挡,只能好好答话:
「是的。」
「我听说妳本是首陀罗,是湿婆推荐妳进入毘湿奴宫做宫女的?」迦梨缓缓地试探性的问着梵雅。
「回女神,属下不是湿婆推荐的,是该隐推荐的。」梵雅如实的回答。
这个答案让迦梨瞬间怔愣住了!
她一时间听不懂梵雅究竟在说些什么,该隐不就是湿婆?湿婆不就是该隐吗?
难道……她不知道该隐就是湿婆?
迦梨在脑中快速地理了理梵雅的话,见她一脸坦诚,不像是说谎,迦梨顿时就明白了一些事情,她试探的再问:
「妳说妳是该隐推荐的,那妳知道他是湿婆大神吗?」
梵雅像是听见天方夜谭,一脸诧异又忙然:
「什么?女神,您说他是什么?」梵雅心跳慢慢的加速,她有种不安的感觉,瞬间萦绕在她心头。
「该隐没告诉妳他的身分吗?他可是神界三大神之一的湿婆大神。」迦梨毫不犹豫地就将该隐的真实身分全盘托出。
梵雅诧异的摀住自己的胸口,满脸的难以置信,她被迦梨的答案惊讶的说不出话,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迦梨的话,也难以置信该隐竟然一直隐瞒自己的身分。
迦梨见梵雅那大受打击的模样,心里大快不已,她没想到该隐竟然会对这个凡人隐瞒自己的身分,想必,他也没有她想像中那么重视这个凡人,要不然也不会对这个凡人撒谎。
既然让她发现了这个问题缺口,那么她当然要好好利用这个缺口,来製造点他们之间的问题。
最好,让他们就此分开。
「妳可知道我与该隐的关係?喔…他连自己的身分都没向妳坦白,那么更不可能向妳坦白他与我的关係了……」迦梨语带暧昧,意有所指的说着。
「奴婢……奴婢……不知道……」梵雅此刻脑中一片空白,她有些颤抖着,连一句话都说不好地回答。
「我们本来是恋人的关係,但是因为一些误会让该隐对我有些误解,所以我们曾短暂的分开一阵子。只是,该隐分开后仍然对我恋恋不舍,他忘不了与我交欢的欢愉,他既对我想念却又放不下自己的面子,所以我们才迟迟没有復合。妳应该知道修罗男子占有慾很强,他不满我当初因为和他吵了一架便负气的将自己嫁了,所以他告诉我,他也想负气的随便找个人结婚来报復我、惩罚我。我想,他应该跟妳提过结婚的事吧?妳大概也不知道自己被该隐利用了吧?其实他只是想找个人气我,要我体会当初他的痛苦罢了。妳……只是他在失去我的那段时间里的,代替品而已。」迦梨颠倒是非的说了一堆,她相信这一番话肯定能彻底摧毁他们俩个人的感情基础。
「呵……」梵雅苦笑了一声,跌倒在地。
没错!该隐确实和她在一起没多久后便不顾她的意愿提过结婚的事,她还清楚记得,当初她不同意结婚时,他那满脸阴郁恐怖的表情,是那么吓人!
原来,她的不同意,是因为破坏了他的计划而让他生气不已。
他说,他在她身边打转了四年才出现在她眼前,才愿意与她交往。或许,那时候不是因为想与她交往才出现在她眼前,而是因为他与迦梨女神分手了,他急需备胎来满足自己,所以他才出现并勾引了她,让她刚好落入他的陷阱里,想要藉此报復迦梨女神。
这是多么深沉的心机,才能将一切计划的如此详细。
他是多么地爱迦梨女神,才会如此费心的大费周章去惩罚她。
原来,自己一直都是一枚棋子。
一枚被湿婆大神捏在手里随意摆布的棋子。
迦梨见梵雅摊在地上的模样,心里明白该隐果然跟这名凡人提过结婚的事。
她没想到,他竟然要娶一名凡人为妻?!默默无名且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为妻?!
她绝对不允许!该隐若娶了这个凡人,就等于是赏了她一巴掌,昭告天下她不如这个凡人!
