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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迫听了长达将近一分钟尿尿的声音/又粗又大像一只驴D(1 / 1)

1迫听了长达将近一分钟尿尿的声音

孟沂南在床上躺了一周了,她不想去上学,也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最后一次看见张桂丽还是一个星期前。

她揪住孟沂南头发恶狠狠骂她:“臭婊子!和你那吊丧脸的爸一样王八蛋!老娘的脸都被你丢光了!给我去死!”

孟沂南时常怀疑,自己应该不是亲生的,不然怎么会有妈妈这样骂自己的女儿,不过张桂丽一辈子都这样,暴躁得像个炸弹,一点就着火,她早该习惯才对。

她翻身,闻到头发上油腻的味道。

三天没洗澡了,再不洗,可能就臭了。

孟沂南慢吞吞起床,因为没好好吃饭,一站起身便感到头晕目眩,松垮垮t恤从肩头滑落,露出她大半截单薄身体。

她弯腰脱掉内裤,肥大t恤正好遮住下体。

推开房门,客厅一片昏暗,楼上也一片静谧。

她盯着墙上滴答滴答的时钟,时间正好是午夜十二点。

赤足踩在冰凉瓷砖地面,孟沂南感觉家里安静得吓人。

继父今天好像又没回来,那个便宜哥哥也不知道在哪儿。

孟沂南抓紧了手机,走路像个轻飘飘的女鬼,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来到卫生间门口。

昏暗中,门缝里渗出微弱光亮,她听见了哗哗水声。

孟沂南呼吸忽然不由自主加快,周冠玉那家伙在家?

后知后觉,她想起来,今天是周末,那个虚伪的家伙明天要上学,肯定要收拾得干干净,毕竟他可是他们周家的脸面,和自己这种“败类”不一样。

心底忽然晕染开一层恶劣晦涩之感,如乌云压顶,沉重让她心悸。

孟沂南低头按压手机,将手机调成拍摄模式,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浴室门。

快速将手机靠在洗手液瓶子后面,摄像头正好对着模糊玻璃。

听见响声,哗哗水声一下安静下来,周冠玉冷声道:“孟沂南?我说了几次了,我洗澡的时候不许进来!”

孟沂南掀开马桶盖,坐在旁边面无表情开始尿尿。

“哗啦啦”水声响起,模糊玻璃后的男生身影陡然一僵,一动不动好似雕像。

周冠玉被迫听了长达将近一分钟尿尿的声音。

男生双手握拳在身侧,脑子不受控制,开始描绘出一些奇怪的画面。

他和孟沂南根本不算是兄妹,父母重组的家庭,她是继母带来的拖油瓶。

况且,这孩子怎么看都不正常。

前段时间更是不知捅了个什么大篓子,为了此事继母和父亲大吵一架,搞得家里最近一段时间气氛异常紧张。

周冠玉站在淋浴头下,身体很快冷了下来,头发上冰凉水珠“吧嗒”坠落,一阵凉风袭入,推拉门猛然被人拉开。

男生不可置信睁大眼睛,周冠玉三百多度的近视此时好像变成了三千度,面前少女背光的脸一片模糊,身体却白得好像极夜之中的光亮,他本能后退一步,后背贴在冰凉瓷砖上。

心脏砰砰狂跳,周冠玉喉结滚动“你疯了?!”

孟沂南竟然没穿衣服,少女纤细玲珑身段完全暴露在周冠玉面前。

饶是画面模糊,他也能看清,那么瘦小的身体下,竟然有一对那么大的奶子,周冠玉对天发誓,这是他第一次在现实中看见赤裸女体。

“好大……”

这句摸不着边际的话从女孩儿嘴里吐出,竟然说出了周冠玉心底感叹,一如既往,让周冠玉感觉他们俩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2又粗又大,像一只驴屌。

孟沂南往前走了一步,蹲在周冠玉面前,仰头凑过去,盯着他胯下阴茎赞叹:“又粗又大,像一只驴屌。”

周冠玉头皮都麻了,神神叨叨的妹妹一开口,就是粗鄙至极的言语,他身边从来没有一个青春期的女孩儿会说这样的话。

周冠玉本能厌恶,他一把揪住孟沂南头发,语气恶狠狠道:“别像个妓女一样在我这里发情,滚出去。”

孟沂南头发被拉,她拧眉仰起脸,唇瓣若有似无扫弄过男生性器,一开口,气息都喷溅在上面:“我发情,那你是什么,公狗吗?”

周冠玉觉得自己双腿好像灌了铅,丝毫动弹不得。

更为羞耻是他完全勃起了,因为看见她的裸体,性器贴在孟沂南脸上,他居然可耻得勃起了?!

