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完摊子后,该隐先带着梵雅回家更衣。
路上,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牵着她走在街上,让生性害羞的她,小脸又泛起了一阵红晕。
梵雅低头走着,心里觉得身旁这个男人真的很神秘莫测。
他有修罗人的冷酷与残忍,也有修罗人的强势与霸道。可是,像今天这样来帮忙她收拾摊子的体贴,温柔的牵着她的手走在街上,还有当着大家的面,他强而有力又深情的拥抱,都是她所不瞭解的一面。
虽然他来摊子喝粥已经很长一段时间,可是,他们几乎没有交谈过,除了他眼神里藏着的掠夺之外,其余一点对她有好感的征兆他都没有表现出来。
他还真是个深沉的男人。
换好衣服后,梵雅走出家门,发现家门口竟然停了一隻紫黑色的巨大飞龙。
这隻看起来巨大又凶猛的紫黑飞龙,让梵雅震惊得连嘴巴都忘了阖上。
一般家庭的神族是没有独自拥有飞龙的权力的。除非是军队首领或是贵族才能独自拥有。
一般的飞龙分为两种:一种是绿色的大众运输飞龙,另一种是军队首领与贵族才能独自拥有的灰色飞龙。
而眼前这隻全身泛着紫黑色,比一般飞龙更为巨大的飞龙,是她从来未曾见过的恐怖生物。
「该隐,你这飞龙是从哪儿来的?」梵雅有些瑟瑟颤抖的问着眼前这个男人。
该隐低垂着眉眼,心里明白此刻的她一定十分震惊眼前所见的景物,但他此刻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描淡写的回答道:
「这是我的座骑。」
梵雅轻颤着睫毛转头看向该隐,心里想着,他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够拥有这么不一般的私有坐骑!
自觉对方必定非富即贵,梵雅心里也响起了一股担忧的声音,于是,她有些语重心长地轻轻说道:
「该隐,你很少谈论自己的事,我本来也不想多问,可是,眼前这座骑看起来不像是一般人可以独自拥有的,你…你的神阶是不是很高?我本以为你大概就只是修罗城中的一个普通贵族男子,并没想过你会有多高的神阶。可现在看到你这坐骑……我……我觉得我们……」梵雅心想,若是他的神阶太高,自己身为首陀罗的身份是绝对配不上他的,不如在他们尚未沉沦之际就到此为止,不必再继续浪费时间纠缠下去。
「时间来不及了,我们出发吧!今晚耆那城正在举办夜祭,我带妳去瞧瞧。」该隐不用听她说完就知道她想说什么,而他也根本不想再听下去,于是,他就当作没听见她说的这些无意义的话,一把就将她扯上飞龙。
该隐让梵雅侧坐在他身前,他亲密地环住她策动着缰绳,立即朝耆那城的方向飞去。
而被抱在怀中的梵雅知道,他不想听她说任何想分开,想停止联繫这类的话语。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能默默地窝在他的怀里,任由他带领着她往他所领导的方向前进,不得有任何异议。
他的飞龙飞行速度极快,比她乘坐过的绿色飞龙快上很多,稳定性也相当的好,转弯时几乎没什么离心力的感觉,花没多少时间他们就已经抵达了耆那城。
夜祭的位置就位在毘湿奴宫前的祭典大道上,大道两侧全是摊贩商家,商家不只有卖吃食的,还有很多商家是专卖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或是能增加法力的法器。
长长的一条街道热闹无比,人潮也十分汹涌,耆那城的夜祭十分有名,一年举办两次,分别是在春分与秋分时举行,每次为期七天。
由于毘湿奴为守护神,所以毘湿奴会在春分与秋分当日在祭典大道举办祭礼,春分祈求风调雨顺,秋分祈求五榖丰收。祭礼完毕就开始为期七日的夜祭,神界三大城城民以及凡人贵族都会聚集在这里欢喜过节。
「肚子饿了吧?」该隐握着梵雅的小手正走过一区美食区,工作结束后的梵雅还没进食就赶着过来夜祭,该隐深怕饿着了她,对他来说,她已经够瘦够娇小了,势必要养胖一些才行。
然而,饥肠辘辘的梵雅早被香味所吸引,她看着一摊卖着香喷喷的蒸薯泥的摊商,热呼的薯泥上面淋着浓郁的牛奶,最上层再舖上满满的蔬菜,看起来十分可口。
