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端坐于湿婆宫殿主位,正气势凌厉地聆听着亚内夫与另一名贴身随侍萨纶的报告。
萨纶一直驻防在神魔边界,除了集结大军之外,另外一项任务便是巩固该隐当初所设置的战防结界。
「所以,边城结界被破坏了一个月之后,罗苯的三个儿子陆陆续续都曾越过边界?」该隐的语气充满阴冷,眼神也阴黯不已。
「是的。尤其是墨斯,三天两头往边城方向前进,似乎是……知道了您的行踪。前几天边城与首陀罗城间的树林里,发现了残留魔兽血液的兽夹,可见魔界确实已经越界至神界领土。」亚内夫是追踪能力极强的贴身随侍,凡走过的人事物,都能被他发现踪迹。
「通知博雅,我要与他会面。」该隐吩咐着亚内夫,吩咐完毕之后才转向萨纶,「你继续照我的吩咐设下漏洞,现在我需要证据才能抓出内鬼,让他们进来,他们一定会找机会见面。」
「是。」萨纶领命后便立即离去。
交代一切之后,该隐马不停蹄地赶往毘湿奴宫,博雅在寝殿里接见该隐。
「一个月前我们在边城的那场聚会,她果然跟踪到了。她破了我的结界,应该也得知了梵雅的存在。」该隐喝了口博雅亲手沏的花茶,缓缓说道。
「那晚我们在小木屋外谈论梵雅的身体时,我就闻到了她的味道,那时候我曾传密语要你留意之后的动态,你观察到了什么吗?」博雅淡笑问道。
「那女人竟然夜夜都来观赏着我如何浇灌梵雅,对我还真是放不下,都找到了替代工具还对我不死心,执念深重。」该隐眉头微皱。
一个多月前在边城小木屋的聚会,意外发现了自己所布的结界似乎被人破解潜入,博雅也在屋外传过密语给他,告诉他有外人入侵,那个人他确认过了,便是迦梨无误。
那晚他与梵雅交欢,照博雅的说法,他需要一日两次的浇灌梵雅,所以那晚他狠狠要了她两次,然而,他边做边观察着屋外,果然瞧见了迦梨的身影,她竟然在屋外偷窥着他连续爱了梵雅两次,从头看到尾才甘愿离开。
然后,从那天起,她便夜夜来观赏他与梵雅的性生活。他命亚内夫在暗处守着,等待跟踪迦梨,没想到,迦梨竟然每晚从他的小木屋离开后就直奔魔界,并且违反神界纪律与墨尔、墨骊群欢交媾。
没多久后,墨斯就时常朝边城方向越过边界,他猜测他的行踪大概就是迦梨所洩露的。
「她与魔界苟合,非常有可能已经走火入魔了,你必须注意梵雅的安全。」博雅提醒着该隐。
「我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找你的,边城的小木屋不安全,她又无法住在湿婆宫,我希望你能收了她,让她来毘湿奴宫居住。」该隐开口道出这次来毘湿奴宫找他的原因。
「她没有神阶或神籍,如何待在毘湿奴宫?更何况毘湿奴宫神气深重,会伤她的身体,除非你能每日至少浇灌她三次以上,才有可能在这里住下。」博雅有些担心梵雅的身体无法负荷毘湿奴宫里的神气,要不然他不排斥她来这里住下。
那天聚会之后,他偶尔会独自前往市集找她喝粥。由于她是知道自己的身分的,每次看到他的出现总是手无足措到了极点,而且也没想到他会放下自己高贵的大神身分去找她喝粥,她还是挺高兴的,毕竟她可是毘湿奴的信仰者和崇拜者。
他也会暗中帮忙她的生意,让她能够早点打烊回边城,他其实对梵雅颇有好感,只是在知道梵雅没办法接受与该隐以外的人交欢后,心里的慾望也被他强制压下,更不用说想要她与他们群交了。即便若有他的浇灌,她就可以安心待在湿婆宫无虞,他还是不敢对她轻举妄动。
他像朋友般与她相处,在回边城的路上两人时常交谈甚欢,现在也很熟识了。越与她深交就越容易被她吸引,他虽然没有办法得到她的身体,但是心中空荡无数年的缺口,却因为她而慢慢填补。