「今天这些事,我希望妳别跟该隐摊牌,毕竟我跟他现在还在冷战当中,我并不希望妳被他迁怒,妳已经够委屈够无辜了,不要再为了我,而让他对妳心生厌恶。更何况,他可是湿婆大神,妳是凡人首陀罗,论身分妳还是无法与他平起平坐的。但是,如果妳决心离开他的话,我可以暗中帮助妳回首陀罗城,脱离他的魔掌。这个给妳,这是我的密语信,妳把它藏好,决定好了就传信给我。」迦梨貌似好心的将小小张的密语信放进梵雅的手中,没有等待梵雅的答案,转身带着一抹得逞的笑容,步伐轻鬆的离开。
而仍旧跌坐在地的梵雅,则在迦梨离开后,伤心的啜泣起来,久久未停。
梵雅忍住满腹的心事,满满的伤心,一如往常的在晚餐前准备好晚餐,然后等待着该隐与博雅照常在吃饭的时间点出现。
梵雅按照着迦梨的交待,装作若无其事,依旧在餐桌上照顾着两位大神,本来她在餐桌上就不多话,今天的她更是半句话都不敢随意插嘴。
然而,她仔细听着他们的谈话,内容是非常隐密的边防战情内幕,平时的她不曾留意,现在听来,若不是大神的话是绝对不会了解这么隐密的战情的。
看来,她真的是被爱情冲昏头了,连这样的小细节都不曾留意。
夜晚沐浴完,该隐抱着她躺在床上,细细的拥吻着她,没有发现她的不寻常,她心里很是失落。
她没有反抗该隐的欢爱,任他解开她的衣袍,亲吻啃咬胸前的细嫩,她抱着该隐只能奉献,不能拒绝,因为在她身上逞欢的已经不只是单纯的修罗贵族男子而已,而是身分高贵无比的湿婆大神。
一路从前戏到进入,她始终没有发出一个声响,只有微微的喘息,该隐终于发现她的不对劲,他不动声色的疯狂律动着,而她默默地承受,任他随意索取与掠夺。
这样的无声压抑,让该隐更加的暴虐,他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次次撞开她的宫口,却发现她咬着唇就是不发一声。
在床上,他要的就是她的心悦臣服,没有其他,可是此刻床上这个女人,分明就是藉着沉默倔强地在反抗他。
他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对于此刻身下女人的倔强,他渐渐染上了怒气。
「再倔,我就玩死妳,开口!」他警告着身下的女人,插入的力道是前所未见的凶狠。
梵雅死死咬着下唇,硬是将快要忍不住的呻吟全数吞下肚。她被他撞得疼痛无比,冷汗直流,她心想,他对迦梨女神那样高贵美艳的女子或许不会如同对她这般不知道怜香惜玉。
该隐见梵雅都冒出冷汗了却还是没有出声,简直把他气疯了。
「给我开口!」该隐一刻都没鬆懈的大力抽插着,最后发现身下的女人被他凶狠地弄哭了,他才终于停下动作,盯着她哭泣的小脸,不明所以地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真的想让我弄死妳吗?为什么不出声?」该隐柔声斥喝,见她被他欺负得哭了起来,他心里也很心疼。
梵雅不回话,却伤心的直哭,让该隐只能在心里嘆了一口气,心里有些无奈却仍然舍不得放开怀中的小女人,再次将她搂抱在怀里律动起来。
然而再次开始的律动,却是全然不同的律动,次次深入浅出,带着温柔又霸道的占有,让梵雅暂时被情慾迷惑了,她被该隐高超的性爱技巧一阵狂抽猛送,终于忍不住洩了身。
「啊啊啊……」梵雅紧紧抱着该隐,终于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
听见她终于开口呻吟,该隐更加狂浪激情的持续抽送着,本来他最喜欢的是次次顶入最深处,可他此时却是次次顶上梵雅的敏感动情之处,让梵雅不想沉沦都没办法。
「啊啊啊……啊啊啊啊……别这样……」梵雅被该隐那既猛又柔的抽送弄得忘我呻吟,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持续升起,简直是比被顶开宫口还难受。
「雅,这样舒服吗?」该隐在她耳边色情的轻问着,下身持续朝着梵雅的敏感点快速的攻去。
「别再…又要洩了…啊啊啊…」梵雅话才说完就猛地洩了身,她舒服的哭了起来,小脸埋在该隐怀中,无助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以后不准再像今晚一样,听到了吗?」让她舒爽过后,该隐恢復了一贯作风,大力猛撞起来,次次顶开宫口。
「啊啊……啊啊啊……放了我……求你……放了我吧……」梵雅不知道是承受不了这样过多的激情,还是因为今天已经得知他是湿婆大神的真相,总觉得两人不该再这样纠缠下去,她无助的求着他,流着眼泪哭求的模样,让该隐既心疼又激动。
「休想要我放过妳,我生生世世都不会放手,妳注定成为我的妻子,注定日日夜夜都必须在我怀里承欢受精,为我孕育儿女开枝散叶!」该隐将她紧搂在怀中,不停歇的强力抽送,疯狂驰骋到整张床都快碎裂。
梵雅惊慌了,她没想到他竟然……
要她这个凡人替他生儿育女?!
她承受着该隐,哭到没有力气,脑中一片混乱,然后很快的,她再一次撑不到被浇灌的时候,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