没听见回应的该隐转头一看,发现这小妞早被食物所吸引,那模样让他忍不住勾起一抹淡淡的宠溺微笑,然后他再次走回她的身边,看她在人家摊子前左看右看的。
「我饿了,我想吃这个。」梵雅早被那牛奶薯泥的香味熏得直吞口水,她立刻从身侧掏出她的小钱包取钱,「老闆,我要一个。」就在她要把钱递给老闆时,她纤细的手腕突然被一隻大手给抓住。
然后,该隐从她身后将钱给老闆,顺便取过她的薯泥。
该隐将薯泥直接递给眼前的小女人,顿时让梵雅心里涌出一阵甜蜜蜜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接过薯泥,就听见该隐语气慎重地说着:
「下次别在我面前自己掏钱结帐,我可是妳男人。别忘了,妳现在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人了。」该隐盯着梵雅态度严肃地说道,语气慎重其事,让梵雅想开口说什么拒绝的话都没办法,顿了一下之后,她也只能无奈地点点头,答应男人的要求。
两人达成共识之后,梵雅用汤匙挖了一口薯泥吃下,那浓醇的奶香加上马铃薯的甜味,配上新鲜的蔬菜,口感真的非常好,于是她一下就笑开来:
「好好吃啊!」她边吃边讚美道,手里又挖了一匙,问着该隐:「该隐,你也买一个吃吧!这薯泥真的好吃!」
没想到该隐竟然直接一口吃下她手里挖的那一匙,然后邪魅地说道:
「不必,我吃妳的就好。」
这一亲密举止让梵雅顿时傻在了当下,她愣愣地看着该隐那俊美又耍坏的脸,粉嫩的红晕又漂上了她的脸颊,她实在太容易害羞,而他实在太喜欢耍坏。
吃完薯泥后,该隐又牵着梵雅漫步走着,这小女人什么都好奇,拉着他东看看西瞧瞧,有时候看得起劲时还会不自觉勾着他的手臂,整个娇躯贴近他的身体,让他感到心情相当愉悦。
突然,小女人看见了一摊粥舖,她的眼睛整个都闪亮了起来,兴奋地拉着该隐惊呼道:
「粥舖?!原来神界也有粥舖啊!我们喝喝看,好吗?」梵雅的眼睛闪着渴望问道。
她自己煮粥卖粥,还从未喝过神界粥品的味道,不知道自己煮的粥跟神界煮的粥有什么差别?
该隐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他拉住她的手,往另一摊卖奶茶的舖子走去,淡淡地丢下了一句话:
「我只喝妳煮的粥,其他的粥都入不了我的口。」
梵雅听他酷酷地说着,也没有看她一眼,直接买了一杯温热的奶茶交到她手里,她呆懵地看着该隐,心里默默地浮现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这是情话吗?她应该能把这句当成是他给她的情话吧?
最后,梵雅又跟着该隐逛了大半个夜祭,直到他们看了夜祭最高潮的部分,花火。他拉着她,在花火灿烂绚烂的照映下,低下身轻轻地印下柔情的一吻于她柔嫩的红唇上。
这一吻
像是烙印,像是誓言,更像是绝对的爱。
花火结束后,该隐就提议要送梵雅回家。他其实不太喜欢这样热闹的地方,但是,修罗城没有太多这样的祭典,他无法带她到修罗城感受这样热闹的祭典氛围,难得今天是春分,他就想带她来逛逛夜祭,热热闹闹地约个会,见识见识神族祭典,他想她一定会很开心。
果然,这一趟果然来得值得,这个小女人此刻正慢慢地拉近与他的距离。
他想,应该过一阵子就可以向她坦白自己的身分,现在说或许还太早,尤其是今天她看到他的座骑时,似乎就想打退堂鼓与他保持距离的模样,让他感觉坦白身分这件事还是得再等等,他必须寻一个最佳时机再向她坦白比较妥当。
刚想到这里,该隐突然听到一个十分耳熟的女声出现。
「该隐表哥?!」
这一喊,该隐与梵雅同时都听到了。
两人一转头朝声音出现的方向望去,便瞧见了这个女声的主人,一见到声音的主人之后,该隐的面部表情瞬间顿了一下,能让他错愕的人并不多,她应该是其中一个最让他头疼的人。
「唉呀,这是谁啊?这不是湿……」米亚调侃话还没说完就被该隐出声给止住。
「妳怎么在这儿?被罚禁足却偷溜出来可是会被重罚的。」该隐在说话的同时,偷偷的甩了密语给他的表妹米亚。
“她还不知道我是湿婆的身分,别说溜嘴。”
米亚接到密语后十分诧异的看向该隐身旁的女子,上下打量之后,她撇撇嘴,也回了密语。
“表哥,这女孩全身上下没三两肉,没胸没屁股的,完全不是你的菜啊!她是耆那女子?”