孟沂南冰凉双手握住肉柱,来回搓弄了一下,娇小鼻尖蹭弄在柱身上,仿佛无形中化出千万条淫虫,啃食周冠玉残存的理智。

周冠玉向来自诩清高,对于父亲的再婚对象保持无视状态,和这个疯癫颠的妹妹更是没怎么说过话。

他想破脑袋都想不通,为什么她会做出这样举动。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被揉搓性器这种事,哪个男生能拒绝。

孟沂南这个骚女人,居然一边揉弄,一边伸出粉色舌头,来回舔弄。

周冠玉手背爆出青筋,抓住对方头发的劲道赫然轻了两分。

少女舌尖来回剐蹭在柱身上,偏偏不往龟头上舔,周冠玉低头,眸低深得看不见光亮,他一把捏住孟沂南下巴,沉声道:“张嘴,骚货!”

孟沂南面无表情,连眼睛都懒得掀起看一下,她机械性张大了嘴,将男人龟头含了进去。

太大,太粗了。

塞进嘴里并不好受,她窄小紧致喉缝被操开,龟头一下滑进了喉咙。

生理不适立刻让她想要呕吐,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周冠玉却双手按住她脑袋,让她动弹不得。

饶是这样,才不过吞了半根肉棒进去,龟头深壑卡在喉咙,让她嘴里的舌头都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

孟沂南终于发出“呜呜”之声,眼眶也溢出湿儒。

周冠玉居高临下看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那么小的嘴巴居然能把自己鸡巴吞这么多,简直不可思议。

紧致,高热,湿儒,口腔里满足了他所有性幻想。

况且,这个人还是他名义上的妹妹。

道德沦丧感涌上大脑,尾椎却痒了起来。

周冠玉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操……婊子……和你妈一样,喜欢舔男人的鸡巴是吗,那就一次让你舔个够!”

孟沂南心底忍不住冷笑,那个清高的哥哥,倒是把自己说兴奋了,正好,她想要的画面这么不就来了吗。

周冠玉粗暴顶胯,湿儒鸡巴来回操弄孟沂南的嘴,没多少下,男生就浑身发颤要射精了。

周冠玉人生第一次和女人亲密,竟然是射在了妹妹脸上。

他阴着脸,纤长睫毛微微抖动,看着那张面无表情小脸上沾满精液的样子,露出厌恶神情,接着他一松手,孟沂南白花花裸体跪坐在了地上。

3他正在操自己妹妹的嘴巴。

周冠玉扯过浴巾缠住腰身,顺手打开淋浴,温凉的水从孟沂南头顶浇下,冲淡了她面颊上馥郁麝香气息。

“洗干净,明天别让我看见你!”周冠玉拉开玻璃门,头也不回就走了。

孟沂南身体没动,狭长眸子中漆黑眼珠微微滑动,将周冠玉逃跑的样子全都看在眼中。

呵,像一只炸毛的猫。

她慢吞吞洗了澡,出来吹头发时候,才将录像的手机关上。

从浴室出来,地板上留下一串反光水印,一直延伸至孟沂南房间。

喉咙里还有种冲刷不掉苦涩味道,孟沂南坐在书桌前,打开了视频剪辑软件。

三年b站没有白看,对于剪辑视频这件事,她有独特理解。

当然是要突出男主角粗暴行为,以及女主角被强迫的画面。

视频里周冠玉的脸很英俊,身体紧绷,每一寸肌肉都完美得像古希腊雕塑,只可惜,他正在操自己妹妹的嘴巴,好不荒唐。

剪辑好视频后,孟沂南僵直躺在床上,手不自觉摸向了双腿之间。

脑海中来来回回都是周冠玉赤裸身体的画面,要不是那家伙胆小,刚才就算是再发生点什么,孟沂南也不会拒绝。

软穴里水意越来越多,她难受得分开腿,幻想那根粗大玩意捅进身体的感觉。

耳边不适时宜响起张桂丽的尖叫声。

“臭婊子!不要脸!”

“和你那个爸爸一样,垃圾!”

“老娘的脸都被你丢完了!”

“你有病!你他妈的有病!”

“滚远点,别让我看见你!”

孟沂南睁开眼睛,看着黑黢黢的虚空,明明是那么静谧的夜晚,为什么她脑子里全是喧嚣。

可恶,这个家她真是一分钟都呆不下去。

凌晨两点三十五分,她起来开始收拾背包。

一套运动校服,一套百褶裙和衬衫,自己衣柜里,竟然只有几条老旧t恤和牛仔裤。

她在这里住了这么久,除了学校那两套校服,私服几乎没有。

所幸一股脑装进背包,内衣裤,袜子,身份证,充电器,全都准备好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隔日早上,周冠玉背着书包刚出卧室门,就被沙发上的女孩儿吓了一跳。

周冠玉停下脚步,垂在裤缝边的手下意识握紧。

他分明警告她了,让她不要再出现,她居然还敢坐在那里?!

周冠玉走过去,一双眼睛从泛光镜片后面盯着孟沂南。

少女今天竟然收拾过了,她穿戴整齐,上衣穿白色衬衫,领口带着蝴蝶结,下身是红黑色格子短裙,脚上是一双黑色过膝袜,这是打算去上学了?

