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其实我觉得吧,她未必能听,我跟她又不熟!”
华真行看着夏尔道:“你在这里推三阻四,想必是因为假如你这样去劝克蒂娅,自已就不好撂挑子了,对吗?你刚才特意提到克蒂娅的事,其实是想说你自已。”
夏尔:“对呀,还是兄弟你最懂我!我当总席十年了,也该歇歇了,退下来拿一个国务顾问的头衔,然后也去养元谷清修,有任务也能跟着同门出去玩耍。”
华真行:“你觉得合适吗,在这个时候撂挑子,不想担接下来的责任?”
夏尔:“我不是这个意思。”
华真行:“你才三十刚出头,年纪轻轻的就想着归隐山林了?养元谷不缺你一个种树的,但几里国还需要你这位总席主持大局。可别告诉我,这些年你只是在吃苦受累。”
夏尔:“这事先不提了,下次再说。”
夏尔已任两届总席,他今天跑来表态,不太想继续干第三届,只想去养元谷当一名普通弟子。
他可不是一般的国家元首,而是新几里国的国父,就算退下去,其地位和影响力也非继任者可比。
不必处理繁重的国务,却仍能享受元首待遇、受举国尊崇,这又有什么不好呢?
他还可以到养元谷去清修,他如今的修为是三境圆满,却尚未突破四境。他当然想突破更高的修为境界,追求真正的大自在身心。
华真行明白夏尔的意思,但是态度很坚决,在这个关键时期,夏尔还必须待在这个位置上,他也不应该让别人来承担接下来的责任。
还有些话华真行没说,夏尔若为了修行这么做,反而不利其修行。
无论如何,夏尔还是听劝了,或者说夏尔并非真的要撂挑子,只是习惯性地跑到华真行这里“撒娇”而已。撒娇的目的嘛,当然是让华总导看到他的贡献与付出。
两人都谈到了一件“大事”,华真行告诉夏尔,要等自已大学毕业,究竟是要干什么呢?
最近这段时间,国际上尤其几个主要西方国家的小动作不断,通过各种方式企图瓦解“风自宾”与夏尔的联盟关系,千方百计欲让几里国现政权与欢想实业翻脸。
自从恢复与西方诸国的外交关系之后,各国就非常好心地提供了一份又一份的绝密情报,通过各种渠道送到夏尔手中,其中很多都是针对欢想实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