他想,慢慢再过几年,或许她会答应。
「我希望你将毘湿奴印授予她,这样我便只需要每日浇灌她一次。另外,我想让她以宫女的身分住下,以免张扬。」所有一切,该隐在来的路上已经盘算好。
博雅思考了一下,授予梵雅毘湿奴印也不是不可以,而且也没有比这个还要更好的办法了,博雅想了一下后,也默默地点头应允。毕竟,梵雅不是迦梨的对手,而迦梨是一定会趁着该隐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对她下手的。
「那明天就带她过来吧!我顺便再帮她加持一下,然后你马上与她交欢,可帮她提气不少。」博雅提议着,为了梵雅的身体,他可是做了不少妥协。
「谢谢,博雅。」该隐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他隐约也感觉到了博雅对梵雅似乎有着一丝超越朋友之间的情谊,只不过,梵雅实在太过传统,要她此刻全盘接受神界情事,目前的她应该还做不到。
该隐对梵雅唯一的要求,便是她必须是属于他的妻子,可是,他并不反对她拥有如博雅这样的情人。
博雅是一个愿意牺牲自我的洁爱天神,他拥有高贵的情操,也会是一个称职的情人,重要的是,只要有博雅的浇灌,他就可以不必时时害怕身为凡人的梵雅可能会因为各种原因离他而去。
博雅无奈地垂下眼帘,有些苦涩地说:
「我们俩个都等待了千万年,你还是比较幸运的那个。不必谢我,我也有私心,或许她是我的渡化者,创世天神也许觉得我这毘湿奴的修为不够深厚,所以特地派她来渡我久远的未来。」
该隐说不出任何一句话,身为神祇的他们虚任时光,在每一个漫漫长夜里挥霍无度。他们都是由创世天神点化万物而成为的神,给予他们无限的时光,无边的法力,但是最想要的“爱”却千年万年都不曾出现过。
他们在无尽的等待之中,慢慢失去了对爱的憧憬,对爱的衝动,直到他在市集里遇见了梵雅,那几乎快被他在心里弃置的衝动与憧憬,终于,在沉睡了千万年后,慢慢苏醒。
爱不只是衝动与占有,也不只是甜蜜与感动,它的力量甚至可以毁灭一切创世天神所造的万物。
那是该隐还未知的必修功课,它将在不久的将来,颠覆所有人的梦与期待。
而该隐,也将被这样深沉的爱给狠狠击败。
梵雅身穿该隐带来的毘湿奴宫宫女的衣袍,不情不愿的收拾自己的东西。
毘湿奴宫宫女必须身着白袍,然后繫上粉红色的宽板腰带,长髮规定必须绑上公主髻,绑上粉色丝带。
该隐看着梵雅那身宫女装扮,跟平时的她十分不同,虽然只是神族宫女的装扮,却让她的气质更为绰约多姿,端庄秀丽。
可是,此刻女人的小脸则显露出了满满的不情愿与委屈。
「该隐……我真的很喜欢这里,我能不能不要离开这里?」梵雅不死心地再度求着该隐。
然而,此时该隐为了梵雅的安全,他不得不硬起心肠。
「不可以。」该隐提起她的行李,转身打算走出去,却被梵雅一把抱住他精壮的腰腹。
「我会小心注意安全,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你别让我去毘湿奴宫,好不好?」梵雅实在不想改变自己的生活,而且边城的小木屋她真的非常喜欢,重点是,这里有她与该隐夜夜欢爱的甜蜜回忆,有她为他烧饭洗衣如夫妻一般的寻常生活,这些都是她喜欢而不想放弃的。
该隐嘆了一口气,放下行李转身拥着梵雅,轻声地极度耐性的开口:
「我们不是不回来,现在让妳去毘湿奴宫也只是暂时的。我会让妳妹妹时时来陪伴妳,也会吩咐米亚去毘湿奴宫与妳作伴。况且,到了毘湿奴宫可以日日在宫里祭祀礼拜,也算是修行的一种,机会很难得。」
