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去,你也别担心了,有我跟著,不会出事的,你呆在家里,多休息休息,等我回来。”
“知道了,你快点去吧!”
末了,寒霄在溪月左脸颊亲了一口,就施展轻功离开了。
镇子上,到处都充斥著叫卖吆喝声,小寒走马观花的看著街边的小摊,然後突然穿进了一条小巷子,寒霄一直紧跟著他,看著他七拐八拐的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
“大哥哥,开门,是我,小寒。”
寒霄一边奇怪著小寒怎麽会认识外面的人,一边盯著那扇门,从口气上来听,他和这个大哥哥似乎很熟的样子,应该认识有些日子了。
没过一会,就有人来开门了,那人一袭白衫,只是脸上覆了一层白纱,看不清面容,他让小寒进了门後,还谨慎的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後才又关上门。
寒霄跑了过去,然後一蹲一起,身子已越过围墙落入了院子里。
“小寒,你昨天送你阿爹的那个玉镯子,你阿爹喜欢麽?”
房间不大,陈设也极其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桌,一张椅,小寒喝了一口水,然後乐呵呵的点点头,“嗯,喜欢,阿爹看了後,喜欢的不得了,还直夸我很懂事呢!”
“是吗?”那白衣男人眉眼弯弯,笑起来极是好看,只是,当他看到小寒紧握的左右时,眉头突然皱了起来,问,“小寒,你左手怎麽了,握的那麽紧干什麽。”
“啊?”小寒条件反射般的将左手背到了身後,“没、没什麽。”
“真的没什麽吗?”白衣男子看小寒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是在刻意的隐瞒著什麽,他也不再说话,只是起身走上前,轻轻抓著小寒的左臂,“把手展开,让大哥哥看看──”
“不要,大哥哥,小寒没什麽的。”小寒将身子向後缩了缩。
“既然没什麽,还不让我看,分明就是在撒谎,你若是再这样的话,大哥哥以後就不再教你画了。”
“别,大哥哥,小寒──”最後,小寒满脸的不情愿,也只得乖乖的将手伸了出来,然後展开。
虽然经过一晚上,红肿已经消了,可还是能看出手掌被藤杖打过的痕迹。
“你挨打了?”白衣人眼里立即盛满了满满的心疼。
“没事的大哥哥,我已经不疼了。”
“又是你大爹爹打的吗?”白衣人顿了顿,眼睛突然瞪大,“难道,是因为那个玉镯子,难道,你没有告诉他们,那个玉镯子是怎麽来的吗?”
沈默了一会,小寒点了点头,“小寒答应过大哥哥,不会对任何人说出大哥哥的身份的。”
“就因为这个?”白衣人顿时又急又气,但马上又柔笑著抚弄著小寒的头顶,“你这孩子,怎麽就这麽傻,来,让我瞧瞧,伤的如何,现在还痛不痛?”
“不痛了,早就不痛了,大爹爹是刀子嘴豆腐心,他很疼小寒的,怎麽舍得出重手打呢!”
“哦?刀子嘴豆腐心?”寒霄从门口闪身出来,抬脚跨入门槛,盯著一脸惊恐的小寒,“小寒,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看来,这回不好好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