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太医愁的抓下一根小胡子,“这都什么事啊。”
说是给楚妃找男人全是无稽之谈,就是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给皇帝戴绿帽子。
况且有些话他没说出口,刚刚把脉,他发现楚妃淫邪入体日深,期间不知已经给陛下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拂晓嫌弃看了眼地上的楚妃,转身掀开车帘跳下马车,“你先看着她,我去禀告娘娘。”
拂晓站在姜芙所在的马车外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姜芙听完后,意味深长看了眼闭目养神的男人,“你也听到了,你说该怎么办吧。”
暴君抬眼,委屈又可怜,“芙儿不用嘲讽我。”
转头看向拂晓,目光冷冽,“传福全过来。”
“是。”拂晓缩了缩脖子急忙跑了出去。
陛下什么时候还学会变脸了,太瘆人了。
福全捂着伤处,跌跌撞撞赶来,立在马车外忐忑不安喊了声,“陛下,奴才来了。”
“上来。”
冰冷的男声听不出喜怒
福全脸白了白,心里更加不安,
“是。”
狼狈爬上马车,推门进去,头始终低着,凝视脚下不敢乱看。
正当他胡思乱想时,施恒声音粗喘的命令。
“福全代朕拟旨,楚妃意图不轨,暗害于朕,今日废黜其妃嫔之位贬为浣衣局宫女。”
福全呆傻愣住,回过神不敢多说,忙从暗格里取出黄纸笔墨,一字一句写下,又盖上玉玺才松了口气,“回陛下,圣旨已经拟好,只是玉玺在宫内,无法加盖印章,这……”
没有盖章的圣旨等同于废纸。
陛下让他写这个做什么?
“把圣旨给皇后。”施恒声音逐渐虚弱。
“是。”
福全双手托起圣旨,恭敬递到姜芙面前,“娘娘。”
姜芙挑眉,单手拿过,随意扫了眼便放在一旁桌上,“拂晓,明白陛下的意思了吗?楚雨涵已经不是妃嫔了。”
拂晓轻笑,“奴婢明白,只是……这附近也没男人呀。”
“附耳过来。”
姜芙说的声音虽小,但在场的都会武功。
福全听到她那惊世骇俗的话时,小心看了眼床上的男人,这一看吓得他肝胆俱裂。
“主子,主子您别吓奴才。”
惊呼声打断两人谈话,姜芙让拂晓离开,沉着脸慌忙坐下。
鹅黄色软枕上不知何时已经被血浸湿,晕染了一大块。
鲜红的血迹看的姜芙脸色泛白,声音颤抖,“施恒?”
是红鸾劫的时间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