如果她不说话,就和万万千千普通高中少女一样,文静怡人。

“周冠玉,昨天的事,给我五千块就算了。”一开口,还是周冠玉理解不了的频率。

孟沂南直接伸出手机,画面俨然是收款码。

周冠玉脸色铁青,他打开手机,扫了五百道:“真当自己是妓女了,你不值那个价。”

4目光好像带着温度亵渎她的身体。

孟沂南面无表情,心底吐槽,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五百块连火车票都不够买。

好歹收到钱了,孟沂南低头,顺手拉黑了对方。

接着,她给周朗发了一个视频,和一条消息。

周叔叔,你儿子昨晚强迫我,发生这种丑闻,你也不想我报警吧,给我两万块,这件事我可以烂在肚子里。

不出两分钟,对方直接发过来一个转账。

五千块。

孟沂南握紧了手机,姓周的男人果然如出一辙,小气的要命!

微信界面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孟沂南根本不想看,直接拉黑了周朗。

五千五百块,这点儿钱,去旅行一次勉强够,要是离家出走,那可就差远了。

孟沂南有个地方想先去一下。

她想去看看爸爸。

孟建国虽然是个无能的男人,可他对孟沂南还是很好的。

孟沂南有点后悔,当初如果没有跟着张桂丽,她也许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梳起头发,背上背包,孟沂南离家出走了。

她站在联排别墅门口,最后一次抬头看了看这个富丽堂皇的地方,果然,三年了,和这里格格不入的那个人始终是她。

扫码上了地铁,正赶上五一黄金周,人流量大得可怕,孟沂南差点没挤上车。

一直折腾到傍晚,她才到了汽车站。

买了一张去卫城的长途车票,在候车厅里等车,孟沂南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她开始小心翼翼观察这个喧闹的世界。

到处都是人,熙熙攘攘犹如闹市。

男人,女人,老人,孩子,所有人提着大包小包,眼神麻木,行色匆匆,不知忙碌赶往何处。

候车大厅地上,睡着许多打工的农民工,他们面容黝黑,衣服肮脏。

孟沂南穿着熨烫得体的校服短裙,坐在这样一群人之中,简直就是个另类。

她短裙下两条赤裸修长的腿裸露着,面容青涩单纯,眸光像是小动物一样四处打量,这般模样引得许多人投来好奇目光。

她在打量别人,别人也在打量她。

偏偏孟沂南没有一点自觉,她落座的位置两旁和对面全是男人。

不知怎么回事,在那些异样窥探目光之下,身体居然泛出一丝诡异兴奋感。

是他们那些赤裸裸的眼神,让她有了感觉吗?

昨夜没有获得满足的身体在蠢蠢欲动,孟沂南呼吸乱了起来,身边鱼龙混杂,无数男人目光飘过来,盯着她赤裸小腿,盯着她缓慢分开的双腿,盯进她裙子下摆。

孟沂南有些紧张,干燥内裤之中溢出一片湿儒,那些目光好像带着温度,亵渎她的身体。

任何一个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可能都会害怕,尤其是独身小女孩。

孟沂南觉得自己是个另类,她除了兴奋,还有点跃跃欲试,果然他们说的没错,她是有病的。

体内某些浓稠化不开的东西,涌上身体,她赤裸双腿悄然打开一分,对面的人只要低下头,就能看见少女裙底淡粉色布料。

孟沂南感觉身边气温一下高了起来,在那些臭烘烘男人的视线之下,雪白肌肤上浮起一层薄汗,下面也有种尿意憋闷的感觉。

女孩儿慢慢起身,穿过人群,走道里有伸长了腿懒散躺着的大叔,也有年轻低着头双手撑在膝盖上玩手机的学生。

裙摆从那些人身边扫过,没有人挪开身体,目光黏黏糊糊跟上她身体,从小腿往上爬。

5双腿间那个地方就难受得厉害。

孟沂南走进洗手间,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低头喘息。

她慢慢抬头,看着镜面中的自己。

苍白麻木的脸上泛出一丝不正常的红晕,纤细肩膀在微微发抖,肌肤上很痒,每个地方都在痒,越是往下,双腿间那个地方就难受得厉害。

脑中不断回想那些混乱的画面,昏暗房间里,男人与她耳鬓厮磨,充满磁性的声音钻进耳洞,唇瓣贴在她唇角上喘息的节奏,光滑大手游走在她大腿上的感觉,以及性器插入身体的瞬间。

孟沂南头皮一麻,跌跌撞撞往洗手间格挡里跑。

受不了了,太难受了,昨晚她真应该和周冠玉做的,管他是谁,她的身体已经撑不了太久了。

自从和许浩杰分开后,她的身体就越来越失控。

坐在马桶盖上,孟沂南从背包里翻出一颗粉色跳蛋。

她急不可耐分开双腿,将湿漉漉内裤脱下,轻而易举将跳蛋塞进了身体。

圆润物体吞入小穴瞬间,身体中灼烧灵魂的大火终于熄灭了些许。

她长吁一口气,修长指尖顶在自己软穴里,微微用力往里挤。

软穴口一片湿儒,甬道中更是光滑紧致,跳蛋被手指顶住,一寸寸往里,食指塞入两个指节,她就爽得向后仰起头,身体微微发抖。

孟沂南拿出手机,一遍遍拨通那个没人接听的电话。

她听着耳机里传来单调“嘟嘟”声,口中忍不住轻声道:“许浩杰……我想你……想你了……”

她这辈子大概都忘不掉,初见许浩杰的那天。

十五岁,高一开学的第一天。

孟沂南白色衬衫被大雨打湿,头发也湿漉漉贴在苍白额角上,迟到了两节课的她一点儿也不慌,慢悠悠拎着书包从学校正门走来。

门卫大爷怒目盯着来晚的学生,刚准备破口大骂,定睛一看,居然是孟沂南。

大爷立马推开门,撑起一把黑色雨伞大叫:“小孟同学!怎么不打伞?”