梵雅听到“修行”二字,便有些认真起来。她想,或许该隐说得没错,自己的人生没有多少次机会能够前往毘湿奴宫修行,她是凡人更需要好好的修行,不妄想修成大神,只求能够好好的投胎转世轮迴就够了。
「那毘湿奴大神同意我前往毘湿奴宫做宫女并修行吗?」梵雅转念,觉得这个修行的机运来得也刚刚好,可是她得确认毘湿奴大神是不是真的同意她过去。
「我已经问过博雅,他说没问题,放心去吧!」该隐说完,即刻拿起她的行李,拥着她乘上雷霆,便往耆那城飞去。
到了毘湿奴宫后,博雅准备了一间颇为偏僻的小屋给梵雅,没有让她与宫女们同住。
虽然说以宫女名义待在毘湿奴宫,却不打算让她做宫女的工作,毕竟,她是湿婆的爱人,他可没有那么不上道。
知道她喜爱厨艺,博雅投其所好的选了一间带有小厨房的的屋子,私心里也想嚐到更多她亲手做的料理,于是,就在该隐看见屋子旁有个小厨房后,他心里就明白了博雅是真的挺在乎梵雅的。
「梵雅,需要什么食材妳儘管告诉博雅,千万不要自己出宫去打理,明白吗?」该隐搂着梵雅的腰,低头轻声交待着,那样子是博雅从未见过的温柔。
「可是……为了这样的小事麻烦大神,不太好吧?」梵雅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是毘湿奴大神,日理万机,她怎么能拿这样的小事情来烦他。
「不麻烦,今天的食材我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让我再次品嚐美味的炖肉吗?」博雅勾唇一笑,斜靠着房门边询问着梵雅。
梵雅靠在该隐身上轻笑了起来,此刻的她觉得自己似乎是来作饭,而不是来当宫女修行的。
「我看我是被你拉来当毘湿奴大神的煮饭婆的。」梵雅嘟着嘴,故意装作生气的模样怪着该隐。
「这傢伙没什么爱好,唯一一项就是爱吃。」该隐看着怀中小女人撒娇的娇俏模样十分的可爱,便情不自禁的吻了吻她的粉嫩红唇。
然而眼前这一幕,却让博雅悄悄地不自然的移开了眼神。
「好吧!你们坐着等一下,我去做。」梵雅推开该隐,前往小厨房,一进入厨房后梵雅惊讶极了。
一应俱全的锅具刀具调味料及香料,还有极具精美的餐盘、刀叉,都让梵雅咋舌不已。
「需不需要我们两个来帮妳打下手?」梵雅一转身发现两个男人竟然都挤进小厨房来了,博雅还兴冲冲地问着需不需要他们帮忙。
「不必了,厨房里的事还是交给女人吧!」梵雅一把就将他们推出厨房,开始准备起晚餐。
该隐与博雅则在寝室里的餐桌上等待,聊着神魔边境的问题,不出多久,梵雅便做好了四个菜和一个简单的汤品。
寝室里顿时充满了食物的香味,今天梵雅运用了厨房里丰富的香料做了香料羊肉米饭、烤饼、咖哩炖鸡肉、奶油烩蔬菜以及罗宋汤,两个男人顿时被这一室浓郁的香味熏得饥肠辘辘。
「大神,今天试试看另一种炖肉,好吗?咖哩味道的炖鸡肉,很好吃的。」梵雅入坐后特地帮博雅盛了一盘米饭旁边淋上咖哩炖鸡搭配着。
一瞬间博雅有种被自己妻子照顾着的感觉,只是她口中的称呼让他不甚满意。
「梵雅,私下叫我博雅便可。我以为,以我们俩现在的关係来说应该没有那么生疏才对。」博雅垂着眉眼看着梵雅帮他盛的饭,缓缓说道。
该隐拉着梵雅的手,轻轻叮咛:
「以后我们三人私下相处,妳就直喊名字没关係,不必拘束。」
梵雅被博雅有些哀怨的语气给吓了一跳,但看该隐也这样劝着她,她也觉得可能自己真的顾虑太多了,便立刻点头答应。
只是,梵雅觉得每次博雅看她的眼神,竟然都有些神似该隐当初那种掠夺的神情,让她心里总有一丝不安定。
她很不耻自己这样的心境,她明明就已经拥有了该隐这样勇猛与温柔兼具的男人,怎么又会对博雅这个同样俊美又温文儒雅的男人,有一些些心动的感觉?