该隐的面部表情在接收了米亚的密语后有些沉了,他面无表情地回答。
“她是凡人,记得别说漏我的身分。”
就在他们互传密语的时候,梵雅在一旁看着两人都不说话,气氛似乎有些僵硬,只见那个喊该隐表哥的修罗女衣着贵气,又明目张胆的打量她,然后没多久她又看见该隐的表情沉了下来,让她觉得有些害怕,可她还是礼貌的询问了该隐:
「该隐…她是?」梵雅拉着该隐的手臂问着,举止因为今夜开心出游的关係而显得亲密许多,一旁的米亚看了梵雅随意碰触该隐的动作后,更加觉得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
她的表哥湿婆神,个性寡淡又冷酷,即使是拥有肉体关係的女人也不能这样随意拉扯他,他那高高在上的威严还有无比尊贵的神阶,普通阶级的神明都还得跪拜在他的脚下膜拜,而这个凡人女子竟然可以和她的表哥如此随意相处,可见他们之间的关係不一般哪!看来,今晚她挖到了一个超级大八卦!
「我是该隐的表妹,我叫米亚。妳呢?妳叫什么名字?」米亚此刻兴奋不已,现在的她简直就像是挖到了黄金一般开心,自告奋勇的自我介绍着自己。
梵雅看着突然兴奋起来的米亚,有些怔愣,随后便有些不自然的笑了起来,然后也礼貌地报上自己的名字:
「妳好,我是梵雅。」
「来过夜祭吗?」米亚有些自来熟的问着梵雅,接着没等梵雅回答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表哥不爱来夜祭,他最讨厌的就是去热闹的地方,估计他是为了讨好妳才带妳来的吧!」
梵雅听了米亚的爆料,又有些感动地看向了该隐,接着,她那娇俏白皙的脸庞又再次浮上了红晕。
没等梵雅开口,该隐一把将她揽在怀里护住,然后再度对着米亚勾起薄唇道:
「谁要妳多嘴。妳被禁足却偷溜出来玩,不怕我告状?」
「你去告呗!夜祭都开始了还禁我的足,这比杀了我还恐怖!」米亚大喇喇潇洒的说着,一副没在怕的样子。她的人生目标就是玩,这么好玩的夜祭都开始了,她却活生生地被关着,那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
「妳父亲也是为妳好,别总想着玩了,偶而也用功修行一下吧!神阶还在红袍能看吗?还有,别总是群交,妳父亲就不会禁妳的足。」该隐苦口婆心,就不知道自己那爱玩的小表妹听不听得进去。
「我亲爱的表哥,你似乎没什么资格说我吧?你疯狂的时候比我更夸张,整个修罗城谁不知道湿婆的……」米亚这个粗线条的又不小心说溜了嘴,好险她及时发现了自己的粗心后停住了后话,她心惊了一下想赶快补救,但该隐怀中的梵雅却发现了她语意中的不对劲。
「湿婆?妳说谁是湿婆?」梵雅不明所以地傻傻问道。
该隐心里一个嘆息,接着他暗暗地斜呢着米亚,给她一个重重的警告眼神。
「不是啦!我表哥是湿婆的下属,因为神阶高,所以很受湿婆和城民的重视。他以前也很爱玩的,可不输我呢!」米亚亡羊补牢的说着,索性梵雅也单纯,很快就相信了她的话,让她大大鬆了一口气。
刚刚她表哥给她的那一眼,就像是将她千刀万剐那般恐怖啊!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竟把她表哥迷成这样?米亚百思不得其解。
「梵雅,夜祭要跟着我才好玩,我带妳好好的去见识见识,怎么样?」米亚决定,她要好好的了解一下这个女人,看看她究竟是怎么让她表哥迷上的。
「蛤?这个……?」梵雅看着这个身材妖娆,长相美丽,但个性相当大而化之的女孩,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毕竟她蛮喜欢她的个性的,她又是该隐的表妹,拒绝的话似乎不太好意思。