孟沂南脸白得好像随时都要晕倒,大爷一想起来这姑娘,都头疼。

初中三年,孟沂南是他们学校所有老师的噩梦。

上体育课跑两圈她晕倒不省人事,学习跳木马她手指骨折了,被老师罚站流鼻血到晕厥,打扫卫生被树枝砸到头缝了几针,在楼梯上和同学玩闹掉下来摔断了腿骨……

大大小小事故堆积在一起,张桂丽成了学校办公室老熟客,哪一次来都闹得鸡飞狗跳。

之后老师开会,特别把她拎出来抓典型,教导主任再三叮嘱,只要孟沂南完好无损,小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就行。

门卫大爷再三打量少女,老头弯腰看着她膝盖惊叹:“哎呦,这是路上摔了?来来来,先去医务室!”

孟沂南昨天刚刚经历了人生最为黑暗的时刻。

她来到了陌生男人的家,看见她所谓的新父亲和哥哥,张桂丽甚至笑着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啦。

她整夜没睡,第二天开学起来晚了,上学路上下了一场大雨,在湿滑路上她摔了一跤。

不知怎么,她坐在大雨里茫然了很长时间。

直到过往的车子都停了下来,有人扶起她关切问要不要送她去医院,她才回神道了谢,慢慢去了学校。

6无法压抑的痒让她十分痛苦。

安静走廊中能听见代课老师讲课的声音,门卫大爷推开医务室大门探头道:“许老师,这有个孩子摔了。”

医务室大门一开,冷风就灌了进去,白色纱帘被风扬起,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男人慢慢回头。

“好的,李大爷您去忙,这里交给我。”

许浩杰声音很好听,像是山风拂过百合,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让人先入为主认为此人十分温柔有耐心。

孟沂南惯常面无表情,张桂丽时常骂她,吊着一张死人脸。

此时少女的眼睛微微睁大了,漆黑瞳眸中,是男人英俊脸庞。

他双眼清澈秀逸,鼻子挺直,唇角上翘,一张脸看起来有些难以亲近,可一笑起来,又是那么柔情似水,像是四月春日的暖阳,让人心头一热。

“孟沂南同学,对吧?擦擦头发先。”许浩杰歪头微笑,将一条柔软白色毛巾丢在她后颈上。

孟沂南伸手抓住毛巾,抬头眨了眨眼:“你认识我?”

许浩杰让她坐在椅子上,蹲在她身边检查了一下伤口,再带上白色橡胶手套,用剪刀夹住沾了碘伏的棉花擦拭她伤口道:“你在初中部经常受伤,没人不认识你吧。”

孟沂南想到张桂丽来学校大喊大闹的模样,就感觉有点无语,她低头看着自己伤口,目光不知为何被对方的手吸引。

那是一双很漂亮的手,手指骨节修长,白色橡胶手套更是衬得他手骨分明。

伤口的疼意被忽略了,孟沂南顺着他手腕裸露肌肤往上看。

白色大褂下面是一件白色衬衫,领口整齐系着黑色领带,喉结突出,下颌线条分明,皮肤光滑,目光再往上一寸,两人居然目光交接了。

一滴水珠顺着她凌乱发尾滑落,滴答没入黑暗,一如少女的心,被那温文尔雅眸光激起一层涟漪。

孟沂南向来非黑即白的世界中,骤然多了些色彩。

许浩杰捏着剪刀的手指微不可察颤动了一下。

若是换做任何一个青春期的女孩儿这样盯着他,许浩杰看回去,对方必定害羞得脸色通红目光躲闪。

孟沂南却不同,她只是怔怔盯着他,那双漆黑眸子,好像透过表象,能看见人灵魂深处肮脏的东西。

许浩杰浅笑:“小孟同学?”

孟沂南:“嗯?”

许浩杰:“不疼吗?”

孟沂南:“不疼。”

许浩杰:“你可真厉害。”

孟沂南:“哦。”

许浩杰:“这么高冷吗?”

