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被子底下,寒霄的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绕过中间那个不大不小的障碍物,摸向了溪月柔软的腰间。
“干什麽,快把手挪开,小寒还在呢!”溪月很抵触般的向床里边躲了躲。
“怕什麽,他已经睡著了,这小子,一旦睡著了,不到天亮是绝对不会醒的。”寒霄或轻或重的按压,让溪月浑身渐渐变得发烫。
“不、不可以的,霄,快、快点住手,嗯,秋、秋水他还在──”溪月涨红了脸,感觉到那只手已经从後腰来到了他的小腹,很狡猾的捏来捏去。
“没事的,秋水染了风寒,刚才给他喝的药中有安神的成分,也不会醒的,你就别躲了,乖,”寒霄邪恶的一笑,松开手,将小寒抱起来放到了床内侧,然後就开始解溪月的里衣。
溪月扭动著身体,面带哀求的说,“霄,今天就不要了,我、我──”
寒霄三下两下除去了他那仅有的一间贴身衣物,俯下身子将唇压向了他的耳根,吐了口热气,“不行,月宝贝,今天我寒霄是要定你了。”
说完,他火热的问就吻上了溪月的脖颈,毫无预兆的动作令他的胸膛不自觉的向上挺起,他也不敢乱动,更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拼命的咬著唇,努力控制著自己乱颤的身体。
“你的身体,真好闻。”寒霄微微抬起头,用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眉眼中堆满了令人发狂的情欲,“不知道,这里的味道,会不会更好吃呢?”
说完,他的头就猛扎向了溪月胸口,张口含住右胸前的那粒小小乳珠,就舔舐起来。
“呼呼──”溪月不敢呻吟,只能不住的喘著粗气,试图缓解那种浑身发麻的感觉。
他先是用舌尖在乳珠周围画著圆圈的舔弄,等著它渐渐变硬,然後便用两排洁白的牙齿轻轻的咬住乳尖,然後在不伤害到他的情况下慢慢用力,同时用眼睛仔细观察著他脸上的反应,然後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叫出声来,我想听。”
溪月摇摇头,不行,绝对不能让小寒听到。
寒霄下颌突然用力。
“唔……”溪月没忍住,叫出了声,只是刚一叫完,脑袋就条件反射般的朝旁边的小寒看去,见他只是吧唧了两下嘴,然後翻了个身,又沈沈的睡去,这才安下心来。
“看到了吧,我有很多方法能让你叫出声来。”寒霄放过了那粒已经被玩弄的微微红肿的乳粒,然後用舌头顺著胸口慢慢的向下滑,左手隔著那件薄薄的亵裤轻轻的裹覆著那根已经稍稍硬了些的物事。
“你这里,好烫啊!”寒霄笑眯眯的说,然後双手解开他裤头上的腰带,慢慢的将其褪至了膝盖,然後用被子蒙住脑袋,先是用手扶起那不住颤抖的小东西,然後探出舌尖,在那小小的领口处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下。
“嗯哈……不…不要碰……碰那里……嗯啊……”秋水扭动身子的幅度看是渐渐变大,光洁的额头也开始慢慢浮上一层细密的水珠,他双手隔著被子抱著寒霄的脑袋,想要往上抬起来,却碍於双手半点力气都没有而作罢。
“嗯?”寒霄用舌尖舔了舔嘴唇,似乎是在回味那美妙的味道,说“不要碰哪里,说清楚。”
“嗯……哈啊……”溪月又低低的吟叫出声。
咦?嗯嗯哈哈的,什麽声音?小寒眼皮开始慢慢的动了动。
说来也怪,这平日夜里睡的跟头死猪差不多的小家夥,今天晚上却被这些小声音给吵醒了。
他感觉,声音是从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