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名不虚传。”
“若送贵重东西,郑太太再不肯收的。”赵长卿亲自检查了一遍礼品,笑,“这下你就心里有数了吧,郑大人就是这么个脾气。”聪明人都是自小知大,夏文自幼习医,素来缜密。
夏文笑,“郑大人在咱们民间的名声素来是极好的,当初父亲的事,我还动过去找郑大人申冤的念头。后来还是阿让给我提了醒,就算我不服判决,也应该去帝都刑部、大理寺、御史台告,没的去找郑大人的道理,郑大人那会儿又不是蜀地官员。”
赵长卿对于真正的官场也只停留在表面臆想中的层次,道,“如今郑大人成了天下御史的头,那些当官的总能收敛些。”
夫妻两个说了会儿话,红儿端了两盅药与一碟子密饯过来。赵长卿最烦吃药,先看夏文面不改色、风度翩翩的将一碗汤药喝了,夏文还给赵长卿亮亮碗底,见赵长卿磨唧,不觉好笑,“要不我喂你。”
赵长卿白夏文一眼,“要你一勺一勺的喂,还不如一口气喝下呢。”这才端起药,捏着鼻子一气灌下,嘴里除了苦还是苦,赶紧漱了口,又去捏蜜饯大大的吃了两口才好了些。待红儿端着空碗退下,赵长卿问夏文,“得多久才能有啊?”赵长卿与夏文成亲将将整两年,一直没身孕,如今听到凌氏又生了,赵长卿都有些着急。她喜欢孩子,两辈子都喜欢,上辈子没机会没缘法生,这辈子,她一直盼着能有自己的孩子,那才是自己的骨中骨、肉中肉。
虽然一直没身孕,赵长卿大夫出身,也不会把缘由只归结于自己身上,与夏文商量了半夜,两人拟了方子,都在喝汤药调理。
赵长卿这般期待,夏文心下极暖,拇指抹去赵长卿唇际的一点药色,笑,“这事莫急,咱俩身子都没问题,什么时候能有得看老天爷的意思。”夫妻间的生活也正常的很,该有时总会有的。
说一时话,赵长卿先休息,夏文还要去隔间小书房看书。
第二日正是休沐的日子,郑老太太郑太太见着赵长卿很是高兴,郑老太太很是瞧了夏文几眼,证据十分亲昵,道,“只在信里知道你成了亲,到底没见过女婿如何,不能放心。”
郑太太赞夏文,“前年老爷知道你在军营做军医,很是赞了一番。果然是少年才子,这样的好医术,更有才学。”又问夏文桂榜名次。
夏文秋举考的很不错,郑太太不免又赞了一回,待听得赵长宁得了个孙山时,郑老太太郑太太婆媳都笑了,道,“一样的,那解元是举人,你也是举人,还不都一样。只管安心复习功课,明年定能金榜题名。”
今日郑大人在家,大家闲话几句,郑老太太就让夏文、赵长宁去了书房,女人们方说起话来。郑太太笑,“你也忒小心了,老爷虽是御史,也不是没朋友,咱们坦坦荡荡的来往,没事的。”这是说昨天赵长卿打发人送信来的事。
赵长卿笑,“我是想着,每科春闱必有御史台监场的,只是不知要何时避讳,宁可小心无大过,别给些小人可乘之机,连累了郑伯伯就不好了。”
郑太太笑,“你这样缜密,以后夏公子做官也是不怕的。”
“您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赵长卿笑,“看老太太、伯母的脸色极好,我就放心了。咱们自边城一别,十来年没见了。”
郑老太太笑叹,“可不是么。我们离开边城时,你还是小女孩儿,我瞧着,个子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