孟沂南:“还好吧。”

许浩杰:“你是我见过最坚强的女孩儿。”

逼仄洗手间里,孟沂南仰着头,眼神涣散,她口中无意识叫着:“许浩杰……呃……浩杰……”

坚强吗,坚强个屁。

纤细身体在微微发抖,体内那些无法压抑的痒让她十分痛苦。

黏黏哒哒的淫水从体内往外涌,那颗跳蛋让她小腹感到一阵麻痹。

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柔软手指塞进花心,按压摩擦那颗凸起阴蒂。

脑中不断浮现旖旎画面,交缠的身体,凌乱呼吸,蛊惑人心的声音,仿佛许浩杰就在她身边。

孟沂南猛然睁大眼睛,大口喘息。

阴蒂高潮的瞬间,酸意泛上鼻腔,眼眸中视野悄然模糊了。

7屁股正好冲着后面男人的脸。

孟沂南的手很凉,她在水龙头下洗了很久,此时混乱心绪也随着那凉意稍显平静了些。

从洗手间出来时,她随手拍了一张车站外灯光模糊的照片。

发在朋友圈,配文【告别】。

明知道自己这些荒唐行径他看不到,她还是想要发出来。

就算是对他告别,对过去告别,毕竟,她要开始新旅途了。

天色暗了下来,检票口开始检票。

孟沂南排在长长队伍中,跟着人群鱼贯上了大巴车。

从河无市到卫城,至少要四个小时车程。

正好,她昨夜没睡,可以在车上好好休息。

按照座位票,找到了靠窗位置,孟沂南刚坐下,旁边就上来一个穿着老旧西服的中年男人。

这人倒不像是农民工,身上衣服虽然老旧但很干净,略显沧桑,他手提公文包,俨然是个奔波的工作人。

男人看见孟沂南把大背包放在他座位上,便道:“姑娘,我帮你把行李放在上面架子上吧?”

孟沂南点了点头。

男人伸手,将包用力举起,小心放在上面行李架上。

弄完一切,他才吁了口气,端坐身体。

车子一开,孟沂南又感觉有点冷。

她坐在靠窗位置,想要拿行李就必须要麻烦旁边的人。

女孩儿慢慢转头,看着旁边男人道:“叔叔,我想拿点东西。”

男人立马将身体坐直,尽量将腿收起来道:“好,好,你拿。”

孟沂南从逼仄空间站起来,横着往旁边移动了两下。

她穿着短裙,背对着男人,屁股正好冲着后面男人的脸。

敏锐的听力让她清晰捕捉到身后男人沉重的呼吸声,那人火热目光盯着她短裙下白皙大腿,一动不动。

孟沂南心中冷笑,伸手往上。

少女一伸手,腰身衣衫往上提起,露出一截白花花腰身,身后男人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孟沂南一米六的身高想要拿到上面行李确实有点够呛,她踮起脚尖,刚要用力,车子猛然一个刹车。

少女柔软身体不偏不倚正好坐在了男人大腿上。

男人本能一把扶住她腰身,却马上发现自己的突兀,立马道歉:“抱歉……啊……你没事吧?”

孟沂南缓缓转头,一双漆黑眸子看着对方,迫使自己挤出一个浅笑:“没事,谢谢叔叔。”

她刚扶着前面座椅起来,车子就好像在和他们开玩笑一样,再次刹车晃动了一下。

这次男人好像有准备般,一把扶住了她晃动的身体。

孟沂南饱满双臀不偏不倚再次坐在了男人双腿之间。

隔着薄薄布料,她清晰感受到了,对方胯下比起第一次,变得坚硬无比。

好不容易压下去那些燥意,陡然如同大火,在她体内翻腾。

这一次,孟沂南没动,男人也不敢动。

她身上幽幽香气钻进男人鼻尖,让扶住她腰身的手微微发力。

像是在试探彼此,男人没说话,孟沂南也没说话。

饱满圆润的小屁股就这么坐在陌生人身上,接着,她居然轻轻来回蹭弄了一下。

身后男人接受到了信号,随着车子颠簸,他顺势不轻不重将胯下往上顶了一下。

8那叔叔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半晌,孟沂南慢慢从对方身上移了下来,她坐回自己座位,盯着对方眼睛开口:“叔叔,你帮我拿一下吧。”

男人脸上竭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心里实则慌乱的一比,这小姑娘刚才那一蹭,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自己那一顶,是否吓到了她,可看她模样,分明不是害怕。

男人起身,将她背包拿了下来。

孟沂南从里面拉出一件外套,这件黑色卫衣,不是她的,而是早上她在晾台上拿周冠玉的。

卫衣又宽又大,后面还有兜帽,布料柔软,一看就是高级货。

顺他一件外套而已,小气的他应该会非常想和自己计较吧,可以他没机会了。

男人将她背包放了上去,坐下偷偷瞥她。

孟沂南将衣服反着穿在身上,长长袖子堆在手腕,帽子围在下巴上,露出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小脑袋朝着男人那边微微一歪。

男人也悄然扭动身体,往她身边靠了点。

车子很快行驶上了高速,外面天一黑,车里光线更差,所有人都昏昏欲睡的。

男人忽然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问了一句:“小妹妹,震动的声音会不会太大了?”

孟沂南慢慢睁开眸子,果然对方听见了。

刚才坐在对方身上两下,软穴里跳蛋被挤进深处,体内震动的声音果然被对方听见了吗?

