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墨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软在沉砚怀中,任他将自己以一个兄妹之间绝不该有的姿势抱着。
他们彼此相拥着,似乎真的有哪里不一样了。
沉墨把脑袋埋入他的怀中。
沉砚的嗓音喑哑糜丽,他道:“美人娘娘,孤很喜欢伺候你。”
“可我不喜欢你。”沉墨闷在他怀中,没有好气。
“别撒谎了,好么。”沉砚一笑,伏在她耳边,“你喜不喜欢,我一试就知。”
“你还来!”
沉墨向下探去,果然摸到他狰狞的性器。
那东西并没有因为和她共感而平息,反而经过一次喷射,又胀大了几分。
怎么会这样……
硕大的肉棒狰狞着,抵在沉墨穴口,圆润的冠口将她饱满晶莹的唇肉撑得外扩,肥嘟嘟的两片唇肉紧紧咬着沉砚的肉棒。
“啊……哈…”
沉墨才刚刚泻过,沉砚一碰她,她便发着抖叫个不停。
“明日,我为你发丧。”沉砚道。
“荒…唐,你真是病得不轻,唔——”紧接着,下身传来要被撑爆的痛楚,沉墨一声惊叫,死死夹住腿心。
“你觉得荒唐,我又何尝不觉得可笑?”沉砚露出几分痛苦,沉墨夹得他难受,他安抚着沉墨,温声,“放松好么,我轻一些。”
“唔……啊哈……”太痛了,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沉墨吃不住力,伸手去够沉砚的肩头。
一旦发丧,从此宫中会少去一位先帝的美人,新君身侧却会凭空多出一个女子。
这几乎与她暴露身份无异,一样都是逆伦,一样都是被沉砚肏。
而沉墨只是骂了他两句,道:“你真的,想好了么……”
沉砚沉声:“孤,绝不会放手——”
“啊……”
硕大的冠头又嵌入两分,沉墨被顶得挺腰,身子弯成一张弓,她觉得自己已经被沉砚贯穿,可抬眼一看,那东西却只进入了一节手指长。
还有婴儿手臂长的一截嚣张狰狞得露在外头,气势汹汹得在往她的小穴里破,她的唇肉像是被撑爆了一般,绞着沉砚不放。
真的……太大了……
即便她那里已经湿润不堪,又混着沉砚的浓稠的精液,可还是很痛。
“……好痛。”沉墨鼻尖溢出细密的汗珠,声音有些发颤。
沉砚眸色一暗,方才还势如破竹,听到她在说痛,还是退了出来。
强行终止的滋味并不好受,豆大的汗珠从他额上滚落,沉砚痛苦不堪,他为她擦去脸上的汗,仍旧在向她求证。
“告诉我,握上来的时候,你在想什么?”他嗓音喑哑至极,像是要滴血。
沉墨喘息着:“你低下来,我就告诉你……”
沉砚果然听话。
一记手刀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