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芋笑了,爽利道:“不管以前,现在是我们的了,日后阿容来,你若是不愿意他进来,尽管将他堵在门口。”
“好!我是不会让他进来的j”宋瑾一听果然欢喜,打量了几眼大门,“这就是我和阿芋的家了?”姜芋含笑看着,“嗯。”
这座宅子其实是将军府的旧宅,姜芋为省事跟姜羲讨了来。姜羲为此还唠叨了几句,“这还用问,莫说一座宅子,这将军府哪样不是你的?大可去住!”
姜芋当时回了声:“也对,您是我的爹,您的夫人是我的娘亲,府里不论哪样可不都是我的?”
姜羲笑骂:“快滚j”姜芋失笑。
守门的小厮识出姜芋,开门请两人进去,过门槛时宋瑾脚下一绊,姜芋扶住道了声小心,顺势弯腰拍去他袍子下摆的灰尘,两人这才进了门。
尾随两人的姜蓑与姜夫人没再上前,姜蓑拉着姜夫人转身往回走。姜夫人头次见她女儿如此宠溺个男人,姜蓑在旁低声说得含糊:“这拆不了了,即便我和他斗,你当真觉着结局会好?”赌上姜家救代的功业去起兵造反,成了被人背地里唾弃不忠,不成可是连九族都保不住了。
姜夫人咬着烧饼不语,她还是很伤心,“容我再想想,回去!”姜蓑心道你就是想个八年十年的也没用了,你女儿的颗心早就栓陛下身上了。
这厢姜芋与宋瑾己到了后院,院内清净,厅堂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就是空荡荡的没有人气。姜芋拿下宋瑾背上的包袱,宋瑾问:“只有我们两个?”
姜芋挑眉,“你还想要谁?”
宋瑾是怕还有其他人跟他抢阿芋:“不要谁,有阿芋就好了。”
姜芋笑了声,“前院有三个小厮,后院有两个丫鬟,后厨还有个厨子,够你使唤的了吧?”
宋瑾畦解释,“我在这不需要有人伺候。”姜芋唇边的笑意更浓,“哦,不需要呀,可他们都是我娘安排的,想瞧瞧你的表现呢。”
宋瑾顿时如临大敌,他赶紧整了整衣服,又接过姜芋手里的包袱,“我来拿,阿芋,你渴不渴?我给你烧水喝。”
姜芋:“是有点渴。”
宋瑾背起包袱,“去哪儿烧水?”
“我这会儿还不想喝。”他哪里会烧水,姜芋也不过是逗逗他,之后就拉着他去了两人住的房间,“先把咱们的东西放好吧。”
宋瑾将包袱放到个柜子里,想到里面的衣服他就握拳道:“等回了府里,我天换三身上午身,t午身,晚上再身。”
姜芋压制住冲到喉咙里的笑声,随意地夸道,“很不错,胸怀大志,你会做到的。”而后试着提议,“去趟傅府如何?”
宋瑾很想说不想去,但想起自己还得治病,就道了声好,跟着姜芋去见了傅容。
傅容在府里己恭候多时,宋瑾脸色还好,傅容向他问好时他矜持地点点头,向姜芋使眼色,意思是:陕和他谈谈如何治好我的病。
姜芋遂和傅容说了宋瑾的意愿,傅容适才还面无表情的,听神色就诧异起来,他还是头次遇见知道自己是个神经病且还想治好自己这个病的病人,然而他的回答还是,“阿芋,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