有种十分刺激的感觉在跃跃欲试,她掀起眼帘,看着男人的脸。

这是一张极为平常的大众脸,走在人海里,上一秒说完话下一秒孟沂南可能就忘了对方模样。

她很好奇,这样一个看上去如此平凡的男人,能出格到什么地步。

“那……吵到你了吗?”孟沂南面容淡漠,好像说着极为正常的事。

男人全身浮起一层热汗,这小姑娘怎么回事,这样说岂不是光明正大承认了,她是真的一点儿都不害臊?

平庸的脸缓缓靠近,炽热呼吸喷溅在雪白肌肤上:“那么大声,你就不怕别人听见了吗?”男人的手缓缓从座位下面,靠近她赤裸大腿。

孟沂南像是一只伪装受伤的猎物,她静静等待猎手上钩。

一只无骨冰凉小手猛然贴在男人手背上,孟沂南按压那只手掌,倾身过去贴在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道:“那叔叔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赤裸裸的勾引让男人血液一下冲上了头,被按压的手肆意游走,抚弄在少女光滑白皙大腿上,裙子上面盖着一件黑色卫衣,加上车内灯光昏暗,就算坐在旁边的人也看不到他的动作。

那只手慢慢往里探,从大腿面上一点点往里摸,直到触碰到她内裤布料。

手指勾在大腿内裤边缘上,男人胸口起伏,重重喘息了两下。

两人默契都不在说话,孟沂南更是微微打开了双腿。

这副身体,果然已经被许浩杰玩坏了,她自己刚才自慰时哪里有这种强烈感觉,当被男人触碰时,她清晰感受到胯下泛出湿儒感觉,连带衣衫里的奶头都开始发痒。

想要更多,更多……

9这小姑娘实在太勾人太骚浪!

孟沂南抓住男人手腕,往腰身上移动了一下,仰起下巴与对方耳语:“叔叔,上面也要。”

男人双腿夹紧,调整了一下坐姿,裤裆里那玩意儿已经硬得发疼了,这小姑娘实在太勾人,太骚浪!

要不是在车上,他真想立马开个房间,将她压在床上狠狠欺负。

手指触碰她滑腻腰身,往上两寸,就摸到了内衣边缘。

孟沂南故意倾斜身体,让他的手更好摸到里面。

男人一咬牙,手用力往上一摸,柔软滑腻的奶子便抓了一手。

长途车上,旁边陌生的女孩儿勾引他,抚摸对方身体这种刺激的事儿,他恐怕做梦都想不到会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男人反手一抓,手指一下捏住那颗凸起乳粒。

他悄然观察女孩儿表情,她极为享受慢慢仰起头,靠在座椅上轻轻喘息,艳红色唇瓣张开,若隐若现露出两颗小虎牙,红色小舌头在嘴里不安分来回颤动。

想吸她的嘴,想咬住她吮吸。

男人竭力控制自己欲望,手下没停来回揉弄了起来。

那件黑色卫衣成了夜色中最好的伪装,挡住了一切罪恶。

粗糙手指捏住坚硬乳粒,来回揉捏,将圆滚滚的小肉粒捏成扁的,再来回抠弄乳孔,指腹缓缓扫过乳晕,摸清了上面每一颗小凸起。

男人鼻息间不断嗅到女孩儿身上的体香,太好闻了,那颗奶子,如果能吸一下,口感得多么诱人!

不知餍足的手摸完一侧奶子,弄乱她的内衣,又去摸另一边,耳中仔细听,能听见她下体不断发出轻微嗡鸣之声。

跳蛋早就把软穴弄麻木了,无法被填满的空虚不断堆叠,在体内好似形成一口不见底的深渊。

孟沂南唯一能想到的,只有许浩杰。

每一个被他填满的瞬间,她都获得极致快感,被他射满身体一幕幕涌上心头,她迫不及待想要再次回味那些感觉。

可是许浩杰不要她了。

她现在和谁做,又有什么关系呢,哪怕是个陌生的叔叔,她也只想要快感。

“哈……叔叔,好舒服。”孟沂南情难自已,低低呻吟出声。

陌生男人侧身靠近她,压低了声音道:“别叫这么大声,你想让大家都听见吗?”

少女幽幽瞳眸盯着男人,昏暗之中,像是一只猫儿的眼睛,好似能洞察人心,看到皮囊之下丑陋的灵魂。

这样的眼神配着一张清纯淡漠的脸,很难让人想象她身体淫乱饥渴模样,外表与内里的反差感,一下激起了男人好奇心,这小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手中快感令人兴奋,揉抓根本停不下来,这姑娘看着瘦小,谁能想到衣衫下竟然这么有料,两颗硕大奶子就像是发面馒头,又大又软,指缝中全是滑腻软肉,让人恨不得想要捏爆它们。

手指夹住她凸起乳粒,虽然看不见,男人都能想象它们漂亮的色泽,若是能舔上一口,沾染晶莹口水,再用力吮吸,那些幻想的快感好像都化作了实体,在身体里反复灼烧。

10好难受,叔叔摸一摸。

孟沂南用手抓住对发手腕,和许浩杰一样,男人的手腕又粗又大,充满力量,一如他每一次将自己抱起,身体在空中颠簸时,手腕坚硬像是铁钳。

孟沂南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个人,许浩杰却分明已经抛弃了她。

所以,他们骂得没错,自己确实有病,还他妈的是个不折不扣的恋爱脑?