「博雅,抱歉,以后我会注意的。」梵雅轻声地道歉,脸庞有些微的红润,而一旁的两个男人都注意到了。
博雅见梵雅脸红了,心下有些激动,但是脸上却没有半点显露,他想,或许梵雅心里对他还是有点女孩子心思的。
而该隐面对这样的情况,心里虽然有些不是滋味,但是他最大的感觉却是欣慰。
因为,只有她接受博雅,他才可以早日与她结婚,入住湿婆宫。若他驻守边防出外征战,还有博雅可以浇灌她,让她不被湿婆宫的神气与煞气所伤,也不必担心迦梨暗中的伤害,因为有两位大神的守护,她就可以安稳的待在神界里生活。
她虚弱的凡人体质,让他不能自私的占有她,她的生命是他最大的守护,所以他可以退让,除了一点,她必须是他湿婆的妻子,其余的都能商量。
「该隐,你也嚐嚐我做的炖鸡吧!」梵雅也帮该隐盛了一样的菜色,柔柔地笑着对他说。
「好。」该隐吻了吻梵雅的白嫰脸庞,用一种宠溺的温柔口吻回答,只要是她做的菜他都不会拒绝。
于是,一顿饭就在梵雅殷勤的帮两个男人布菜下,缓缓进行着,而这一女二男的画面却意外的和谐,顿时气氛格外温馨起来。
两个男人都有着被自己小娇妻照顾着的感觉,让他们心里一阵阵暖着。
「我听说边界的结界被破了,迦纳三天两头往边界跑,怎么总是无法修復被破坏的结界?」博雅接过梵雅递来的罗宋汤,缓缓问着该隐。
「罗苯不知从何处得来了一颗跋罗伊石,那颗邪石力量非常强大。神界的结界力量虽然也强大,却还是不敌那颗邪石的侵蚀。」该隐边说边餵了一片烤饼进梵雅的嘴里,忙着布菜的她没吃几口,等会儿会没有体力承受他的占有。
「隐,我吃很多了。」梵雅才刚吃完米饭得空盛了一碗罗宋汤给博雅,转头后该隐马上就递来一片烤饼,可是她其实有些饱了。
「再吃一些,不然等会儿会没有体力。」该隐柔声劝着。
博雅也帮梵雅盛了些奶油蔬菜,几次的饭局下来,他发现她似乎很喜欢吃蔬菜。
「多吃一些,该隐久战众所皆知,每次中途晕倒不只身体难受,心里还无法欢愉,交欢的愉快就在那浇灌的一瞬间,妳总是做到晕倒要怎么体会那瞬间的快乐?」博雅教导着梵雅,要她听该隐的话。
梵雅听完博雅的这一番话后小脸瞬间爆红,她羞怯地躲进该隐怀中根本不敢再看博雅的眼睛。
「该隐,你又把房事说出去了!」梵雅垂打着该隐的胸膛,气恼的喊着。
两个男人见她那模样都被逗笑了。
「我没说!妳这个小身板不必说大家都知道好吗!修罗女子都难以承受了,更何况是妳。」该隐大手抚着梵雅的背,轻笑着解释。
「上古时期的他一晚战胜八个修罗女都不是问题,如今遇上妳这样动不动就昏倒的,也是一种因果轮迴啊!」博雅感嘆道,心里想着,现在的该隐只和梵雅交欢的情况下,怎么能满足他那野兽般的慾望?
