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话一出口,舒恒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了,难听的连他自己都恨不得捂住耳朵。
“真是可惜,这麽好的一付身子,竟然被打成这样──”寒霄说著在床沿上坐下,修长的手指轻轻触上了舒恒已经松动的指甲盖。
“啊──唔──”那种仿若皮肉被生生撕裂的痛刺激著他的每一条神经,尽管痛的要命,但他仍是本能的缩回了手,眼里露出了难得的惧怕。
“真看不出来,你竟然也有这种嗜好,很喜欢──折磨自己!看看这指甲,这麽漂亮的一双手硬是被你折腾成这付残样儿,都快要接客了,还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要知道,一个男妓的本钱就是他的身子,而你这身子──”他顿了顿,讥诮道:“天生就是当小倌的料,你不是也想尽快赚到钱替自己赎身吗?你觉得把自己原本绝色的身子搞成这鬼模样,客人还会有胃口吗?”
“呵…呵呵……”舒恒吃力的笑了两声,艰涩的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已经翘起的指甲盖,惨淡的面容陡然间涌上了几丝无助,“就这麽一、点点的伤,很快、就没事了──”
寒霄看著他的眼睛,动手拔去瓶塞,然後朝小腹那处被大汉指甲抠破的伤口撒了一些白色的粉末,立即引的身下人一阵剧颤。
舒恒死咬著牙齿,硬是挺著没发出半点呻吟,心想著刮骨之痛也不过如此了。
“嘴总是这麽硬,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正因为你喜欢强出头,明明是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还硬是要往身上揽,才会搞的伤痕累累──”寒霄撒好了药粉,然後改用手腹轻轻的揉著胸口红肿的鞭痕。
“唔…痛……”舒恒疼出了一声冷汗,胸口猛的向上一挺,持续了片刻又慢慢的落下。
“知道痛,以後就管著自己的嘴和手,不是自己的事就别去管,这里虽不比皇宫,说错一句话就会被砍了脑袋,但也要受皮肉之苦──”
“哼──”舒恒吃力的嗤鼻道:“你这算是忠言逆耳吗?谢了,我──”他眉头紧蹙了下,艰涩的吐道:“不需要,秋水,你不是答应我,只要我去娈阁接受训练,你就会放了秋水,不再为难他,让他离开飘香苑,可是、他为何这里?”
“这个嘛──”寒霄起身,走到旁边的朱红色立柜中,拉开中间的一个小抽屉取了个锦盒出来,然後重又回到床前。
“当然是有理由的!”
锦盒是红色的,四周贴著一层金,锁头则雕了个虎样儿,栩栩如生。
“理由?什麽理由?”
寒霄慢条斯理的打开盒盖,映入眼帘的,则是一排闪著骇人冷芒的银针,由左至右,逐渐变的粗而长,左下角还有个格子,里面则是个扁而方的小盒子。
“你问我理由?”他心不在焉的说著,将中间那根中等粗细的长针捏於指尖,打量了片刻,才将冰冷的眸子落在他肩头那块唯一完好的肌肤上,继续开口道:“我这个人做事,从来都不需要理由,而且,你现在也没有资格问我理由。”
“你──”舒恒似乎才看到他手中的银针,不觉浑身一阵发麻。
“你放心,我只是想在你身上留下一点印记而已,虽然会有些痛,也会花些时间,但是忍忍也就过去了,要知道,这整个飘香苑除了秋水以外,还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得到这个印记的,你──应该感到荣幸。”
“你、你