不!

孟沂南陡然睁开眼睛,不,这世上不是只有许浩杰一个男人,她也不是非他不可,现在身边揉搓她胸口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只要是个男人,她都可以!

她像是一株从泥土里顽强钻出的绿芽,不知在拼命向谁证明着自己。

双腿间内裤早就湿透了,难受得要命,她分开双腿,跳蛋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男人的手从她胸口往下移,抚摸上她平坦小腹,再往下,摸到了内裤边缘。

手指挑开松紧,刚一触碰到湿意,对方显然呼吸就加重了。

男人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湿成这样了,是不是很难受?”

孟沂南已经难受了很久了,她闭上眼眸,享受着陌生人给与的温度与刺激,张口回应:“嗯……好难受,叔叔摸一摸。”

男人觉得自己指尖里的血都在翻滚沸腾,再往下摸,手指摸到一片柔软耻毛。

女孩儿体毛细而柔软,下面一片早就变得湿儒不堪,指腹触碰到不可思议的地方,男人睁大了眼睛,少女的软穴,那么柔软光滑,湿儒粘液像是强力春药,令人浑身振奋!

一点点往里探寻,男人心跳飞快,他早就成家立业,也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人,老婆也有,可他从未体会过这样刺激的快感。

在一个陌生奇怪的女孩儿身上,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是侵犯,是勾引,是人类撕下虚伪面具,完全展露自己放荡本性的释放。

他们不认识彼此,不需要为彼此负责,只在身体需要的情况下,满足对方的欲望。

这种认知一旦在脑中形成,男人便化作肆无忌惮的野兽,想要将她吞吃入腹。

手指捅破一层层柔软花壁,深入往柔软花心里探寻,在一片黏腻湿儒中,触碰到了令人浑身酥麻的阴蒂。

孟沂南身体微微一抖,一双白花花大腿又敞开了些。

她呵出气息在男人耳边:“呃……叔叔的手指,好粗。”

男人觉得自己快要流鼻血了,这小姑娘真的是勾死人不偿命是吗,她爽得浑身颤抖,自己只能强行忍耐啊!

真骚!

粗糙指腹微微用力,按压在她敏感阴蒂上,打着转来回揉捻,果然,那小姑娘立马爽得大腿都抖了起来。

速度越来越快,频率越来越高,粗糙指腹像是砂纸,让孟沂南又爽又疼,她极致迷恋的感觉终于一点点溢出,体内的深渊还在释放信号,不够,不够,想要被填满,被狠狠抽插,被粗暴顶弄。

孟沂南食髓知味,若是曾经懵懂的她,光是这些快感就足以令她满足了。

可经历过许浩杰的调教,自己的身体早就变成了一副深渊,欲壑难填。

11在不知餍足中寻找暂时的欢愉。

手指快速摩擦阴蒂,快感越来越强烈,那条跳蛋震动的感觉也渐渐让她有了快感,人的身体很是奇怪,总能在不知餍足中寻找暂时的欢愉,自动麻痹神经。

纤细腰身小幅度往上顶,饱满屁股下一片黏腻,愈来愈强烈快感冲上身体,席卷她的大脑,所有神经都仿佛不受控制,让她无意识张开了嘴,小舌头淫荡晃动着。

纤细脖颈绷紧,发出无声“咔咔”感,期待已久的高潮终于降临!

孟沂南浑身激起一层薄汗,软穴中更是一下涌出大股淫水,湿哒哒令人难受至极。

男人见她高潮,心跳也疯狂加快,他看了看高速路牌,知道马上要进服务区了。

这条路线因为工作原因他已经走了上百次,在哪个服务区能休息多长时间他都了如指掌。

“妹妹,下一个服务器会休息十五分钟,下去换一条内裤吧?”

男人抽出手,看着黏黏哒哒的体液,眸低浓稠。

孟沂南正有此意,她乖乖点了点头,看着车子拐上了休息区。

大巴车一停下来,车上乘客陆陆续续都下去了,孟沂南也跟着男人下了车。

男人在超市买了一件一次性内衣递给她:“去洗手间。”

孟沂南面无表情接过东西,心道这人还怪好的,怕她穿着湿儒内裤不舒服。

她毫无防备走在男人前面,刚走到洗手间门口,身后一只大手猛然勾住她身体,将她连拖带拽拉入男洗手间。

“哐当”一声,格挡门被锁住,孟沂南被男人禁锢在逼仄小空间里,对方低头看着她,眸光有些危险。

恐惧与刺激往往伴随而生,明知自己在危险边缘不断试探,孟沂南还是忍不住兴奋起来。

“妹妹,你就不怕遇到坏人,把你强奸了吗?”男人声音清晰钻入耳洞。

孟沂南低着头,身体微微发抖,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是害怕,而是高兴。

终于,她要用别人来遗忘许浩杰了!

孟沂南慢慢仰头,语气平稳:“叔叔,那你想强奸我吗?”