然而,没有半点她开口的机会,该隐一下就回绝了。
「我们已经逛了大半轮了,时间有些晚了,我差不多要送她回家了。」
「什么?还那么早就要回去?」米亚诧异得不得了,觉得大家应该都要玩通宵才算是玩。
该隐则懒得再继续跟她废话,只劝了她早些回去,便招来了紫黑巨龙。
在紫黑巨龙上,本来只是单靠在该隐怀里的梵雅,悄悄的主动将小手环上了该隐的腰祭,她深深靠在了男人的怀里,缓缓说着:
「谢谢你,今天的我好开心。」
然而,这个举动无疑是将该隐推向崩溃的边缘。
他疯狂的飞奔回她的住处,一进门之后就霸道地从她身后扯开她的衣袍,强壮的双臂用力地将她拴在怀里,结骨分明的大手揉捏着她胸前小巧的胸乳,这来得太迅速的情色动作让梵雅惊慌失措,她回头向后想劝该隐别这样对她,却正好迎来该隐火辣辣的色情湿吻。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唇舌交缠,他们吻得难分难舍,互相喝了不少对方的唾沫,房间里全是激烈接吻的声响,他的手覆在她小巧娇柔的嫩乳之上,极富技巧性的挑逗着她顶端的花蕊,这样刺激性的动作让她敏感地颤抖着溢出了小声的呻吟。
「嗯……嗯……」梵雅被该隐那有些粗暴的性爱动作刺激下,很快就动了情,下身不自觉地就滑出了许多蜜液。
该隐很快就发现了,他宽大却修长的手掌往下滑去,碰触着她已然湿润不堪的下体后,他顺势脱下了她的内裤。
他长指一伸,插入后便缓缓的抽插起来,而梵雅也在该隐那高超的手技之下,渐渐地迷失自我。
该隐加入了第二指,蜜穴里的蜜液瞬间更加丰沛起来,而该隐的手指也抽插得更为顺利起来。
有过一次经验的梵雅,已经懂得稍微抬起纤腰配合着对方手指的抽动,这样能够让对方的手指更加深入,也能让自己得到更多的快感!
发现了梵雅的配合,这让该隐开始没有顾忌的加速抽插了起来,满室的水渍声淫靡而响亮,而梵雅也被这声音刺激得更加舒爽难耐,她无助的攀附着该隐那健壮的臂膀,承受着男人毫无节制的玩弄,却无法拒绝,只能苦苦呻吟。
「啊啊该隐啊啊啊」
当该隐感受到了她的蜜穴不断地持续收缩之后,他更加暴虐的再度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梵雅此刻已被情慾所操控,没办法再说什么,只能任由该隐不断的深入,小穴里溢出了淫靡的渍渍声响。
当快感持续累积到达了顶端,梵雅终于忍不住洩了身子,整个下身以及该隐的大手都被喷洩而出的圣水弄得湿润不已。
「啊啊啊啊啊」
梵雅在洩身的那一刻全身紧绷、大量圣水无法抑制地喷洩而出并且失控尖叫,宣洩之后的她疲累的摊在床上,第一个念头就是觉得自己变得淫荡了。
她发现高潮洩身后的她,竟然莫名的空虚起来,照道理说,她的小穴才刚被狠狠玩弄,她也在该隐的手技中到了无比的高潮,然而,这样的高潮之后,随即奔袭而来的空虚感竟然是如此的强烈。
难道,是因为他没有真正占有她的关係吗?她的身体难道正渴望着他的占有吗?
他的圣物十分硕大,前一晚他只在她蜜穴洞口厮磨顶撞就已经让她快要承受不住了,今天她的身体,竟然似乎就开始渴望着他的圣物能够进入自己,狠狠撞击自己,以慰藉她体内的空虚。
她,真的变得淫荡了。
空气里有着属于他的香味,每次一动情,他就会散发出这个让人迷惑的香气,让此刻的她越发觉得空虚,她着魔般地主动攀上了他的肩,吻上了他的唇,并毫无羞耻地对该隐开口勾引:
「隐,你就要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