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收的再快还是被夏婪捕捉到了。
“你看我做什么?”夏婪不解。
夏兰舒望再次把目光投向刚刚经过茶水滋润的唇,殷红的颜色,还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让夏兰舒望喉咙顿时有些发干,顿了半晌,才平静说道:“你刚刚喝水的杯子是我用过的。”
夏兰舒望注视着夏婪的眼睛,想看看夏婪面红耳赤的模样,对夏婪的反应变多了几分期待。
夏婪看着夏兰舒望的样子,虽然面前的人表现出了克制的冷静,但还是可以发现冷静下的一丝腼腆,似乎是在不好意思?怕自己嫌他脏?可是自己作为一个很不讲究的宅男怎么会在意这些,于是夏婪拍了拍夏兰舒望的肩,笑着说:“舒望哥哥,咱俩谁跟谁,我不会嫌弃你的,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不就是用你的杯子喝了杯水嘛,换作其他人我也不会嫌弃的,你不用这么别扭。”
夏婪说完,突然感觉周围有点冷。
呃,一定是错觉。
夏兰舒望面无表情地静静坐在那,他此时正在极力调控自己的情绪,没事,他家小莘儿的思维向来和常人不一样,他知道,他理解~
个屁!
尼玛他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但现在到底不好把事情挑明。
夏兰舒望调整了一下呼吸,努力维持脸上波澜不惊的情绪,“我已经收集到祝文正谋反的证据,也安置了一部分灾民,用的你的名义,这次的事我会都替你做好,接下来你就不用插手了。”
夏婪一听对方这个语气,好像已经把自己的事情都给规划好了,也替自己做完决定了,顿时在心里把夏兰舒望骂了个狗血淋头,你妹的你个封建专/治地主,不知道什么叫尊重别人的意愿吗?
但他只能强忍着脾气,试探了一句:“因为淮南王?”
“嗯,你知道了?”虽然是问句,但夏兰舒望语气淡淡的,像是预料到了一样。
夏婪解释,“父皇在我临行前告诉的,此次可能会有淮南王余孽,湖广这么富饶的地方,祝文正贪墨却生活的并不奢侈,很明显背后有供着的人,所以我就联系起来了。”
“恩,是吗?”
夏婪:卧槽你这个问句是什么意思?
夏婪瞪他。
夏兰舒望并不理会,只是自顾自地说了句:“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这次会有淮南王余党,那我就不跟你解释了,你安心在这里呆着,我会吩咐人守好这里。”
夏婪快气笑了,这人还真是封建社会大家长的作风,于是反驳到,“我偏不,你凭什么管我,我去哪是我的人身自由,想必我们大卫国还没有一个侯爷干涉皇子行动的权力吧!”
让你总是规定别人做的事,现在也体会一下被封建等级约束的滋味!
夏兰舒望皱眉,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话里强制的语气,只是以为夏婪一向这么任性,所以他只是不解地看着夏婪,劝哄到,“莘儿,我这不是去闹着玩的,这次很危险,你就乖乖呆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