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琴琴落下两滴泪,显得楚楚可怜:
“世子,难道我等了你这么久,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魏鹄马上摇头:“没有,一点都没有。”
魏文熙看着热闹吃着肉:“原来世子的未婚妻是裴琴琴啊。”
魏政一笑:“哪门子的未婚妻,那是个女赖子。”
柳明臣点点头:“臣附议。”
李立清一听就乐了:“王爷,你不去帮世子处理一下?”
魏政轻嗤一声:“他要是连个女赖子都处理不了,以后封地捐了都不给他。”
裴琴琴一路跟着魏鹄走到凉亭:
“世子殿下,我真的为了你守身如玉,眼中从未有过旁人。”
等她看到凉亭中坐着的柳明臣之时,脸色涨红成猪肝色,他怎会和世子有关系?
柳明臣不轻不重地开口道:
“裴姑娘对世子真是一往情深啊。”
脸上尽是嘲讽之色。
裴琴琴一滞,退后了两步:
“我今日……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找世子。”
魏鹄没有转头:
“别来。再来就把你收江东众多男人信物之事说出去,看看你要脸还是我要脸?”
他……他居然什么都知道!
裴琴琴仓皇逃跑。
魏鹄坐在魏政旁边,右上边是白毛九。
白毛九吃得差不多了,便停下筷子,等着熊掌上桌,顺带还摆摆中年人的谱:
“世子啊,这个对待女子呢……”
他话刚开头就被魏鹄打断:
“白叔,你就别说女子的事了,你不就是欠了情债才躲进王府的吗?
“你要是真想通了该如何对待女子,我去把你的老情人请过来跟你叙旧如何?”
白毛九有气撒不出:“你小子!”
魏政看着他似笑非笑:“在外头一年多学精了,还敢调侃你白叔。”
“父亲,我错了。”魏鹄第一次向魏政低头。
魏政默了默:“错哪了?”
“我不该没跟您说一声就跑出去。”
魏鹄本以为逃出王府是一种解脱,不用再受父亲各种学业、处理各种事务的安排。
出去一趟,山大王也当过,险也历了,如今只觉自己多有不足之处。
往日父亲所言所为皆是提点。
魏政轻嗤一声:“那算什么?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全国跑遍了。”
“啊?”魏鹄一愣。
白毛九故意挤眉弄眼地调侃:
“小屁孩离家出走,怕被阿爹骂,不敢回家。”
魏鹄眼皮一抽:“白叔……”
要不是长辈,真的想打他。
魏政一扇子打在他的肩膀上:
“你再想想你错哪了。”
“孩儿不懂,求父亲指点。”
魏政正色道:“你不该冲上来挡拳。那么多侍卫在场,轮得到你来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