男人一下愣住了。

这小姑娘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这种情况下她分明应该警惕起来,甚至大吵大闹要逃跑,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她当真是一点儿都不害怕?

恶劣的本性在身体里肆意增长,男人将她按在墙上,大手隔着衣衫用力揉捏她的奶子道:“叔叔不强奸你,我不是那种人,但我怕你遇到那种坏人,你一个小姑娘出门在外,可不能这样哦,不过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帮你。”

孟沂南悄然撇了撇嘴,这人还怪正经的。

“那你帮我换了内裤吧,里面那个还没拿出来呢。”孟沂南双手抓住裙摆,微微将裙子往上提。

男人迷恋低头嗅着她身上味道,慢慢蹲在身体,用双手脱掉她湿漉漉的内裤。

孟沂南心底嗤笑,她慢慢抬起一条腿,将内裤脱掉,再抬起另一只腿,让对方完全脱掉。

粉色棉质内裤被男人攥在手心,他像个变态一样当着孟沂南的面低头用力嗅了一下。

女孩儿一手按压在男人头顶问:“叔叔,你结婚了吗,好变态呀。”

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道:“叔叔结婚了,孩子都和你差不多大了。”

12怎么能这么随便让男人看你的屁股呢?

孟沂南顽劣分开双腿,低头看着男人:“哦……那你和我爸爸差不多大嘛,真老。”

男人咧嘴一笑,伸手勾住耷拉在她双腿间跳蛋的开关,轻轻一拉道:“没错,叔叔是老了,但你还年轻呢,怎么能这么随便让男人看你的屁股呢?”

孟沂南忽然觉得有点意思了。

这人看起来平庸,年龄也不小,骨子里却也有种“坏”,和她正匹配。

孟沂南唇角微微勾起,她晃动了一下身体催促:“快点,弄出来。”

男人伸手一拉,两人同时听见软穴发出“噗”一声,粉色跳蛋从里面裹着粘液拉了出来,塑料早就被少女身体暖热,捏在手里热乎乎的。

男人鼻息间都是女孩儿双腿间淫靡骚浪的味道,他忍不住吞咽口水,仰头看着她到:“让叔叔舔一舔,好吗?”

孟沂南敞开双腿,将裙子盖在男人头上小声道:“快点。”

裙子一盖在脸上,光线陡然被遮盖,面前一下全是女孩儿浓郁的淫靡香气。

男人抬起脸,粗糙下巴完全贴在柔软大腿根上,胡渣蹭弄在她娇软肌肤上激起一阵痒意。

孟沂南手指用力抓紧裙摆下的头发。

鼻尖塞进软穴,这种骚浪气息对于男人来说是致命香气,淫靡的味道让人浑身热血沸腾,光是闻一闻就爽得差点射出来了。

口中泛出大量津液,男人伸出舌头,从下往上用力一舔。

滚烫舌头卷起软穴里淫水,酥麻快意冲上天灵盖,让孟沂南一下忍不住轻呼一声。

“啊!”

休息区卫生间来来往往都是人,她立马下意识捂住了嘴,生怕引起骚动。

外面不断传来各种脚步声,水龙头哗哗声音,来回关门声音。

嘈杂环境下,逼仄空间里,男人将脸埋在少女裙摆下,卖力舔弄着软逼。

空气都快不够用了,湿漉漉花心被舌头来回抚弄,淫水被尽数吞入腹中,酥麻火辣快感再次袭来。

孟沂南爽的仰头靠在墙壁上,胸口不断起伏。

身体实在太敏感了,之前被指奸玩弄了两下就高潮,再被舔,那颗酥麻阴蒂再次有种要高潮的感觉。

孟沂南饥渴太久了,自从许浩杰消失后,她的身体就变成了行尸走肉。

一场场高潮,像是甘霖落入干涸土地,将她体内熊熊烈火浇灭。

下体软穴喷出大量透明淫水,男人长大了嘴,用舌头来回舔弄,将女孩儿最为淫靡骚浪的甘露全都吮进口中,贪婪吞咽。

半晌,孟沂南心脏还在狂跳,这夜晚想要平静下来,似乎还有点难。

男人从裙子钻出来,抹了一把湿漉漉下巴,替她套上干净的一次性内裤道:“好了,时间要到了,我们先上车吧。”

快要到大巴出发的时间了,洗手间里也没人了,两人趁着夜色,从新坐回了座位中。

男人小声问她:“这车到了卫城就晚上十二点了,你一个小姑娘有地方去吗?”

孟沂南本打算直接回去找爸爸,听男人这么一问,立马双眼放光看着对方问:“叔叔要收留我吗?”

男人扭开水瓶喝了口水道:“你要是不怕,今天可以住在我那儿,卫城我有个公寓,总比把你这样的小姑娘放在街上要让人放心吧?”

孟沂南靠近他问:“所以,叔叔晚上要和我做爱吗?”

“噗!”男人直接把嘴里的水都喷了出来,他立马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给孟沂南使眼色。

孟沂南嗤笑一声,找了个舒服姿势卷缩在座椅上道:“到了地方,叔叔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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