「他在性事上确实持久,有时候做急了还很会凶我呢!那样子凶神恶煞的,常常吓得我心惊胆颤,就像变了一个人,如果我逃开他,他就像要吃了我一样,你说他可不可恶!」梵雅也不知怎么的,竟然跟博雅抱怨起该隐床事上的恶劣态度。
「就算可恶,那他是不是也让妳嚐到了性爱的美好?该隐可不是对谁都那么激烈的,唯独对妳,他才这样恶劣至极。」博雅对梵雅解释着该隐那不为人知的一面。
「该隐,你真该庆幸有博雅这样的好朋友,处处替你说话。」梵雅推开该隐,不服气地说着。
「谢啦!你知道我只做不说的。」该隐轻笑着向博雅感谢道。
「女孩子都喜欢男人哄的。」博雅摆摆手轻笑道,觉得自己只是说实话,也没帮什么忙。
「对了,帮她加持吧!我今晚要早些浇灌她,结束后我必须回边界一趟。」该隐说着便拉起梵雅至一旁的椅子坐下。
「你又要赶回边界去?这样身体会累坏的。」梵雅心疼着该隐如此忙碌奔波,深怕他忙坏自己的身体。
「我的身体再差,一个晚上还是能够让妳洩个十次没问题,放心!」该隐坏坏的回着,态度相当不正经。
「这么敏感?」博雅边说边将毘湿奴印挂在梵雅身上,就开始替梵雅加持起来。
「该隐,你不要乱说!」梵雅被该隐那一番直白的话语给气到了,无奈她正被博雅加持着,才没有起身找个地方躲起来。
「我没乱说,妳中途晕了之后还持续有洩身,只是妳不知道而已,我可是有一一帮妳清点次数呢!」该隐笑着说道,却让听在耳里的梵雅脸红的不得了。
「好了,梵雅,身上的项炼千万不能摘下,即使沐浴也不能摘,知道吗?」博雅严肃的叮咛着梵雅,梵雅听了之后重重点头,然后博雅才继续说,「妳的身体因为长期劳累,没有吃好没有睡好,加上妳本身体质就虚弱,原本在妳身体里的人气很不足,所以我将这条项炼授予妳,替妳延续增强妳的人气。但是毘湿奴宫的神气比边城强了好几倍,记得乖乖让该隐浇灌,否则妳很快就会感到身体不适,万一生病,麻烦就大了。」
「可是该隐说只要我戴着他的项炼就可以让我在神界好好生活无虞。」梵雅拉出另一条该隐给的湿婆印说道。
「如果妳的体质好,是如他所说没错。但他与妳交欢越多次越能真正瞭解妳的身体状况,妳的身体并不如他预期的那么好,所以妳现在必须另外加戴我的项炼,然后日日受该隐浇灌,不可停止。该隐的精华有他深厚的神气修为,可在妳周身散发他身上的神气,为妳抵挡宫殿产生的杀伤力,妳才能安然无恙的待在毘湿奴宫里。对了,妳妹妹若要进宫陪妳小住几天,交待她必须先行群交,需要二至三人,不然就是受亚内夫浇灌个两次便可,她虽有神籍但是阶品太低,只要是凡人的身体都承受不住宫殿的强大神气。」博雅细细向梵雅解说着,让她了解其中的重要性。
「凡人在神界的生活也真是不容易,是每个在神界的凡人皆是如此吗?」梵雅微皱着眉头问道。
「凡人与神的结合并不多见,但各城还是各自有几对的,由于妳比一般人都娇弱,所以要辛苦一点。没事就到祭司殿去修行静坐,或许能够改善妳的体质,但是效果如何就不知道了。好了,妳与该隐需要赶紧交欢,我施了治疗的咒语,你们就加紧吧!」博雅说完便让他们留在屋内,不必送他了,然后他便离开了梵雅的住所。
该隐关上寝室的门后,一把牢牢从梵雅身后紧紧抱住她的娇躯,柔声说着:
「我们开始吧!我等很久了,圣物想被妳紧紧包覆想了一整天了。」
梵雅闻言也转身主动抱住该隐精壮的腰腹,然后羞涩地说着:
「我也好想好想你,白日里总会想起你在夜里是怎么爱我的,然后我就会自己湿得不像话,我觉自己得变得好不知羞耻。」
该隐轻笑着,贴在梵雅耳边邪气地挑逗她:
「我知道,妳白日是贤惠的妻子,洗手作羹汤,夜晚在床上则是我专属的淫娃荡妇,在我耳边娇喘呻吟,接受我狠狠的强力撞击。妳知道吗,妳白日里越是贤惠,夜晚在床上就越让我想狠狠粉碎妳,让妳白日里的完美形象完全碎裂在我怀里,只有我才能看见,妳被玩坏的模样。」
