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那口子都死了十年了,我怎么不能穿红?”妇人不以为然,只是疼得说话还有些结巴。
妇人的话,刚说完,采莲就随着卡尔木出了破庙。“你这个老疯婆,谁是你女儿啊?”采莲急急的喊着,“我才不是你的女儿呢,我的父亲就在这个破庙里。”
“好啊,你然不认娘了,我养了你十三年,现在你这个不孝女竟然不认我了,我不活了。”妇人使出撒泼绝招。采莲在那里急的直冒汗,一直给那个妇人使眼色,可惜那个妇人的接受频率和采莲的不是在一条线上,怎么也没看懂。
看到这里悠然他们就看懂了,他们然骗人。“阿扎克,卡尔木,带着这对母女去这边的街坊四邻里访访,总能查到些什么。”悠然觉得这出闹剧应该散场了。吩咐完,也不待阿扎克他们回答,就径直带着兰馨他们离开了。
“悠然,你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啊?”兰馨很气愤,那个女人竟然骗取自己的同情心,旁边的晴儿也跟着点头,她也很气愤。
“这有什么,我以前和我阿玛逛街的时候,经常看到这样的事情啊,你们想啊,若是真要诚心的卖身葬父,她完全可以去大户人家把自己卖成丫鬟啊,分明啊是自己想借机攀高枝,觉得一定会被富家少爷看中,收入房中当小妾。”悠然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这个倒是确实这样,在现代社会有很诈骗团伙,他们设计的比这个更真实的都有,在现代,咱看不到也有些惩治不了,不过在这里咱是特权阶级,还是有办法的。
兰馨他们依然很愤怒,只是三个男却一脸的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如我们到前面的茶楼等着阿扎克他们的消息,又或者去逛逛街。”悠然不想看着他们这样垂头丧气的样子。
“不要,我想回去,我不要逛街了,我也不要去什么茶楼。”兰馨神情有些低落,大概是自己做了好事,去被告诉这其实一场诈骗,这感觉也很难受。
“我也不想去了,感觉心里好难受。”晴儿同样受到的冲击很大,她需要好好的疗伤。
“那好吧。”悠然只能这样答应,现在刚过午时,不知道皇伯父他们有没有回来。
这一路所有人员都有些沉默,连一直喜欢叽叽喳喳的兰馨都趿拉着脑袋,一副没神的样子,悠然看到刚刚孔宪培介绍的曲阜最有名的酒楼,计上心来。
几个人回到圣府,神色与不同出去的样子,让太后和皇后很着急,“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传太医来诊治一下。”皇后很担心的问,兰馨自从走出她父母的心伤之后,从来没有这样过。
“皇额娘,兰馨好难过。”兰馨哭了,抽抽噎噎的跟皇后将这些事情,等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太后和皇后才轻轻的舒了口气。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只是这个是成长生活中必备的补给。
“原来是这么一件事。”晴儿和兰馨都点点头。太后和皇后对视一眼,决定教他们一些道理,一些法则,在皇里,在社会上生存的法则。
“兰馨,晴儿,还有悠悠,你们的年纪在一点一点的长大,有时皇额娘真不希望你们长大,这样你们就不会知道这些黑暗的东西,但今天你们问了,皇额娘就教教你们。”皇后语重心长的说,当年她也曾天真,但她也知道皇里是不允许有天真这个东西存在的。
“是啊,皇玛嬷总想着你们才那么一点,但是却忘记了你们会成长起来。”太后还记得自己刚刚进雍亲王府的时候,那副懵懂的样子,若不是懵懂无知,又怎么会让她辛辛苦苦怀的孩子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死去,她不希望以后在她的孙女身上重演她当时的悲剧。
就在这天下午,太后钮祜禄氏和皇后乌拉那拉氏开始给悠然三个灌输初级斗,这是经验,悠然知道这一定要学,因为她在这个清朝。
太阳西陲,乾隆才回来,一进屋就大笑出声,“朕听说,兰馨他们的事情了,这件事情悠悠做的好,该赏。兰馨和晴儿做的也不错,也该赏。”乾隆抱起刚刚要给她请安的悠然,毫不手软的大把赏赐出去。
这或许就是父亲与母亲的不同,他现在只觉得是小孩子的事情,该宽慰自己孩子,却没有想到去教育子女下次遇到该如何做。
“对了,皇额娘,明天咱们就启程回船上,继续南巡了,因为本来耽误的时间较多,所以可能赶路会急一些,多担待点。”
“皇帝尽管放心,哀家的这副老骨头还撑得住。”太后笑着说。
第二日一早就启程,赶路很急,来时二十多天,回去时只用了十六天,然后乾隆也不耽误,直接开船,下扬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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