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拍小动物,安程羽就将镜头对准了人,用拍小动物的方式来拍他们,事后再给那些人一大笔赔偿。他一直都藏得很好,那些人在他的威逼利诱下碍于安家的权势也不敢说什么。
而且他的拍摄不局限于一种人群,各行各业的人,不同性别年轻段的人他都喜欢拍,喜欢看不同的人在他镜头下痛苦求饶。
直到他将镜头对准了一个叫田星晖的男人。
田星晖长的高高瘦瘦,长相清秀,是一家刚开业的舞蹈机构的老板兼老师,安程羽用钱和权势逼着他拍出很多限制级舞蹈视频,还多次将他弄伤送进医院,最后还‘不小心’将他杀死在镜头前。
这是安程羽第一次杀人,那年他刚满十八岁,他害怕极了跪在夫妻俩面前痛哭流涕,道歉认错,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再犯了。
夫妻俩虽然对他做的一切感到害怕和胆寒,但为了他们的前途,为了孩子,他们还是利用权势制造出田星晖因创业压力过大自杀的假象,帮着安程羽这个凶手逃脱法律的制裁。
安程羽和朋友国内外玩那一趟,无意间去了田星晖的老家,从那回来以后他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附在他身上的那个恶鬼就是田星晖。
“都是我们的错,都怪我们忙于工作没时间教育孩子,才让孩子变成这样的。”
程蔓哽咽道,“要是小时候我们能管好孩子,也许他现在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安博厚低下头,愧疚道,“都是我们没教好孩子。”
孙平听的头皮发麻,这还是人吗,十多岁的年纪,藐视生命,视人为玩物,比畜生还畜生。
难怪被鬼附身后做出拿一系列出格的事情,活该,这都是报应!
徐茂和谢高逸两人心里也气愤不已,恨不得将冲去安家将安程羽狠狠揍一顿。
宴青心里冷哼一声,现在知道哭了,早干嘛去了。
小白虎原本趴在杨帆脚边,听完这些事情,它害怕地跳到杨帆身上,人类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
杨帆抱着它,摸着它头说:“的确是你们的错,要没有你们的庇护,没有你们的目无法纪,仗势欺人,他哪能那么猖狂。”
“你们也别哭了,鳄鱼的眼泪现在没有作用。”
安博厚夫妻俩被她这一番话怼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眼泪挂在脸上显得有些滑稽。
其他人在心里默默地为杨帆点赞,祖师爷(大师)怼的好!
安博厚整理了一下心情,诚恳道,“大师我们真的错了,等安程羽好了以后,我们也会让他为自己犯的错承担责任。”
“会尽我们最大的力量去弥补田星晖的父母!”
“大师,您能不能帮帮我们?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要不是知道恶鬼也会来缠上他们,他们真的会知道自己错了吗?
答案显而易见。
一条人命在安程羽眼里如同一只蚂蚁一样可以随意玩弄虐杀。
而作为父母,安博厚夫妻俩在知道安程羽做的这一切后,也仅仅只是不痛不痒的骂了几句,为他抹去一切犯罪痕迹。
这一家人都比恶鬼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