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见过这个东西,也应该知道它要放在什麽地方吧!”冷秦枫拿起秋水曾用过的药瓶,挖了些润滑膏均匀的涂抹在玉势表面,“这个尺寸的玉势是这里最小的一个了,秋水离开的时候百般叮嘱我,要我从头开始,尤其是调教後庭的时候要慢慢来,所以呢,我先挑了一个小的,不要紧张,放松,相信自己,要接纳它,其实并不是很困难的。”
说著,舒恒就感到一个冰冷圆润的东西抵上平常用来排泄的位置,那个位置,在他的印象中,很脏,甚至连他自己都不屑於碰触,可是现在,从今往後,却要用来承欢,来装男人那恶心的玩意。
“等、等等──”舒恒慌忙的制止,“我有一个问题,你刚才说,秋水离开这里,他是离开飘香苑了吗?”如果秋水真的离开了飘香苑,那他应该高兴,这毕竟是他之前想要用自己的妥协所换取的东西──秋水的自由。可是,为什麽心口这种空落落的感觉如此强烈呢?
“没有──”冷秦枫转了转手中玉势,“他不过是被寒霄给叫去了。”
“那──那寒霄会不会为难他?”舒恒的话刚说完,就觉得对面那个男人用一种很轻蔑的视线盯著他,“看在你刚来这里的份上,先提醒你一句,在这飘香苑,任何人都不能直呼寒霄这个名字,而是要叫楼主。”
“你刚才──”舒恒又问,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的话怎麽那麽多,想也没想都脱口而出,但才说出几个字就被冷秦枫打断,“从某种程度或意义上来说,我并不能算是飘香苑的人,所以就算直呼他的名字,也没有人来管。还有,寒霄把他召过去,能有什麽事,虽然他现在是这里的红牌,可归根结底他还是个小倌,既然是小倌,就有义务守本分,做好自己分内的事。”
他顿了顿,手下用力,很快,玉势前端那个蘑菇头就被推入舒恒体内。
“嗯…唔……”舒恒没有做好准备,还是被突来的刺激逼的呻吟出声,由於秋水早前的扩张,再加上这次玉势做过充分的润滑,所以这次进入被没有第一次那麽恐怖和痛苦,可还是让他出了满身的汗。
“我听说,城中首富张老板来了,指明要叫秋水去。哼,也真是难为他了,那个张老板不比寻常来这边寻欢的客人,记得上一次,也就是半年前,秋水的手臂就被那个人搞断过,而且那个张老板动作粗鲁,还很暴虐,这次,恐怕秋水又要吃苦头了,唉!谁叫那个张老板舍得出钱呢!可见,要做这飘香苑的头牌,也不是那麽轻松的。”
说最後一句话的时候,冷秦枫将目光扫向了舒恒,“你确定,想要取代秋水的位置,做这里的头牌了吗?说不定,张老板的下一个对象,就是你。”
“怎麽废话那麽多!”舒恒冷不丁的冒出这麽一句话,然後就沈沈的躺在铁床上,不再动弹。
秋水他……现先怎麽样了,那个张老板,真如他说的那麽恐怖吗?
玉势,中途不停的一次性被连根推入後庭,只留下了垂在尾端的一条红绳暴露在空气中。
痛楚,迅速开始穿透肠壁,并且顺著脊椎开始在体内蔓延开来,就好像无数个烙铁同时烙在血淋淋的皮肉伤,痛的令他冷汗直冒。
舒恒死死的咬著牙,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他可以忍,为了秋水,他可以忍受任何的痛苦,如果真的能在这次花魁遴选中胜出坐上头牌的位置,那秋水──是不是就能够少些痛苦和悲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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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的闺房中,一个满脸富态好像肥猪的男人坐在床上,看著站在面前的秋水,不停的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