说完,浓郁的香味立刻溢满全室,而梵雅早就已经软在该隐雄壮的胸膛上,任由该隐说些下流的浪荡言语挑逗她。
该隐挑起梵雅的下颚,他的小荡妇经他三言两语的挑逗之后便眼神迷离,吸取了他的男性气息后便使梵雅不禁嘤呢出声。
她肯定湿透了!该隐笑着在心里想道。
他一把扯开梵雅的白袍,将她背对着自己站在床边,手指抚上她的下身,果然圣水淋漓湿到不行,他将她的腰压下,上半身撑在床上,小嫩臀高高翘起站在床边,他掏出圣物,没有前戏便插入蜜穴。
「嗯 啊……隐……」没有前戏就被直接插入,这让梵雅紧緻的身体得到了相当大的刺激,使得梵雅难耐地尖叫出声。
「湿透了的小穴,让圣物直接插入会更加敏感,果然夹得好紧。」该隐毫无悬念地开始抽插起来。
梵雅是第一次体验站着被抽插,没一会儿她就腿软没力了。
该隐强壮的手臂撑住了她的纤腰,转了一个方向让她抚抱着床边的樑柱,待她撑住后,便更加激烈的从身后撞击她。
「啊啊……啊啊啊隐……别这样……」梵雅抚着柱子,下身完全贴合在该隐的下体,双腿并没有张的很开,让该隐的圣物可以完全地被夹紧,舒服的该隐频频喘气。
听着耳边该隐情色的喘气声,梵雅被刺激得更加湿润,圣水延着大腿根部往下流去,地上点点滴滴的滴落需多蜜液,两人却依旧交缠得厉害。
「啊啊……隐……不行了……我软了……」梵雅求饶了。
被该隐撞击了好一阵子,梵雅终于还是撑不住了。该隐抽出圣物,一把抱起梵雅坐上一旁的矮柜上,强势将她大腿打开,快速地挤入她的双腿中,圣物再次没入。
该隐双手撑在矮柜上,将梵雅垄罩在怀里,下身更加激烈的律动着,矮柜被强烈的律动不断的撞上墙壁,发出巨大的声响。
梵雅双腿主动勾住该隐的雄腰,将他勾得更贴近自己,也更深入自己。
「小荡妇想要了?」该隐察觉了梵雅的主动贴近,便再度在梵雅耳边使坏,他知道她听了这些淫言秽语,会更加心痒难耐,更加湿润氾滥。
「隐……撞我……啊啊……大力撞我……」梵雅被该隐勾得已经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害羞了,只想要承受更多更勇猛的占有。
听见她的请求后,该隐开始不再克制自己,火力全开了起来。
「啊啊啊隐我爱你我好爱你」梵雅承受着该隐霸道狂烈的占有,忍不住倾诉了自己的爱意,如此狂暴舒爽的插干让梵雅无法克制地尖叫出声,任由该隐将她带上高潮的天堂。
「雅,我也爱妳。」该隐垂眼看着已经被情慾攻占的梵雅,嘴里不断说着爱他的言语,心里极其满足。
他就着占有她的姿势,抱起梵雅走向床上,边走边律动着,让梵雅只能趴在他身上放声呻吟着。
将她放平在床上后,该隐立即把梵雅的双腿打开,呈字,然后再度高速律动起来。该隐俯趴在梵雅身上,用一种势要贯穿她的力道,次次撞开她的宫口,整根整根的尽根没入,而梵雅此时体内的情慾已经累积到了顶点,她的淫叫也开始激烈起来。
该隐知道,她快到了,而他想跟她一起到达顶端。
「雅……等我,我们一起。」该隐柔声说着,下体却更加的暴虐无道的撞击着梵雅。
「啊啊……啊啊啊……要坏了……真的要坏了」梵雅抱紧该隐无助的娇喊,几乎被情慾给灭顶。
然而,就在梵雅高喊着要坏了的时候,该隐也达到了顶点,他又深又重的几个插入后,在梵雅的宫口,强烈的喷射出来。
该隐抱着怀中的梵雅喘着气,笑着对已经陷入昏迷的梵雅说道:
「小笨蛋,被下了淫咒都不知道,难怪今天特别不害羞,真的是勾死我了。」说完,该隐克制不住得吻上了梵雅的红唇,辗转吸允着。
而此刻他的心里,对于博雅的贴心举动,难以控制的柔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